,其二是她自信满满,她认为自己已经把各方面的书籍啃得七七八八,差不多滚瓜烂熟,就是晦涩难懂的也背了个差不多,今日的答卷她全然能应付,若是问她商贸与平时如何工作处事,这些方金河都教过她,完全不用担心。
不一会儿钟言出来了,轮到了关玉儿。
钟言又出言鼓励,关玉儿谢过就进去了。
关玉儿进去一看,面试官果然有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方金河是其一,还有两个男人,一个年纪四五十岁,样貌很和气,一个大约三十来岁,那女人二十七八,样貌十分端正。
关玉儿礼貌问候了一番,方金河咳了一声,示意她坐下。
方金河左边边坐着的是蒋仁和,右边是副会长郑望先,郑望先旁边坐的女人名为杨知慧,任商会监察委员,身上也有公职,编制在政府,但在商会上班。
关玉儿一进来,就备受关注,她样貌实在太过出挑,难以让人先注意其他。
众人几乎都愣了一瞬,但方会长却全然不受影响,,有条不紊的请人坐下,就开始进入了正题。
蒋仁和这一刻终于相信了方金河是名真君子,似乎真要为他媳妇守着贞操,不被外边的妖精勾一点神魂,他甚至只抬头看了一眼,接着就面无表情低头整理起来资料。
“平阳籍的 。”方金河推了推眼镜,看着中的报名纸,“嗯,字写得不错,那你说说怎么要来商会工作?”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此次设立职位有二,其一是会长助理,其二是商会里的会计,你是来应聘哪个?”
关玉儿看着他那一本正经装模作样的样子莫名想戳他,她觉得他这个样子更加英俊,实在讨人喜欢,关玉儿立刻答了:“我先生工作辛苦,养家糊口全赖他一人,我有手有脚,便出来帮衬着。”
方金河听着特别乐。
“你先生?”一旁的郑望先有些惊讶且尴尬,“你已经成婚了呀?”
杨知会不咸不淡笑了一声:“哟,郑副会怎么这样惊讶?”
郑望先尴尬笑道:“关女士这样年轻,还独自出来谋生,郑某以为有担待的男人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如此辛苦的!便有些惊讶了。”
关玉儿淡淡瞧了他一眼,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郑副会长,他这是指桑骂槐在说方金河不是!
她可以骂一两句方金河,但是别人却一点也不能,于是关玉儿笑了一声:“副会长此言差矣,我都说我是来帮衬的,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出来谋事怎么就扯上了我先生‘有没有担待’了?且如今大城市里女性工作渐渐居多,我等学有所成若是烂在后宅之地,那可是对不住贤人圣人呀!这简直天理不容!我先生能‘同意’我出来谋事,一是尊重于我,二是为了不让圣人贤人传的学识能学以致用,这是顺应天理呢!”
方金河暗暗笑了一下,觉得她媳妇儿小嘴可真会说,夸得他都有点开心。郑望先被怼了一遭,有些气恼。
他不过是怜惜美人,不想这美人如此不知好歹,他明明在帮说话,怎么就反而被狠狠的打脸反驳了?他说得又什么不对吗?她必然有个没有担当的丈夫,那男人也许还没本事,否则如此美人,怎能任由她在外抛头露面?
这女人这样伶牙俐齿,想必也是个不安分的,否则怎么就出来谋事?
她不是自认为学有所成吗?那他到要看看她有没有真本事。
然而郑望先一连问了好几个刁钻的问题,没想到她居然对答如流。
郑望先在上元读了大学,还拿了博士,自认为学识已是上等。这个女孩子年纪最多十八,怎么就答得如此顺溜?
难不成有人泄题?当然不是,要泄题也是他泄,这些问题都是故意为难她而临时想的,甚至有些他还正在思考并没有什么好答案,没想到她答得正确工整又独到,就像吃透了这一门。
郑望先彻底被怼了个底朝天,已然无话可说,他瞥见一旁的方金河居然带着点笑意。
真是气到吐血,这方金河早就想把他挤开,好做个独.裁者,看他受了憋,必然心里是乐。
他一时间无话可说,一旁的蒋仁和笑道:“关女士说是来自平阳,巧了,方会长也在平阳买了座公馆,你们算是老乡了!”
关玉儿:“那可真是有缘。”
方金河咳了一声,瞥了瞥关玉儿的神情,他开口说:“方才你对答得这样老道,显然是下了苦工,才学方面诸位觉得如何?”
蒋仁和和气笑笑:“我是没话说。”
方金河得意洋洋说:“我也是自愧不如呀,这样年纪轻轻,竟然懂得如此之多,想必是十分聪慧,还认认真真对待此事,也有心来应聘,做足了准备。如此诚心,我认为可招。”
关玉儿一番答题,几人也看了试卷,又现场听她答话,光才学的确能够胜任。只不过好像是个不好管教的,副会长只是随口一说,她偏要争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