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日,我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下宿舍,准备待会儿和伯恩去公园散散心。这一个多月来,我快被工作的压力和梦境的困恼折磨得快疯了。好在自从那次在宾馆做的那个梦之后,这几天再也没做过噩梦,否则我肯定连觉也不敢睡了。
外面天气很好,我哼着歌正准备出门,艾米回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一脚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道:“你没出去?”
我白了她一眼,笑道:“谁跟你似的,一上午才过去一半儿呢,就‘缴获’了这么多东西,下午又准备去洗劫哪条街啊?”
“哪儿啊?下午要去我大姐家,她今天过生日。”她哈哈笑着,倒了一杯水给自己,一口喝干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我买了些小孩子喜欢的,又给她买了条裙子,马上就走,johnny还在楼下等我呢,你呢?打扮这么漂亮去哪儿?”
“待会儿和伯恩出去吃个饭,再去公园散散心。正准备出门呢,你就回来了。”
“哟,你和陆伯恩倒还蛮小资情调的嘛!我可比不得你,忙得要命。对了!”她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来,在我眼前晃了晃,道:“瞧,我这下可是悉莫西餐厅的vip金卡用户。怎么样,不错吧?”
悉莫西餐厅是咱们公司对面的一家高级西餐厅,市中心这些餐厅的消费还不是我这样薪资的人吃得起的。
我夺过来翻看了一遍,道:“行啊你,都vip金卡用户了。我可还一次没去吃过呢!”
她对我调皮地眨眨眼睛:“今天正好vip金卡用户优惠,所有品类都一折,还送意式平民美食哦!我今天恐怕是没空去了,正好你要和陆伯恩出去吃,不如把这个机会给你好了。”
我想我这会儿的模样肯定是两眼放光,口水直流。我贼兮兮地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替你去挡一回‘刀’吧!”说着我装作无奈地摇摇头,“哎,没办法,谁叫咱是一个宿舍的蚂蚱呢?”
她打了一下我屁股,笑骂道:“鬼丫头!”说着,她将几个购物袋都扔进她的衣柜,背上包包,蹬上高跟鞋,“行了,我走啦!用餐愉快!”
“路上小心!”我愉快地冲她挥了挥手,直到她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如释重负般地倒在床上,想着这一个月的阴霾,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了,是今天中午去悉莫吃好呢?还是晚上去有气氛些呢?艾米就好了,在公司地位高,工资也高,还交了个外国男朋友。“不过我的伯恩也不错,哈哈!”我自语道,傻笑了起来。
我转过脸去,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vip卡,这个场景好熟悉,我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熟悉的场景——那晚被怪物咬之前,我在草丛里看到的那张金属片!
一个月前,我跟艾米讨论时,假设的那些可能,难道是真的?
“……当我们从睡梦这个通道进入到那个世界之后,我们也相当于那个世界的临时居民。我们可能会需要收集一些类似于卡片或者戒指一类的东西,才能更长久的居住在那个世界。”
我腾地坐了起来,难道就是那张刻着神秘符号的金属片?我找到了那张金属片,所以相当于已经是那个世界的“准居民”了,所以没再被那个世界的生物追杀了?我努力回忆着梦中的细节,那怪物在我背后吼叫的时候,我将那个金属卡片胡乱地塞进了我的口袋里,我在梦中穿的是一件外套,可那张金属片去哪儿了呢?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伯恩。我调整了一下凌乱的思绪,接了电话,知道他已经到了楼下,我便挂掉了电话,穿上鞋子,拿上包包还有那张vip卡,一路往楼下跑去。
“什么?”伯恩听了我的话,差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饮料给喷出来,他擦了擦嘴,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你找到了一张‘梦境世界’的居民证?”
“不,伯恩,我也不敢确定,但我是这么猜想的。那天梦中的那张金属片也许就是‘梦境世界’的居民证。”我解释道,“上面雕刻的花纹十分精致,还有一行我看不懂的文字符号。”
“那你说的‘居民证’在哪儿?我可以看看吗?”他向我伸出了手,问道。
“我要是有,不早就给你看了?”
“好了,珊珊,你昨天在电话里不才说了,那伤口也许是个巧合,并不真是梦里那只怪兽留下的,可这会儿你却又突然告诉我你在梦中找到了那个世界的什么‘居民证’。”他完全不能相信,这也是我能预料到的结果。
我摊了摊手,道:“这事太玄乎了,我自己也不太相信。”
“珊珊,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呀?”他喝了一口饮料,问道。
我刚准备回答他,但突然悟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我严肃地看着他,道:“你是不是也和艾米一样认为我精神上有问题?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是真的,但是我敢保证这不是我的胡说八道。”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伯恩拍了拍我的脸蛋,示意我冷静一点,“傻丫头,我是说,你想这么多,是不是因为转正的事情给你压力了,才会担心太多的啊?”
我不禁一愣,没好气地道:“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郁闷地喝了一大口饮料,明明知道我转正的事情悬得很,或许真的是我最近分心分得太厉害,公司领导对我也颇有微词,左不过是说一些我跟进项目不够积极,要么就是说我的文案创意不够,再不然就是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