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起初愚弟也不敢相信,直至那日敏儿说,一支箫正给他疗伤之际赤足妖魔打此经过,他便寻了去。”大漠残叟说着停了停又道:“想想看,当今武林除了大师伯谁的轻功能与赤足妖魔较之一二!而且只落他一丈!”
“一丈?”
“不错!听了敏儿之言后,小弟便辨音寻去。亲耳所闻他和赤足妖魔的对答。只是小弟不懂的是,他何以管月儿叫仙妹?”
“管月儿叫仙妹?”
大漠残叟点了点头,“只因惦念敏儿身上的伤。愚弟只好折身返回,却不料他当夜又去了古庙。”大漠残叟说着,便将古庙当夜所发生之事说了一遍。“我等均以为是赤足妖魔来了古庙,先后追了出去。可是却没见到踪影。再次返回古庙时,却碰见了一支箫,这才有与他两日后相约奇子峰。果不出所料,他的步法与大师伯如出一辙。”
“这么说,一支箫确是我们奇子峰之后?”
“不错,”大漠残叟笑道:“而他可能就是大师兄逐出师门的弟子不凡,他不避开我,对我不心存芥蒂,只因我来自大漠,可这绝顶聪明的一支箫万没有想到,我不但是奇子峰的门下,还是他的师叔。”大漠残叟说着有些为之惋惜地道:“若不是赤足妖魔惊扰了月儿,我断然不会离开奇子峰的。”
“以师弟看,一支箫他......”金刚爪本想问问云师弟对这位有过机缘的一支箫是何看法。却未料一名庄丁跑进,手持一封密函,“金老前辈,庄外有一人让弟子将此密函亲自交您手中。”
金刚爪伸手接过,打开。只见函文廖廖几笔,但却笔笔惊心:
罗少侠和娄姑娘被陷云峰山,速救!迟则生变。参王一事,恐与南剑有关,防范云峰山!
大漠残叟见金刚爪看罢信函面色凝重,不由得疑问道:“师兄,出了什么事?”金刚爪有些沉重地将信函递于大漠残叟手中,而后道:“老洞主在天之灵,倘若晓得云峰山有如此之变,恐也难以瞑目九泉!”
“师兄,此函?”
“云师弟,此函乃是两蛟双龙的人命人所传。看那样得让商儿走一趟......”谁知一言未落,又有一名庄丁由外跑进,
“金老前辈,庄外有一人求见,他说他是于少侠的金兰兄长,有要事求见前辈。”
“金兰兄长?”金刚爪一惊,“娄贤侄这阵子应该在四川,怎么会来凤凰庄?”他有些狐疑地站起,随同庄丁向外走去。还没有走到庄门,便看见庄门外不远,一个人正在那儿翘首以待,但他却不认识。
“来者可是金老前辈?”门外之人见时才报事去的庄丁去而复返,旁畔又多了一位老者,料想他可能便是自己要找之人,不由得走至近前,深施一礼问道。
“正是!”金刚爪点了点头,“阁下是......”
谁知来人见眼前老者便是自己要找之人,哪里还来得及解释自己是谁,急急忙忙取出怀中的信柬交于金刚爪之手并道:“于贤弟让花太岁万分火急将此信交于金老前辈之手,幸不辱使命!”
金刚爪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料想壁儿如此之急托人捎信至此,必有事端。他抬头望了一眼花太岁,而后打开书信,不看则已,一看不由得既惊又喜。他没有料到,壁儿所传书信竟言,空前教牢中有一欧阳夫人,已被韩子叶囚禁十九年,这位夫人十九年前投崖一子,名唤风儿。他还说,醉仙鹞是一支箫,而一支箫就是不凡,他们师兄妹三人已在谷中相见。“花贤侄,这么说,是你救了壁儿?”
“老前辈,不能这么说,是于贤弟救了我,是他让我离开了空前教那生不如死的地方,还有醉老前辈。”
“醉老前辈?”金刚爪兴喜地连连点头,“好、好,花贤侄快进庄慢慢说。”
自从少洞主遇害后,龚老洞主的身体便一直多有不适,峰中之事她也尽皆交由少掌门南剑和如尘道长打理,不论是追查戗害少洞主的凶手还是缉拿杀害少洞主的真凶,她都一概交给二人。
少洞主的遇难有点扑朔迷离,先是公开挑衅的空前教少教主,他在龚老洞主的寿诞之日拿人头当参王当众敬献;后又是于庭壁为了挑拨空前教和云峰山的关系,实施了掉包计,盗取了参王换上了人头。两个凶手不论是谁都被江湖武林演绎得众所纷云,莫衷一是,但最后,于庭壁被云峰山定为杀害少洞主的凶手,因为空前教少教主韩飞宇敬献给龚老洞主的拜寿之礼千年参王竟在于庭壁的行囊中发现,虽说也多有疑点,但也算是百口莫辩。南剑一心想抓于庭壁祭少洞主在天之灵,前有如尘道长劝阻,后有于庭壁坠入幽魂谷,好不容易空前教抓了于庭壁想与云峰山共缔联盟之好,而如尘道长也奉洞主之命前去押解,谁知,还没有押解上路呢,于庭壁竟然成功的在空前教脱逃,无功而返的如尘道长将此事向龚老洞主汇报后,南剑被气得暴跳如雷,原是觉得万无一失之事却不料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大骂了一阵于庭壁果然是诡诈之能士后,又骂了一阵韩飞宇,也是一个大草包而后道:“师傅,为今之际,我们应该下贴金刚爪,让他速速将于庭壁押解到云峰山。”
“以道长之见,此事可妥?”龚老洞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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