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也惨然笑了:
“这也忒快了些,你帮帮忙。”
黄岐曾经说过,若没有莲花生的阳精灌溉,修缘时辰一到,便要流血而亡。然而教主大人腿间一直不见反应,半点不像那春情荡漾的龙凤床主人,一盏茶时间,实在强人所难。
修缘闭上眼,脸贴到莲花生那根阳物上,鼻端满是腥膻的气息,然而这味道居然让他心颤不已,修缘俯在他胯间,伸舌头轻轻舔了舔顶端,竟觉得心下略微好受一些,不再空荡荡如无根浮萍,便愈发专心含弄这东西。
莲花生虽然皮相极美,身形却相当高大,那根东西自然不可小觑,只是半硬,便让修缘口不能言。那前端直顶住他喉间,然而还有大半并没有送进去,比那粗长玉势更骇人,难怪当初黄岐逼他一样样换下来,若非如此,他必死无疑了。
修缘那孽根早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只是被蚕丝缠着,越束越紧,他膝下是铺垫好的海青长袍,因寒床太冷,抵御寒气的。修缘舌尖滑过莲花生的茎身,一边专注吻舔,一边将自己的孽根往衣袍上磨蹭,蚕丝湿亮一片,连双丸都沉甸甸的,稍微碰一碰,修缘自己便滑下泪来。
然而莲花生那根东西依旧只是半硬,不温不火,他一副局外之人的模样。修缘已到了癫狂迷乱的地步,哪里顾得了这许多,极尽全力将那根热硬性器吞了。莲花生只觉得自己进入一个湿滑紧致的所在,前端不断被包裹,小和尚一咳,那处便微微抽搐。
然而这些都不足以让他心旌神荡,他只是看到修缘流泪了,迫不得已慢慢将口中巨物吐出,转过脸又咳了好几声。他唇红齿白,自胸膛到腿间,处处均是春情一片,含了自己那根东西之后,小舌和唇俱是湿漉漉一片,惹人遐想。
莲花生抚了抚他红肿的唇,最后将扰乱他心神的泪抹掉:“可以了。”
当热硬如铁的巨物抵在修缘臀缝间的时候,他有片刻的清明,看到寸丝不挂的自己,想到的却是从前在灵音寺那些日子。然而不容他细想,xiǎo_xué在急切地张合舔弄,邀请献媚之意让小和尚无地自容。身上人从善如流,抵在臀缝间磨蹭片刻,便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修缘“啊”了一声,起初只有微微的痛,因为做过扩张,他很快便切实体会到了床围上春宫图中的极乐。
因玉势由小至大轮换扩张,修缘后头并不干涩,反而滑腻润泽,然而莲花生并不肯一口气全入进去,只慢慢插入小半,在原地打圈摩擦,再迅速退出。
穴口像有意识一般,又吮又嘬,拼命挽留,嫩红的内壁翻出,包裹着身上人的茎身,实在太过粗大,小和尚目光迷离间,轻轻摇头道:“不行……”
莲花生手向下摸索,握住修缘漂亮发胀的双丸,调笑道:“口是心非,这样便不行了?”
那双丸上的千年蚕丝还未除去,修缘自己断不敢抚慰,他吃过苦头,正如黄岐所言,这蚕丝碰上了只会愈缠愈紧,痛苦不堪。但莲花生这一摸,那千年蚕丝居然只轻轻笼着,教主手上的粗糙温热却被无限放大,他缓缓揉捏,或者玩弄顶端小孔,修缘都能清楚感受到,因此分外敏感。
“再……摸一摸。”情热中,修缘含糊开口。
莲花生跪坐在修缘胯间,一边抚着他的阳物,用指甲轻轻刮挠修缘顶端,一边眼带笑意,看小和尚耐不住后穴寂寞,把他一根粗长紫胀的硬物急不可待地吃进去。
小和尚白嫩的一圈guī_tóu被教主玩弄到不成样子,红通通的,羞赧无比。莲花生把尖长指甲伸到前端沟壑处,轻轻挠一下,修缘便颤动不已,口中低吟不绝。顶端直吐露珠,黏黏答答直流到双丸上,湿腻到一塌糊涂。然而有蚕丝缚着,不仅得不到解脱,反而使身子更加敏感。
修缘下身不断抽搐,一阵销魂蚀骨,然而教主全不罢休,只一半在他身体内细细享受,另一半犹在他体外,小和尚看得一清二楚,那粗胀男根上,暴露的青筋狰狞不已,不知是修缘自己体内的欲液,还是莲花生的,就只见他暴露在外的性器上,湿漉漉的泛着光,修缘情动不已,被那股惑人气息所蛊,竟自己朝那热硬粗长的男根上撞过去。
莲花生由他深深吃了几记后,便按住他的臀,浅浅插过去,一边抽动一边道:“你还有小半盏茶时间,我不想跟一个死人做这等事。”
修缘脑中轰地一声,顾不得礼义廉耻,随即拨开自己的臀瓣,袒露私处,手指在莲花生的粗大阳物上来回逡巡,直勾起黏丝欲液一片,穴口被眼前这人撑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无,内壁也绞紧了,缠绕着他,包裹追随着他,修缘甚至能描摹出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火热如铁一般,坚定地开疆扩土。抽动中“啪啪”的水声让他无地自容,带起的飞液让他不忍直视,修缘只能将头深深后仰,任莲花生带他投入这一场荒唐至极的欢爱之中。
“我竟跟一个从未谋面之人,做这等yín_dàng事。”不知是内心愧疚惆怅,还是身下被刺激得崩溃不已,修缘在莲花生的不住顶弄中,滑下泪来。
“还有工夫想其他事?”教主俯下身来,冰冷的黄金面具贴住小和尚细嫩脖颈,似乎要将他颈上割出血来,修缘恍惚间看到莲花生手上拿了三根银针,再一晃神,却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十下chōu_chā,处处撞在他的敏感处,修缘腿绷直了,神思混乱,只得低声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