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儿,在我怀里的时候,不准想那些无关的人,无关的事,不然,可别怨我罚你。
我的耳边,传来了主子的“警告”,他竟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若得君相顾,死,足矣
主子,渊离不,不敢了。
我轻轻的喘息着,只觉得,我的身子上,唯有那带着凉意的手停留的地方,温度,才勉强消弭去了一些,而其他的地方,灼热,滚烫的难耐,却是迫切的等待着他的抚慰,“主子,求,求你,要了渊离吧,渊离,忍,忍不住了……”
你这勾人的小妖精,一会儿,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主子没有应允我,依然是在我的身子上轻拢慢捻的调情,而爷,更是邪恶的用那串珠子,折磨起了我来,一手扯住珠串的细绳,向外慢慢的拉扯,一边用一只手,按压上了我的小腹,以内劲,催动着我剩下的珠子,在我的身子里面,翻江倒海了起来。
这种刺激,使我本能的便想夹紧双腿,可是,他们三人又哪里肯让我得逞,扶住我上身的主子,从他褪下来的衣袍旁边,扯过了腰带,将我的腕子束在身后,迫着我挺起胸膛,而爷和摇,却是趁势扶住了我的腿弯,不让我有反抗的机会。
渊儿,你的身子,可真美。
爷称赞了一声,突然,手猛的用力,竟是一下把我身子里的珠串都扯了出来。
啊——
又痛,又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但是,这我以为会是惊叫的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的索求,我终是明白,身子,是最诚实的,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会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掺不得半点儿假。
离,你真是个上天赐下的尤物。
摇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发出“咕嘟”的一声,然后,便贴近了我的面前,伸手,把一直未曾除去的面具摘了下来,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唇。
如果说,主子的样貌,让我迷恋,爷的模样,让我惊艳的话,那,摇的面容,则是让我由衷的感觉到了亲切,他也很美,说是万里挑一,都嫌折辱了他的那种,他的美,宛若一泓碧潭,只让人觉得,心境安宁,怎么看,都不会觉得厌。
小离儿,你知道么?许多人都会分不清练功时的我和正常时候的摇!
主子的手在我喉管的上滑动,我感觉的到,他的声音里,有着隐隐的不悦,很显然,他对这件事,很是不喜欢。
主子放心,渊离定是可以分清的。
经这么一说,我才是主意到了,摇的眸子,是蓝色的,发丝,是银色的,跟练功时候的主子,竟是颇有几分相近,“渊离哪怕是瞎了,也是能辨得出主子的。”
哦?
听了我的话,主子明显的有些意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轻轻的吻上了我的耳垂,柔声问道,如果不用看的,我的小离儿,又要如何分辨,我是我呢?
主子的气质,若宛蝶妖,妖娆魅惑,却又不沾烟尘,花恋蝶,蝶戏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要分辨主子,渊离只需靠近些许,便可了,又何须用眼睛这种俗物呢!
我抿嘴而笑,跟主子说着,在我心中的,他的样子,虽相处的时候极短,我却是不明缘由的,知道他的喜好,就仿佛,我自出生,便是为了他而活的一般,他,就是我的天,有他在,我世界里,便会一直是阳光明媚。
呦,渊儿,你对这妖孽的评价,可是不低,喏,说说,爷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若是爷不爱听了,哼哼,爷可怪罚你。
爷一边威胁着我,一边把那已经扯出来的珠子,又一粒粒的塞回了我的身子,那种被撑开的刺痛,使得我忍不住轻吟出声,爷,别,别放了,渊离,渊离已经装不下了,啊,不,不行了,爷,渊离,渊离要,要坏掉了——
装不下?那先前里,为何就只有一颗珠子,是在外边的,恩?
爷笑着又塞了几粒珠子进我的身子,然后,才用一只手扶了我的腰,用另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慢慢的揉了起来,“来,乖乖的说给爷听,不然,可别怪爷,把手指也探进去,与那些珠子一起,搅动一番了……”
恩,别,别,爷,渊离说,渊离这就说。
感觉着爷的手指在用内劲催动着珠子,与我的身子碰撞,我本能的便是挺直了腰,虽是未经人事,但是,在这三人熟稔的调情下,却是让我的身子,有了本能的迎合,只仿佛,这般做,是天经地义的一般,我怕疼,却又渴望那种疼所带来的刺激和愉悦,不想被“罚”,却又隐隐的想要尝试,被“罚”的滋味。
在渊离看来,爷就像是自九幽而来的魔,引得人心甘情愿的堕落,什么正义道德,什么仁义理智,悉数可以不要,只要,只要能承欢爷的身下,便是朝生夕死,也是值了的。
蓦地,我觉得主子在我身上游走的手微微一紧,我知,他是不高兴了,不高兴我赞美他之外的,连他愿与之分享我的爷和摇也不行。
主子,唔……
我刚想解释,却是被主子突然伸过来的手阻碍的下来,那宛若脂玉般莹润柔滑的手,竟是为了阻止我说话,而分了食中两指出来,探进了我的嘴中,“小离儿,你说别人好,我可是会吃醋的。”
恩,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乖乖的含住了主子的手指,吮吸舔弄的讨好起他来,在渊离的心里,唔,旁人便是有千万般好,也,也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