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火也只是里面的精气实在是太过庞大但终归有穷尽的时候,血魔之焰可以吞噬精气。这两者配合简直是完美。但劫火又会与什么相互配合呢!”邵阳继续说着老鬼搞不清楚的话。
老鬼听不下去了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你直接说吧!”
“去天魔海。”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逆凡死了,天魔海就任你进进出出吧!”老鬼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邵阳也是眉头微皱道:“当年那场血战,天魔海的玄妙。你我都记忆犹新,但是你要相信我即将告诉你的秘密值得我们冒这个险。你不想知道幕后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一切吗?我们之前怀疑是逆凡,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杀了逆凡。我们接着怀疑夏侯胜,结果夏侯胜死了接着……”说到这老鬼喝了声“够了,大不了丢条命去了。”
他们在这下定了大决心,而独孤谦马上也下了个决心。拿着偷来的钱买了身干净的儒衫。这种衣服最是让人看不出深浅的了,穷困潦倒的读书人攒点钱也能够买这么个一身,达官显贵也乐于穿这样淡白色的儒衫以示高洁。
临近中午,独孤谦就这么大摇大摆走了进去。一路上都是些神叨叨的信众。他们或许并不了解佛也不了解道。但他们都会一点,那就是做生意。拿些钱财和这些神灵做生意。
进了大殿,满地都是跪拜磕头的信众,独孤谦不仅没拜倒在地还笑嘻嘻的看着这些不停磕头的人。这样行径当然惹得庵里的人不满,马上就有一个年级稍长的女尼走了过来道:“施主来此为何不拜呢!”
这个尼姑身上没有一丝脂粉气,长相气质都看出其古板严厉。若是独孤谦不知这庵的底细恐怕也要被她给唬住,还真以为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尼姑。“我是读书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为何要跪佛呢!”
“施主竟然这么说,又为什么来我们这小庵呢!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太没礼数了吧!”女尼开口反驳。
“嗯。”独孤谦点了点头道:“说的是,不过我此番来不是拜佛,而是见人。”
“见谁。”
“见你们庵里的主事之人。别告诉我见不着。”独孤谦比划了下手示意她住嘴而后道:“我前日不巧看到了你们庵里一个人做的些事情,如果你们管事的不见我。那我只能出去把这是宣扬出去了。”
独孤谦话一说完就见那尼姑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胆子还真大,敢威胁我们佛母庵。”
“佛母庵怎么了,实话告诉你吧!去神霄宫,雷音禅院爷都不带打招呼的。”独孤谦竟然打算装了不如装的狠一点。
那女尼显然也知道神霄宫的威名,默不作声了好一会才道:“好啊!那我就带你去。”语气恶狠狠的像是要把独孤谦给生吃了一样。
独孤谦没有理睬仍然只是笑笑,道:“请带路吧!”
跟随着那女尼来到后殿的一间偏房外,还没进去就听到一声和蔼的笑声:“如此年纪轻轻就有易髓大成的修为真是后生可畏啊!”
独孤谦心中冷哼,看来刚刚有人通报过这老婆子了。独孤谦当然要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以劫火当做真气凝结成了一个巴掌,一下子将那房门给拍开了。而后笑道:“前辈好眼力啊!”虽是赞叹,言语之间却是讥讽之意。
带路的那女尼脸一黑,她真是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有了炼罡化煞境界,难道真的出自什么名门大派。那这事可就不好了结了。
进的门来,独孤谦终于看清楚了这佛母庵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看年纪大约是七十多岁的老妪了。也可能是因为眼盲了看的更加苍老些。已经如此苍老了,独孤谦从筋骨上看不出这老人修为到底如何。
“公子不知是哪家宗派或者世家的天之骄子啊?说出来老尼或许还认识你的前辈呢!”老尼显然想探听出独孤谦的来历。
独孤谦可不客气直接道:“在下的师门前辈,你定然是不认识的。”独孤谦说着拔出了待时长剑。
“放下兵器否则有你好瞧的。”先前那中年尼姑大喝。
“放心我没有歹意,只是想让你见识下我师门剑法。”说罢将李逍教的剑凭虚所创剑法,摘头去尾使了出来。剑凭虚所创剑法何等精妙那中年女尼看的目瞪口呆。
直至那老尼说:“徒儿可看出是哪家剑法了。”那中年女尼才恍然醒悟,结结巴巴的道:“徒儿不知,但……”
“但什么。”
“但这剑法玄奥非常,想来是……”
老尼开口打断道:“好了,你把这剑招仔细的说与我听,公子这是考我们呢!我们佛母庵可不能被小瞧了。”
随着中年女尼一一言明独孤谦所使剑法种种细节,老尼眉头越皱越紧。这点也超乎了独孤谦的预计,这老尼难道知道剑芦的剑法,那可真是不凡了。本来独孤谦还打算他们看不透,自己再透露出自己剑芦身份,但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果不其然老尼听完徒弟所言道:“原来是剑芦高足,不知尊师是哪位,凌松子还是莫华子。”
独孤谦不知此话是不是试探,当即道:“师尊名号剑莲。”独孤谦想到了李逍的师尊名号,冒充他的弟子总不会错的。
此言一出那中年女尼脸色都变了。剑莲很早就是一代剑道宗师,但更重要的还是徒扬师名他教出了剑凭虚这样的剑道巨擘。
老尼此刻反而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大喝道:“剑芦的弟子难道就可以在我们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