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一个人打着头灯又摸回了原来那个盛满罐子的小墓室。他一直搞不懂,这间墓室的布局显的非常诡异,特别是那幅看不懂的壁画。那女子,和她那手里的孩子究竟有什么关联呢?看那女子的装束,地位应该很高才是,为什么这个墓室里除了大大小小的罐子之外,就没有一件叫的上价的陪葬品呢?
按他以往的经验,遇到这样的情况,基本上他是不会看的,因为像这种没什么宝贝的墓室看了也是白瞎,浪费时间不说,搞不好还有丧命的危险。但是今天不同,这毕竟不是那些没有名头的荒坟,也许这些不起眼的东西会藏着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他看了一眼倒在旁边的罐子,才发现原来那不并是装酒用的的,而是一种棺材,叫“尸坛”。这“尸坛”就是把已死的人装进一个坛子里,然后盖上盖子和南方的腌咸菜一样,能够保存尸体。这种丧葬风俗只限于边疆的少数地区。他翻开“尸坛”,从坛子的底部发现了很多黑色的焦油。
为什么在这样一间简单的墓室里会出现这么多小孩儿的尸体?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待在旁边的耳室里,看着手榴弹,自觉无聊,便打量起这间墓室来。我心想,反正老九也不在,我先探探底,看有没有啥油水可捞。于是打开头灯到处翻看起来。
墓室里气温很低,哈出的都是白汽。我缩着身子,颤颤微微,跟鬼子进村似的。整个墓室里只有一盏灯,能照到的范围也非常有限,所以我只能左右上下来回扫射,尽量凭借着记忆去找方向。我只顾着看左右前后,却没有注意到脚下,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跘到脚了,“咕咚”一声,滑了个狗吃屎,头灯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四周瞬间一片盲黑,我的心立马提到嗓子眼了,我很害怕会不会突然我的身后会飘来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鬼呢?越想头皮越感到越发麻。
我四处摸索,试图能找到头灯,当我的手在湿滑的地面上移动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一层冰!
大嘴被突然的动静惊醒了,打开头灯,看到我正伏在一块巨大的冰块上。我的脸贴在冰上,透过冰块,我竟然在里面看到一张发白的脸!
我像弹簧似的被弹开,身体像被抽干了一样。也许是声音太大,没想到把隔壁的老九也给惊动了。他晃着灯光,急急慌慌的说:“晓天儿,咋回事啊?”
我说:“有鬼啊!”
老九冲过来,一不留神也撞到跟前的冰块上。等他爬起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一个四方的冰柜立在墓室的正中央,四周散发着淡淡的雾气。
我抖着嘴唇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脸都冻紫了。老九都惊呆了,我朝他哝哝嘴,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往中间看。
冰柜里躺着一具女尸!
我和老九目视着对方,久久不能平静。那女尸躺在冰柜里面容安详,嘴角微微上扬,有一抹淡淡的微笑。可当我凑近去看的时候,我越发觉的这具女尸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那粉嫩的肩腮,吹弹即破的皮肤,飘飞的娟巾……壁画!是壁画上的那个女子!我突然想起来。
尸体保存的如此完好,肯定会有什么不腐药吧,或许有什么宝珠什么的!我自顾猜测着。老九摇摇头,说:“这尸体这么长时间都不腐烂,都要归功于这个天然大冰柜啊!”
他说以前的皇室经常会大用劳力财力去雪山上挖掘千年老冰,用来打造天然的冰棺,因为千年的老冰不仅牢固,而且温度极低,可以很好的保存尸体不腐不灭,但那些光做梦而不想实际的皇帝们算错了一步棋,等他们千辛万苦的把老冰挖掘出来,再从边疆运到京城的时候早就化成水了,所以摸准气候才是关键。这个墓主人就是一个聪明的人!
我在想这么大的冰棺可怎么打开呀?这时候,手榴弹突然咳了两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我和老九搁下眼前的冰棺,跑过去看手榴弹的伤势。等老九拨开他的皮肤的时候,一股黑气顺着衣袖子冒了出来。原本焦黑的皮肤竟然变的光洁起来。他自觉神清气爽,跟没事人一个样。
我看着老九,竖起一个大拇指,说:“老九,可真有你的!”老九笑着说:“跟我没啥关系,多亏了大嘴的那泡处男尿!”
手榴弹一惊:“什么尿不尿的,说的怪恶心的!”
大嘴这时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慢慢站起来说:“要不是老子的尿,你小子这会儿估计是两眼一抹黑,拜拜了!”
手榴弹听的云里雾里的,转眼望向老九。老九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招招手,意思是该要干正事了。
我和老九又回到那个冰棺前,大嘴和手榴弹跟在后头。当他们第一眼看到冰棺里的女尸的时候,竟然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又狠狠的刮了几下眼皮子,才确定那真是尸体,而不是活人。
大嘴嚼着舌根子,说:“你说这世上真有些事能把人给气死!好不容易碰到个美女,他娘的还不会动,真扫兴!”
手榴弹跟了一句:“哎,这女的长的还真是不赖!只可惜……要是能活过来那老子也算是碰上一场艳遇啊!”他吞了口唾沫说道。
老九掏出一个小刮铲,沿着冰棺口子刮出一圈细小的冰花,他把冰花捏在手里,道:“百把年的老冰!”
我瞄了老九一眼,顿了顿:“开不开!”大嘴也说:“一个字就是干!”
老九说:“开”!
听到老九这么一说,我们跟打了鸡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