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可馨那里出来,李曼妮开着车,心事重重地说。“可馨说天乐给了她买房的钱,这话你信吗?”
谢宝权点了点头。“我看假不了,你没听到外面的传言吗?说陈天乐给了小情人八十万,传得沸沸扬扬,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可能?”李曼妮轻笑出声。“我还不知道天乐什么家底,他哪来那么多钱给徐可馨,一定是这鬼丫头乱说。”
“徐可馨也没说谎,陈天乐确实给了她八十万,但那钱是车祸给的赔偿金,我找人查过,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钱可能就是借陈天乐之手给徐可馨的。”谢宝权用手摸着下巴的胡须。“难道是他没跟徐可馨说清楚,让她误会了?”
“难怪你没行动!”李曼妮恍然大悟。
依她对谢宝权的了解,要是真有其事,他一定会抓着不放,不趁此机会将天乐整下台才叫怪。
原来是禁不起调查的传言,不足为惧!
“你这话什么意思?”谢宝权脸色阴沉地看着李曼妮。“好像我这个人专门喜欢落井下石一样,在你心中,我真那么坏?”
“坏不坏,你心里最清楚。”李曼妮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你什么,是你自已钻牛角尖,落井下石的事你没做,但兴灾乐祸是肯定有的,这下你得意吧?上面的领导对天乐已经有诸多不满和意见,出风头和抢功的事都让你做了,天乐要是再出点什么意外,你再借风打力,很快就能如你所愿了。”
“是如我们如愿才对!”谢宝权反驳她。“不过,还得谢谢你陪着我一起到省城奔波,有美女企业家相伴,人家还不卖个人情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说到省城奔波,李曼妮的心又提了起来。“王力恒说周一过来,这事你看该怎么办?”
“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谢宝权胸有成竹地说。“他现在大势已去,该搭上的桥也搭上了,既然你觉得食之无味,那就弃掉好了。”
“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怪我得罪了你的提携之人。”李曼妮求之不得,对王力恒这个老色鬼,她早就不想侍候了。
“也正是看在他的提携之恩上,要不然,我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谢宝权咬牙切齿,每次看到王力恒在曼妮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就恨不得杀了这个恶魔。
“呵呵,你这才是典型的过河拆桥。”李曼妮将车停在路边,手放在方向盘上,上下打量着谢宝权。“我想,姓王的一定后悔这么快给你引荐了新的靠山,这不,轮到他自已被凉拌了。”
‘还不是为了你啊。’谢宝权悄悄在她大腿部掐了把。“我把如珍如宝的你送给他,他不怜惜不说,还时常让你受伤,太他妈变态了!玩就玩嘛,非得折磨你,这鸟气我早就受够了,反正他现在也帮不上忙了,该引荐的人我们都联系上了,以后啊,我们都不用看那老东西脸色,更不用装出一副讨好的笑脸迎接他,所以,这次他来,你想怎么羞辱他尽管使出绝招,把他曾经施加你在身上的痛苦全部讨回来。”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李曼妮饶有兴味地看着谢宝权。“他可是你的大恩人,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你。没有王力恒,我李曼妮也不会有这些成就,说起来,他确实是我们俩的贵人和恩人。”
“我说你是不是舍不得那变态佬?”谢宝权醋意大发。“我尽心尽力帮你摆脱他,你还要质疑我,难道你不想摆脱他?是不是还在期待他对你的鞭打和折磨?原来你渴望男人这样驾驭你,甚至是伤害你……看来我平时对你太温柔了,以后就换我来扮演老王的角色好了,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我?”
“你恶心不恶心?”李曼妮觉得谢宝权的话肉麻,同时觉得肉麻中又掺杂了大量的舒服和陶醉。
不管他对王力恒做了什么,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这点,她比谁都清楚,每次王力恒走后,他的暴发力足以将她四分五裂。
“恶心的人是王力恒,又不是我,说好了,这次你一定要替自已出口恶气,别再让老色鬼占便宜了。”谢宝权反复叮嘱。“他到的时候,一定要记得通知我,我倒要看看他猴急着来东海是不是想和你成亲。”
“做得太绝,会不会不好,虽然他现在大势已去,可他的旧部下和旧友都是很有势力的,还有他的子女们,个个都是达官显贵,你惹得起吗?”李曼妮还是有些担心,“他这身份,随便使点坏,你就得完蛋,最终吃亏的还是你,说不定我也会跟着受牵连。”
“你说的这些我都有想过,姓王的也有好多旧部下,他们要是在中间做点手脚,让我跟他们不和的政敌失和,说不定那些假借投桃报李的人还会一箭双雕,既让自已得了好处,又能顺便讨好曾经提携自已的老上级,说起来也是让人歌功颂德的好人一枚。”谢宝权以他自已的感受分析着。
要是谢宝权,他也这么做,这样做,其实也是对提携之人的保护和回报,比起过河拆桥的人要受拥戴。
只是,他不狠点,王力怛就真的要长期霸占曼妮,姓王的老伴一死,逼着曼妮嫁给他就完蛋了。
不只是曼妮的人,还有曼妮所有的财产,王力恒都想要,苦心算计和经营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都让姓王的捞走了,那他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谢宝权不只是要权力,还要财色兼色。
“那,周一他来了,我说我不在东海,去外地出差了。”李曼妮也意识问题有些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