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逼问她,是我的意思,是我逼她给出一个完美的方案,以最快的速度并购th-son集团的,否则——”齐阎顿了一下,像扯木偶似的,将包馨儿扯到怀里,“枪口直抵她的小腹,否则,我就打掉这个孩子!”
“齐阎你——”科勒里用力向前倾着身子,双臂颤抖着支撑上半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齐阎,阎绩之与其他人一样个个都愕然地瞪大了双眼!
这孩子是别人的?不是齐阎的?虎毒不食子,这是唯一的解释,若是这样,齐阎真的是……
“你真的是同性恋?”科勒里的嗓音在颤抖。
“我不想否认,不过遇到包馨儿后,我就不是,我享用她的身体,胜过喜欢她的人,所以非常介意她这么早怀上我的孩子。”他的话,说得那么真诚,冷沉的目光从上至下打量怀里的女人时,流露出男人天生对漂亮女人的占有*与淫邪之意。
“娶她又是几个意思?”只是享受一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又何必大费周章迎娶?
齐阎冷冷笑了几声,“这还不简单吗,我尝试了很多女人,只有她可以勾起我身体的*,不娶她,我要娶谁?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吗?你们以为我愿意并购th-son集团?嗯?是你们逼我的!”
他一手搂着包馨儿,另一手把玩着枪支,金属弧线在指尖轻轻一旋别入后腰,抬手,食指与中指捏着紧蹙的额心,嗓音忽然放得很轻,很淡,“是你们逼我的,在这个婚姻自由的社会,你们不仅干预我的人生,还要顽固不化地干预我的婚姻!我一二再再二三地妥协,可你们做了什么?利用一个女人逼我就犯,重归家族,我认,可你们却要杀了她,找不到机会动手,便三番四次地阻挠,看着外祖父一次又一次替我争取,他累,我也累。顺你们的意,坐上th-son集团总裁之位,做出一番成绩让你们看,让你们知道我齐阎不借助联姻,一样可以将集团搭理得风声水起,你们却背后出黑手,驳回我进军亚洲的计划,我所有的耐心被你们一点点消耗殆尽,快被你们逼疯了……”
弥漫消毒水的空间像是结了霜,吸入肺里的空气冰得人毛骨悚然!
天知道,他们听到齐阎的这番话,就好像听到一个极为bt的人的一番谬论,铁一样的事实如同给汤普森家族当头一棒,又是那么地可笑至极……
包馨儿像被人抽干了血,脸色惨白,软瘫在齐阎怀里,颤抖的身体掩不住她此刻的害怕与惊愕。
齐阎的行为与言辞令她费解吗?
不,这又是一场戏,是他的即兴演出,很显然,成功将这些人给蒙骗了,并购th-son集团似乎也成了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受任何危险与约束,将她留在身边。
这场浩大的股市变动如同暗涌,待到觉察时,已被大浪淘尽,全军覆没。
汤普森家族的人还是无法容下包馨儿,齐阎的本事他们真真的是领教了,再多一个深谙股市的包馨儿,对齐阎来说,不光可以解决生理之需,更是如虎添翼,万一哪天,齐阎一个不高兴,仅攥在手里的股东股恐难以保住!
这也是琼斯要一枪杀了包馨儿的原因!
“为何要赶尽杀绝,不能一视同仁?”琼斯刚张开嘴,欲说什么,却被阎绩之抢了先,“一半多的股东股被你无声无息的剥夺,手头上留下股份的人就只那些当初极力推崇你为th-son集团的总裁的人,其他的人并没有做什么啊?”
被阎绩之这么一说,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稍作思索,还真是如此。
“馨儿,你说。”齐阎低低一笑,轻唤怀里的女人,将她身体扶正,捏着额心的手扳着他的小下巴,命她不得不看着那一张张歼滑困惑的老脸,散落在地上的水晶碎片,折射而出的幽冷光茫,刀片似的零零碎碎地割着她的心。
齐阎越是这般云淡风轻,包馨儿的心里便越难受,有些痛是她无法体会的,比如至亲的人背后插刀……
“哑巴了?说话呀!”意尔库凶巴巴地瞪着包馨儿。
齐阎于心不忍地松开包馨儿的下巴,双臂从包馨儿身侧紧紧搂着她,深深呼吸着她的体香,“不想说,我不勉强你。”
包馨儿轻轻一摇头。“我只是想着怎么开口。”
该面对的,无论你怎么逃都无法逃避,命途多舛,却不及人心险恶,人情凉薄。
“曾外祖。”她嗓音淡淡的,透着孩童的一丝清稚,美眸始终流转着与年龄不符的狡黠,此刻异常的澄净。
众人不解地看向科勒里,那些失去股权的人眼神染着恨意,他究竟做了什么,而令齐阎痛下杀手?
科勒里动了一下消瘦的身子,阎绩之立马上前,扶着他缓缓靠回床头,真正关心他身体的人,恐怕就只有阎绩之这个女婿了,如今也老了……
见老人这般坦然自若,竟还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包馨儿有些不忍开口,可是她不说,齐阎就得亲自给大家一个交待。
看着双眼合上的老人,她终于启开唇,“我第一次进古堡被人放暗枪,大家都以为是祖父做的,实际上是曾外祖您主使的,您利用曾外父身边的人误导雷奥·亨利,使得他相信汤普森家族的人支持两家联姻,继而雷奥为了两个家族顺利结亲,提出用金矿做嫁妆,见齐阎不受家族人摆布,便开始谋害我,出现在tos证券公司的那枚炸弹表面看起来是他所为,真正的幕后,是您,以雷奥的能力,根本就弄不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