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渺竟是宁可在花园里待着,也不来陪我,我不禁翘起了唇,寻常里,他忙,我不怪他,可是,现在,他闲了下来,也还是不来看我!
我们去花园。
他不来看我,还不兴我去找他么?!我这般想着,便是起身下了床,对长白吩咐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套上了靴子,想也不想的扯着西陵的手出门,一如,在别绪楼的时候那般,走到哪里,都愿意粘着他跟我一起。
长白应了一声,便向后退在了一边,见我和西陵走过去了,才快步跟上,在我的身后,小声的给我指着路。
沿着小路前行,不多时候,便是到了花园,渺一身紫衣,倚坐在小亭的木椅上,与旁边的景色,浑若天成般的美好。
渺……
我欣喜的上前,却是在看到了他身前的景象之后,僵在了原地,那三个折辱过我的丫鬟……其中,那两个曾穿着白衣的,正跪他的面前,帮他品箫,另一个,原本穿红衣的,则是伏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用一支玉势,在她的花蕾里面横冲直撞,娇吟阵阵。
渺主子,你,你要弄死奴婢了,啊,嗯,好,好舒服,奴婢要死了,你,你让奴婢死了吧!
见我来了,那个原本穿红衣,正在被渺用一支玉势攻掠的,不禁叫得更大声了起来,像是,要跟我示威一般,“渺主子,渺主子,啊,嗯,嗯,好,好舒服,奴婢要去了,要去了——”
小离儿,你怎么来了?
听到我的声音,渺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缓缓的扭过了头来,脸上,竟是没有一丝的不悦或者尴尬,仿佛,他正在做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一般,“何时醒的?”
刚刚。
我缓缓的捏紧了拳头,一个箭步到了他的面前,“渺,你不是答应过我的么?!如果,我能满足的了你,你,你就不再寻旁人的!”
你身上还有伤呢,待好了,再说。
渺伸手又在那个红衣女人的股上拍了一巴掌,引得她发出了一声令人骨头都酥软了的低吟,“再说了,你现在的身子,也禁不起我征伐,乖,别闹。”
是啊,是啊,离主子,你的身上,还有伤呢!该好好养伤才是!渺主子这么持久,你禁不住的!
正在帮渺品箫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也停了下来,“好心”的“劝”我道,我看的到,她的眼里,尽是不屑和嘲讽,虽然,嘴上叫着主子,但是,他们的心里,却是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什么主子,我,只是他们的绊脚石。
我感觉,我的肩膀,都在因为生气而发抖,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做才好,告诉渺,其实,我手臂上的伤,是被这三个女人掐出来的么?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因为看到,他在跟旁人欢好,而故意捏造污蔑旁人的?忍下来么?眼睁睁的看这么渺被旁人分享?不,我也不要!我不要跟任何人分享他,他是我的,我的!
渊离,你想让他要你么?
突然,西陵伸手揽住了我的腰,低头,在我的耳边问道。
我微微一愣,本能的点了点头,“西陵,你有办法么?我,我不想跟旁人分享渺,我……”
杀了她们,让他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别人可以用来纾解,不就好了。
西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但是,却是让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杀人?杀了她们三个?她们,她们……她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啊!让我这么一个,寻常里,连看到一只死了的青蛙麻雀,都会做噩梦的人杀人?这,这开什么玩笑!
看到了我的吃惊,那三个对我下手的女人更是得意了起来,一边加紧讨好渺,一边跟他撒起了娇来,“渺主子,你看看离主子带回来的这个朋友,怎能这样的教坏离主子呢?我们不过是服侍主子,帮主子纾解,怎能,因为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情,就要取我们的性命呢!”
听她们竟是趁机说起了西陵的坏话,要让渺对他产生敌意,我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这三个人,的确是不能留了,不然,以后,怕是要更加麻烦的……西陵是来陪我,照顾我的,我不能让他遇到危险!
可,可是,我,我没杀过人,西陵,我……我……
我看了看那三个气焰嚣张的女人,又扭头看了看西陵,为难的拧紧了眉头,第一次,我这般的痛恨自己的胆小,明明下过决心,要保护他的,可是,现在的我,怕是给我一把剑,也不可能拿的稳的,若是不小心伤了渺,可,可如何是好?
渊离,你可真傻,你现在是主子,做主子的,没必要事必躬亲。
西陵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朝着站在我背后的长白努了努嘴,提醒我,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把这件事做得完美。
好,好罢。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扭头看向了长白,紧张的小声说了一句,“长白,杀,杀了她们。”
是,主子。
手起刀落,我只看到一道剑光闪过,长白的身影便是退回到了他刚刚站的位置,仿佛,他的刀,比他说话的速度还要快。
再看那三个女人,毫无例外,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双眼突出,喉咙处,多出了一个血窟窿,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血,已然是,不可能再活了。
小离儿,你这调皮的小东西,就这么给我把纾解的人杀了,可让我如何是好,恩?
面对我的“胡闹”,渺不但是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宠溺的笑意,丢开那三个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儿多的女人,似是随意的说了一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