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顿玛尔下水道内“不是我偷懒,塞勒斯你务必替我背她走最后这段路,否则我保证她会死”归邪说的无比严肃,甚至他在面对雷云剑圣疯狂的骚扰时都比现在从容的多。
他当然有理由严肃,若是璃纱恰巧心情不好,却看到了自己背了个人回来,醋坛子一翻弄不好就是一个漫天火雨烧死这对异性恋了……
虽不解,可塞勒斯还是接受了,即便伤势未愈,可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中高手,加性子刚强坚韧,靠着一股子劲儿也就撑住了这最后一段路。
咚咚咚归邪敲响了月光酒馆的门。
没人应声,归邪表情一暗,毫不夸张的,一股杀气弥漫开来……不用开门归邪也知道索西雅在里面,而且他的怨灵只发现了一个人在里面他已经知道了里面还有谁。
整个阿拉德,能让他发现不了的人只有一个“去隔壁,千万别进地下室。”说着,他已经推开了门。
伊莎贝拉和塞勒斯只看见里面站着两个人,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和一个黑衣剑士而后门又关了。
酒馆内带着面具的归邪看着索西雅身旁的黑衣人冷冷说道:“我只饶你一次,这次我保证你会死。”
“你就是这么对待给你押送报酬的人的?不过你不会是喜欢这个不知道几百岁的老女人吧?居然真的敢进来啊”黑衣人说着,抽出了剑,标准的帝国士兵佩剑,平淡无奇。
归邪没动,就算是他也没把握此刻保护索西雅周全,所以他在等,等敌人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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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太暗了……太暗了……就算要死我也该死在阳光下,不过能死在你手也不错,可惜我现在还不想死。”黑衣人笑了,随后他也摘下了面具。
“我没有戴这东西的习惯,不过是想学习一下你。但是还真是难受”面具下,毫无血色的苍白肤色显露出来。
归邪依旧不语……
剑已出鞘……
别云剑!
而且这一次,他是双手握住了剑。也就是说,下一剑,绝不容有失。
自己距离距离索西雅十步,黑衣人只有三步,昔日素喃雨夜的一战他知道敌人的实力,所以现在他已没有保留的余地……除非他能看着索西雅死。
“哦?有意思她值得你做到这个程度啊……我还真是抽到了下下签,你和她交集不多,而且在我看来一直都是你在庇护她。否则就凭她勾结革命军以及窝藏贝尔玛尔公国女王这两项罪名,帝国早就把她抓起来了……所以,为什么?”黑衣人不急着动手,他知道此刻他不动,鬼刃绝不敢动,因为鬼刃要做的是阻拦自己,他必须知道自己的目的才能拦截。
归邪不语。
“我倾尽了所有空闲的时间调查你,可是我找不到你的师承,也找不到你的任何来历。你就好像是六年前凭空出现的一样……就算是毁灭纪也不可能让你这样的人的所有信息都消失。而且明明你也流着半阴之体的血!为什么还能在阳光下”黑衣人问。
“无可奉告……”终于,归邪开口。
这实在是个让人觉得气愤的回答,尤其是黑衣人已经问了这么多。
但黑衣人却毫不生气的收起了剑并后退了数步说道:“虽然不理解,但我还是决定学一学你的做派,所以今天我不会把这个精灵牵扯进来。”
“因为你一味的追求太阳,却连她的太阳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她是个有些讨人厌的奇怪女孩,但是并不太记仇,而且我看得出来她恨的不是你,可是也仅此而已……”归邪说完,黑衣人问到:“你是说那个帝国抓来的用来改造了我的女孩么?难道帝国其实用她改造了两个人?你和我其实”
“别乱猜了,真相根本是你猜不到的,不过你不妨试试,你若能学我的做派,也不算坏。”归邪说完,黑衣人甩手扔给他一张纸,将一张纸像铁片一样扔过来,这份手劲和技巧已经很惊人了,归邪则是一脸平静的伸手接住。
面只有一行字:东西已经让夜枭送到,直接让他带我女儿回来吧……
“人在隔壁,自己去接。”归邪说完,也收起了别云剑。
等人走了,索西雅一脸复杂的看了看归邪说道:“所以说你不会真的”
归邪摇头,面具之下的脸满是苦笑,随即他摘下了面具。
“我活了几百年也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人”索西雅说完,平静的喝了口葡萄酒,刚刚的事情似乎并未让她很紧张,可她也发现,当归邪进来的瞬间,自己下意识的选择了静观其变这已经是信任了。
“我欠你的,就算你不记得,就算整个世界都忘了我还记得。”归邪笑着说。
“精灵族的记忆力一向都很好啊……”索西雅对这个解释一如既往的不满意。
“那赛丽亚怎么忘了自己是精灵了?”归邪反驳。
索西雅一时语塞,而后苦笑着说道:“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我和哪个人类的私生子,否则这件事情我不可能对任何人说才对……”
“也许吧……”归邪没急着走,他很自然的走到柜台拿了瓶酒并掏出了几枚金币放在柜台。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不该喝酒,这句话我憋了很久了。我总觉得你这种人应该在酒馆喝果汁才对……呃,就是这种感觉,和这地方格格不入却一点自觉都没有的样子……”索西雅看着正自顾自倒酒的归邪说。
“是是么?”归邪不小心将酒洒了出去些,本不该如此的,他的手一向很稳,如果你也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