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旎君和moyo解约后,便不停的被传唤至法院,当然肖父也以在职期间滥用职权,贪污**的罪名接受了调查。肖家的景况不过几天时间便一落千丈。
上庭的时候,法官问肖旎君。
“你父亲肖xx供认是他驱使你盗用了国有文件,是否属实?”
这句话一出,肖旎君的心好像被撕扯一样疼痛,什么叫做父亲供认?什么叫做她被驱使?她情绪激动的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警卫按住身体。
“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我爸没关系!”
她的怒吼没有人听见,最终肖xx以教唆他人犯罪和滥用职权被关押,处以有期徒刑六年。而肖旎君因为犯错程度较轻,接受政治教育后,遣派回家。
肖旎君去探望被关押的父亲,一向不怒而威的父亲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几十岁,两鬓斑白,她是肖家的独女,从小到大,父亲都很宠她,所以她才会那么目中无人,那么不知轻重。
父女两相顾而泣。
“爸,都怪我,我以后不会了,我一定好好听你和妈妈的话。”
“怎么会怪你呢,我们家旎君没有错,是爸爸做错了,这是惩罚,终归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提前来了而已。你妈身体不好,要听她的话。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去找你舅舅。”
当年肖旎君的舅舅没有看上工作,是肖旎君的父亲帮他在单位安排了职位,如今舅舅已经混得风生水起。
肖旎君去找舅舅,被秘书拦在了门外,她只能去舅舅家等着,她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她和妈妈。
舅舅回家后看到肖旎君,忙四顾看了看,拉她进门。
“旎君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现在是敏感时期,谁和你爸扯上关系,谁就会出事,你怎么能来找我呢。”
“舅舅,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现在很需要一份工作。”
“这个舅舅也帮不了你,你知道的,舅舅这是个闲职。”
此时的肖家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肖旎君的妈妈因为这一连串的变故而受到严重刺激,不得不躺在床上休养。肖家的房子被查封了,亲戚朋友避她们如蛇蝎,她和妈妈只能搬进出租房,没有舅舅的帮忙,她四处找新的工作,等爸爸出来。
任熙对于moyo和肖家的事件多少还是有些关注的,在任怀遇没有去世之前,任家和肖家一直保持着来往,官场和商场都是相互庇佑的。在很多事情上,肖家帮了任家不少。
任熙主动找上肖旎君。让她去任氏工作。
“我在moyo做出那样的事,你还愿意让我去任氏工作?”
“虽然说错了就是错了,但如果连知错就改的自觉都没有,那才是真的没救了,我相信你会给我看到你的能力的。”
这也是任怀遇去世后,任熙接手任氏,给任氏定下的公司员工守则中的一条。他不再想把任氏发展为家族企业,而是一个共同进步的大集体。在公司内部不看出身,不看过往,只看能力和品德。
对于沈云唤,任熙有无穷无尽的愧疚,他这辈子也许都不会原谅自己做出那样的事。就让他,在今后的岁月里不停的成长,直到可以心安理得的道歉。
岳露在肖旎君被带走后,没有再来过公司,直到公司贴出新的招聘公告,沈云唤才知道,岳露辞职了,不仅辞职了,她还打算出国。
“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已经出国了。”
“这不还在你面前嘛。最近在忙,所以没时间通知你,本来打算出国前一晚再联系你,咱俩不醉不归的。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
直到被岳露带到魔窟一样的酒吧,沈云唤才知道她说的撞日是什么意思。看着沈云唤各种新奇不自在的样子,岳露毫不留情的嘲笑。
“你不会是第一次来酒吧吧?”
“……………”
岳露点了各种奇奇怪怪的酒,沈云唤看着颜色好看的,就拿起来尝一尝。然后,尝着尝着她就醉了。她酒品挺好的,岳露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来她醉了,而是听到她说话。那些平时她不会说的话,现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你要走了,我很难过,这件事情是因为我才发生的,可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连你要走了,我也是在别人那里知道的。岳露,我不是个称职的朋友。你出国后就把我们都忘了吧,然后去认识新的朋友,找一个比季穆帅的男朋友,生个混血的漂亮宝宝……”
这样的话,清醒情况下的沈云唤必定是不会说的。岳露知道她醉了,便坐过去搂着她的肩。沈云唤停顿了一下,眼睛突然一亮,问岳露。
“你出国是为了季穆吗,你走了,他就不用和你结婚了,对不对?”
岳露落寞的笑了,她拍拍沈云唤的头。
“他这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让女人为他牺牲什么呢,他自己和季家断了关系,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舍不得季家这棵大树时,决然的斩断了他和季家最后的联系。但是他越这样,我就越是觉得他帅,可我还是得离开,去看不到他的地方,那样也许就不会太想他了。”
“为什么不去争取一下呢?”沈云唤已经彻彻底底的醉了。
“其实很多时候,在做之前我们就能预测到,什么事情成功率比较大,什么事情根本不可能。不用开始就知道没有结果,索性就别给他造成困扰了。”
岳露自言自语的说了半天,回过头来,沈云唤已经靠着她的肩头睡着了。她了起来,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