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便要求tos证券公司放下手头上所有项目,全力配合帝克进行股市炒作,国内国外的,一起进行,当然,这样的事是不为外人知道的,凡是参加这项工作的人都签了保密协议,其中有一条霸权条款——泄露帝克集团机密者,死!
这样的齐阎,于包馨儿来说是陌生可怕的,她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翻手芸雨的男人,近乎冷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情种,竟然可以爱着一个死去的女人十年,为了缅怀自己的爱情,找上她,一个小他十多岁的女人为妻,在得知她是他妹妹后,依然不改初心,用尽手段,留下一具空皮囊,只是为了所谓的“情爱”二字。
“还在为帝克谋划?”齐阎的目光落在屏幕上,他眼尖地看到包馨儿正在修改入驻中国的炒作方案。
男人再次扬起的嗓音,平静、温润,包馨儿一愣,看着他点了点头。
“起来吃点东西,我想大白天的,你并不想我碰你。”齐阎本打算坐*边的,略略一想后,坐到一旁的懒人椅,将托盘中的饭菜摆出来,就那么自信她一定会起来用餐。
包馨儿还真裹着*单起身,只不过她赤着脚,脚步有些不稳,眉心蹙起一丝疑惑,“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不可以吗?”齐阎倚靠在椅背,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慵懒地看着她,“先用餐。”
包馨儿乖乖点头,总觉得他有什么话要说,坐到他对面,静静地等待了将近一分钟,见齐阎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埋头用餐。
“做好准备了吗?”
半晌后,齐阎低沉的嗓音飘在空中,令包馨儿心口蓦地一颤,抬头凝视他,敏感地觉察到他的目光发生了变化,好似有一抹类似痛苦的东西闪过,只是他的唇角依然溢着一抹薄凉的浅笑。
包馨儿唇角漾起的苦笑同样冷清,眼神愈加幽怨地盯着齐阎,如同看着一个多么负心的男人,心口窜起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很微妙,她十分清楚,就算她与他的血缘关系存在,在她心里,齐阎是他的男人,至于哥哥这个角色,齐阎应该从没正视过,否则他自私可以越来越迷恋她年轻的身子?
“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会留下这个孩子吗?”放下筷子,她问了句令自己无比心痛的话。
“你说呢?”齐阎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眸光平淡如水,盯着她,寡淡地笑了笑,“馨儿,给你肚子里塞个孩子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儿,我会再给你机会做母亲的,你相信我。”
她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即将为人母的喜悦,他也能感觉到,她有多么在乎这个孩子,可是上帝坏透了,那怕是堂妹、表妹也好啊,亲妹妹?呵呵……就算他说服自己接纳,然而近亲生子的后果,他与包馨儿都无法预测!
包馨儿冷笑一声,这笑里,透着一丝明显的无奈与寂寥,“你打算怎么给?让我养你跟其他女人的孩子,还是说让我代孕你跟其他女人的孩子?”摇头间,笑眼里竟泛出了泪花,“别异想天开了,我只要流着我骨血的孩子,你无法满足我,永远!”
齐阎看着她,眼底泛起的阴霾渐渐收住,良久后淡然道,“如果,用你的卵子与其他男人的精子做体外受精,你来孕育,这样你能接受吗?”
“什么?”包馨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双好看的青黛拧成麻花,“你再说一遍?”
齐阎倒是坦然大方,“你跟其他男人的孩子我可以接受,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不过,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因为你是我的。”前一句说完,不待包馨儿瞪圆双眼,他又补充一句。
包馨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听完他的解释后,一对黑亮动人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死死地咬了下唇,“你的话是我听到这世上最大的笑话,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我是你的妹妹,无论你承不承认,这都是铁一样的现实,我对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不是傻子,我也清楚自己的处境,就是一个供男人发泻yin欲的容器而已,你若是真爱我,真的考虑我的感受,就不会把我像动物一样关在这里,而是会放我离开,所以齐阎,别用这种方式掩饰你的自私,完全没必要!”
齐阎没料到包馨儿会有这么一番说辞,眉峰微微蹙紧。
见他似是生气了,包馨儿也不敢多言,起身,想要去更衣室,手腕却被他一把拉住。
男人的手掌很大,掌心的温度滚烫,像烧红的烙铁般烫着她的心。
“你试着懂我的心,可以吗?”“自私”二字才真如一把带着火星子的烙铁,直烫他的心窝,她有她的痛,他亦有他的疼,他要怎么做才能令包馨儿明白他对她的爱?
“齐阎,对不起,我很努力了,可是我做不到,每每看着你在我身上发泻,我都觉得自己定是上辈子造孽太多,这辈子才要承受这样的不堪与痛苦。”包馨儿一口气说完,深深地大喘了口气,这三日来,她多么想痛哭一场,太多的痛令她失去了承受痛苦的能力,再多加注一分,她都怕自己会痛死过去。
两行清泪落下,她终于可以流出眼泪。
温热的泪珠滴到齐阎古铜色的肌肤,就像几滴高浓度的硫酸,腐蚀进他心底。
不知名的痛漫天野地袭卷而来,齐阎四肢瞬间失去了知觉,只能感觉到心脏因疼而跳动,他抓着她手腕的大手仿佛触摸到的是冷冰冰的温度……
“过来,给我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