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别人说什么我都相信,我还信我的妻子指着我的鼻子说包馨儿那个小蹄子是我的种!”当时包傅舍为了救儿子出狱,什么事情做不来?除了没胆量拿刀子捅人!
那头冷然一笑,“那你还真该跟她去做个亲子鉴定。”
这话激怒了包傅舍,“我呸,做她父亲,就是折我的寿命!”啐骂一句后,他又吼道,“你到底他妈的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再给你看样东西。”
话落,“叮咚”又一声,这次,包傅舍竟然有些不敢打开那封新邮件了,直到那头不耐烦的催促,他握着鼠标的手才颤抖着点开。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包傅舍不敢置信地揉了好几下眼睛,嗓音都不由得拔高,“这……这竟然是真的!”
“当然是真,否则我何必处心积虑这么久?”
电话那头落下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后,便挂断了电话,剩下包傅舍还处在震惊中,久久未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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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包馨儿出奇地黏人,打电话问他几点回来,打不通电话便发短信过去寻问,无论多晚,她都会等着他回来。
这本来是件令齐阎非常高兴的转变,可每每目光落到包馨儿腹部,便如芒在背,恨不得早日将后坡的坟迁走,可又不能假手于人,因为他很清楚,齐谭会借此机会将骨匣销毁,或扔到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而包馨儿则是拖延时间,因为她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一连在庄园憋了好几天,她感觉自己身上发霉了,脑子锈掉了,再这样下去,她会疯!
维也纳酒吧。
包馨儿乔装打扮躲过很多的熟悉的面孔与侍者的眼睛,带着几名同样乔装的保镖遛进一间包厢。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包馨儿摘下口罩,一屁股歪进沙发里,冲学姐学长们微微一笑,说了句。
高泽见给亚科使了个眼色,亚科会意,请包馨儿带来的几个保镖坐到最墙角的地方,而且那里放着一对大音箱,低低的音乐声不算聒噪,却足以震得他们听不清这边的谈话。
包馨儿端起桌上克莱尔喝过的果汁冲高泽见示意,“还是学长最懂我,谢了。”
“可别,这话让齐阎先生听见,我要吃不了兜着走,你可以说我最懂揣摩上司的心意。”高泽见抬起手中的啤酒瓶,“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
包馨儿知道高泽见并非曲意奉承之人,只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漫不经心地放下果汁,唇角扬出浅笑的弧度,嗓音却是认真,“瞧你说的,齐阎才没那么小心眼,而且有一点要声明,出了tos,我就是你的学妹,别的什么身份都不是!”
她出门时答应了齐谭,外面吃的喝的,一滴不沾。
高泽见觉察到包馨儿的小动作,心中暗暗思量,便也理解了,闻言她的话,眨了一下眸子,“几天不见,馨儿学妹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我要是齐阎先生一定不会舍得你出门,跟我们这些不正经的男人聚会。”
“不许再提齐阎。”包馨儿冲高泽见皱了下鼻子,不再理他。
来维也纳酒吧消费的大多是学生,也正因如此,那些步入社会不再单纯的男女才会更加喜欢来这个地方放松,没有阳奉阴违,也没有谋划算计。
“馨儿,你被齐阎软禁了吗?这么久不见你去tos?”平时,尼丽雅的小道消息最多,可这次,她却没有打听到包馨儿不去上班的原因。
“外祖父让我好好养胎,这次外出,还是我求着他老人家放我出来的。”包馨儿无奈道了句,若嫁于普通人家,她完全可以邀请好友们去家里作客。
“好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能偶尔记得有我们这些朋友,我们也能看到你幸福地生活,就行了。”
尼丽雅同样出身富裕家庭,豪门里不成文的规矩太多,连交友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也受约束,不过还好,她身边的朋友出身都不错,以前家人是非常反对她与包馨儿交往的,如今嫁入豪门,家人一个个恨不得她成天巴结包馨儿,甚至想通过包馨儿,与齐阎说上话,这令她很烦感!
“好,我一定会幸福的。”包馨儿脸上的笑纹很轻淡,她多想找个人将困扰许久的心事说出来,那怕出不了主意,只陪着她一起唉声叹气也好。
“幸福要加分的。”梅莎掏出手机,与包馨儿拍下一张合照,故意拍摄出包馨儿微隆的腹部,“等宝宝出生后,我要做这小家伙的干妈,这就是证据。”
“还有我,我也要做宝宝的干妈!”克莱尔比包馨儿大两岁,她坐在包馨儿的左侧,看着包馨儿的小腹,满脸的好奇,伸手轻抚了一下说道。
“你个小屁孩才多大点,就学人做干妈。”
话一脱口,亚科便意识到说错话了,包馨儿年龄最小,因她长得娇小精致,甚至有人传她根本就没有十六岁,同龄人还未有婚姻概念时,小小年纪的她便嫁作人妇,大家都在享受青春的美好时,她却挺着大肚子,难掩神情中的忧愁……
亚科清了一下嗓子,尴尬地拿过酒杯,想要喝一口啤酒缓解骤冷的气氛。
尼丽雅狠狠瞪了他一眼,猛然伸手夺过他刚抵到嘴边的酒杯,“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看人高泽见都是对瓶子吹的!”
高泽见一摆手,“不要误会,我在这儿打过工,知道这里的酒杯清洗不到位,都是丢到消毒水里直接捞出来,不作二次清洗,便给我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