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想到这条捷径?”齐阎微微惊讶,眼神透出莫大的欣赏之意,如果包馨儿是个男人,无法被他所用,那么一定会成为敌手。
“如果我是那两家酒店的主人呢?先以酒店入手,再转战金融行业。”齐阎问这话,完全是想知道包馨儿考虑得是否全面。
“不好,中国人会认为帝克集团不够专业。”她不负所望。
“媒体炒作案也会尽快跟上,双管齐下,总好过你孤军奋战reads;。”包馨儿又道。
“你倒替我考虑的周全,这样一来,帝克集团在日本发行的股票市值有待迅速提升,只有这样,才能令中国人眼红,为我入跓中国作好铺垫。”
“你要我炒作帝克发行在日本的股票?”包馨儿心底泛起一抹狐疑,握着话机的手指慢慢收紧。
“傻子也能听得出来我话里的意思,我的太太那么聪明,怎么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呢?”齐阎打趣了句,伴着低低的笑声。
包馨儿感觉他在故意扯开话题,思索几秒问,“急功近利不是你的行事风格,你有什么目的吗?”意识到问了不该问的话,急忙又言,“我没别的意思,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馨儿!”齐阎是不是该偷着乐呢,娶了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小妻子,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她的眼,低叹一声,“我的母亲与父亲感情笃深,二人是在中国相识相恋的,外祖父的人打听到母亲一直在中国,只是这十年来她居无定所,查找她的踪迹太难了,所以我要尽快进军中国市场,只有这样,我才能光明正大地带着你去中国寻母。”
包馨儿半晌没吭声,只听说过齐阎的父亲去逝了,他偶尔提起过几次,父亲的死发生在十年前,却没有听他提起过他的母亲,今天在古堡,听闻齐阎正式谈论他母亲的事,也不过是寥寥几句话带过。
“馨儿,你在听吗?”齐阎轻唤,听不到她的声音,莫名的有些慌乱。
“我在听。”包馨儿联想到自己的母亲,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繁华的旧金山,心底一个声音在喊,“母亲,你尚在人间吗?若在,我该去哪里寻你呢?”鼻腔里的水渍在涌动,她轻轻吸了一下,再开口,与齐阎一样,嗓音轻淡,“名义是行商,实则寻母,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我今天告诉你原因了。”那头,齐阎的声音淡若清风。
“告诉我了?”包馨儿秀眉深深地拧了一下,“没有啊。”
“今天中午。”齐阎耐心补充。
包馨儿愣了一下,马上了悟,在古堡,齐阎说汤普森家族的人始终不认可他的母亲,那么这件事也就解释通了。
帝克集团刚刚并购th-son集团不久,与族人之间的矛盾处在水深火热之间,若是他们知道齐阎为了寻母亲而拓展中国市场,势必又要引起一番动荡。
身侧夕阳的余晖落在地面,她靠在琉璃上,霞光映红了她过于白希的脸,起风了,阴云缓缓浮动,看着璀璨的颜色渐渐变淡,心竟随之变得苍凉……
夜幕深邃。
驶往龙景庄园的奢华汽车排成长龙,浩浩荡荡。
其中一辆汽车内,隔音板隔开了驾驶位与后排的空间,包馨儿斜着身子靠在齐阎怀里,鹅黄的灯光照亮她疲倦的脸,心里乌涣的抱怨早就炸开,嘴上却没喊一个累字。
女人怀孕不应该要好好休息吗?可齐阎竟然让她陪他一起加班,他在帝克,她在tos,他忙不忙她不知,她只知自己快累成狗了。
他强硬要求她今天必须将媒体炒作案与dnkx(帝克发行在日本的股票代码)炒作案完成,否则他会考虑让她作一名全职太太,这是赤luo裸的要挟!
人在特别渴望一件事儿时,其暴发力是无限的,正如包馨儿,明明两天才能完成的事情,四个小时就搞定了,而且制作出的方案非常完美,齐阎看过,只说了四个字,“我很满意。”然后直接落实了下去,她只恨美洲与亚洲有时差!
“很累?”齐阎靠在皮座上闭目养神,怀里的女人呼吸声轻浅,忽然感觉到有些加促,他睁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与她愠怒的眼神相视,轻轻一笑问了句reads;。
包馨儿一瞬不瞬盯着齐阎,美眸瞪得更大,片刻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脑袋一偏,不再理她。
“小东西!”下一秒,齐阎大手扳过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重新仰视自己。
那三个令包馨儿十分讨厌的字眼,如同一道负荷强大的电流,随着齐阎强势的动作从她头顶贯穿而入,直抵脚趾,瞬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沸腾不止,她想,齐阎一定是故意为之的。她是个孕妇,而齐阎是个生理需求过于强盛的男人,他自己欲求不满,竟然次次撩拨得她身心难耐,而且她发现,齐阎越来越喜欢嘴上邪恶地叫着她“小东西”,眼神肆意地欣赏她难受地扭动,却迟迟不得排解的模样……
包馨儿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压住强烈翻滚在心底的燥热之意,只有这样,她的脸颊才不会变红发烫。
目光流窜间,男人的眸光忽明忽暗,唇角扬起的弧度越发的邪魅,箍着她下巴的手,拇指与食指非常有力地蹂躏着她如樱桃般红艳熟透的唇,力道不大,却严重变形。
男人眼神里透出的强烈*,毫无遮掩地流露出来,她心尖一颤,嗓音近乎央求,由于小嘴被捏着,有些吐字不清,“我又累又困,你让我休息会儿好吗?”
“可是我现在,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