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权有些后悔让李虎给自已找人来检查,在没弄清真相之前,为什么不谨慎行事?
真是什么人都不敢相信,还是自已最可靠。
唉!谢宝权叹息着正要去洗澡睡觉,门铃声响起来。
会是谁呢?谢宝权猜想着。
难道是先前的两位师傅?
他回头巡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工具遗落在这里啊。
谢宝权在电子屏幕中看到苗小妙,心想,她来干什么?
上次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两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本来,苗小妙也在怀疑对象之列,像她这种有心机的女人,想要录下视频来达成某种目的也是有可能的,可谢宝权知道,苗小妙没有分身术。
他打开门将苗小妙迎进来,为了防止苗小妙投怀送抱,他把身子侧到一边。
这是苗小妙的习惯性动作,每次他一进屋,她就会扑上来与他拥抱在一起。
可是,今天的苗小妙似乎有些不者不善。‘
谢宝权的脚步刚跨出一步,衣服就被苗小妙给揪住了。“书记,知道我为什么又来找你吗?”
谢宝权也是很不友善,狠狠地将自已的衣角从她手里扯出来,脸色沉重而冰冷地对她。“为什么言而无信?不是说要离开东海,你现在为什么还没走?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为什么还没走?”苗小妙一改从前温柔的模样,“这都是托你书记的福啊,本来,我什么都处理好了,正打算离开这个地方,然后背井离乡去四处飘泊,当我今天拿着银行卡去取钱时,发现里面居然只有五十万,说好的一百万呢?为什么会少了那么多?书记您这么有身份的人,为什么要骗我?”
谢宝权将她拉进大厅,用力将苗小妙推倒进沙发,“苗小妙,别来挑战我的底线!对你,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别他妈贪得无厌,一百万还嫌少啊?还要想再来敲老子一笔钱是不是?”
苗小妙张着一双震惊的眼睛看着他。“我真没想到书记会是翻脸无情的人?这么快就忘了我们之间的情份啊?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
苗小妙的话让谢宝权起了疑心,他更是恶狠狠地将她欺压在身下,“好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我就知道,你一开始接近就是不怀好意,现在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说,是不是你潜入我家里,偷偷安装了监视设备?”
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苗小妙吞咽着口水,她有些害怕了,害怕对方一失手掐死自已。
她闷声呻吟着,“啊!放、放开”
“放开你?”谢宝权压着她,大手掐着她的脖子,阴森森地说:“放开你?我不是早就放了你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信不信我弄你死?”
苗小妙惊恐的摇头,她被此时的谢宝权吓到了,他的话更是让她惊恐万分。
姓谢的现在想要弄死她,是分分钟钟的事。
“不、不要”
谢宝权眯起眼肯,直勾勾地望着她惊恐万分的脸,“现在知道害怕了不?”
“放开我,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放开我好不好?”苗小妙哀求道。“五十万就五十万,最多我再不向你要那五十万了,过两天我就离开东海,从此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她的话刚落,脸上就挨了谢宝权重重的一记耳光。“臭婊子,居然敢勒索到我头上来了,不给你长长记性,怕是你转身又会忘记,告诉你,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就你这点道行,还浅着呢?想跟我耍手腕,简直是自不量力。”
苗小妙猛地张大双眸,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别欺人太甚!”
谢宝权再次重重地压上她。“我就欺负你又怎样?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惹毛了本小姐,告就告,以为我不敢啊?”
“臭婊子,以为你的话有人信吗?”谢宝权再次挥了她人一耳光。“你是什么货色?曼宝集团的公关小姐,说白了就是陪客户的三陪小姐,像你这样的女人,你的话可信吗?”
“你”
“我说对了吧?”谢宝权冷笑着。“忍你好久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说说你他妈都做了些什么破事?为了那点所谓的虚荣心,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吴平也被你害得无家可归,给你安排好退路,你却还要得寸进尺,就怨不得我了。”
“你、你想怎样?”
“还能怎样?”谢宝权将她的双手叠压在胸前,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狰狞地笑着。“你这么舍不得,还亲自送货上门,不就是想我这样压着你吗?”
苗小妙拼命地摇头。“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谢宝权,让苗小妙头皮发麻,以前在她面前装出出来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杀气,仿佛要置她于死地,不管她如何哀求,他就是不肯放过自已。
承受着来自谢宝权的蛮压与痛楚
因他的一次又一次蛮横地欺压,她不再哀求,只有奋起反抗才能摆脱欺压在身上的魔鬼。
经过一番挣扎,勉强能够动弹的苗小妙,忙不迭地用双手绕到他背后,紧紧揪着他背后衣服不放。
推不开,就只能与他搏斗一场。
尽管如此,她小小的身子始终还是抖个不停,她苗小妙不是胆小怕事的女人。
此时的谢宝权不是人,而是可怕的魔鬼,如果不想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