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总镖头就那么甘愿地让少爷你……抱了?”江琴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枫,心想要真这样可就完了,除了“真爱”,他实在想不出花总镖头肯委身自家少爷的原因啊!
江枫连忙否认:“没有,他把我打晕了。”说罢他十分懊恼地甩了甩头:没有得手虽然值得庆幸,但是身为男人,被别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弄晕,实在是丢脸了点!
江琴总算明白是自己误会了。毕竟是江枫的贴身童仆,江琴多少有那么点“忠”心的,比起江枫都把人压在身下上了,还被对方逆袭敲晕,他宁可相信自家少爷只是纯情地抱了抱蒋驭郎。
如果是这样,江琴觉得现在还不到难以挽回的地步:“少爷多虑了,大家都是男人,勾肩搭背是常有的事。”
江枫听了江琴安慰的话,嚅嗫了下嘴唇,想说自己还差点扒了对方的衣服。但是他一个年轻公子哥,连初恋都没得,脸皮实在薄的很,终究没好意思都告诉江琴。
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压根没有逃过书童的眼睛。聪明如江琴自然猜得出这其中肯定还有点别的。
不过,江琴认为,只要这事没有做到最后,只要他家少爷顶着这张漂亮脸蛋,对蒋驭郎诚信地道歉一番,蒋驭郎便不会继续僵持下去——毕竟他家少爷会中“春。药”,本来就是花家镖保护不力造成的。
心里打好了算盘,江琴立刻安抚还在纠结、不安的江枫:“少爷不用担心,刚刚是顾及花小姐,总镖头才不理睬我们。我现在就去吩咐厨房买瓶好酒,整两盘好菜。到了晚上,少爷你就拿两颗极品东海明珠作赔礼,由我端着酒菜,专门去找总镖头道歉。他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真计较的!”
江枫想了想,也只能这样。江琴连忙跑到行礼边上,将带出的东海明珠掏出了两颗,又找了上好的绸缎和锦盒,将两个明珠分别包装好。
坐在桌边的江枫却是想了想,又说道:“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你再拿两颗,找人碾成粉,送给花小姐。”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江枫知道蒋驭郎最宠爱的就是他妹妹。讨好了花月奴,他的道歉也就成功了一半。
江琴闻言立刻应了下来,心里却在犹豫,唯恐一个不好,就让花月奴和江枫看对了眼,让蒋驭郎遂了意。
却说到了晚上,一轮月牙挂上屋顶的时候,回来就一直憋着的鲁家狐狸,终于按捺不住,将花貂约到了屋顶上,三口黄酒下肚,就开始装醉向他大倒八卦,将这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作为一名花家镖的员工,作为一名专注宣扬八卦十年不动摇的资深党,花貂如何抵挡得住这个关系到自家老板的八卦的诱惑?
他不仅受不住诱惑,还要将这份“诱惑”发扬光大,将这段fēng_liú韵事提升到一个新高度!
“我觉得狐兄的推理有一个地方出了错误!”花貂晃了晃手里的酒壶,朝鲁家狐狸笑得一双眼睛眯成了缝:“我看江家小子说的那话很值得玩味啊……”
已经有了三分醉的鲁家狐狸一听这故意拉长的话音,顿时被花貂话中的意味深长吸引,耳朵不由得就往他那边贴了贴:“貂兄高见?”
“分明他才是那个意图不轨的人啊你这蠢材!”花貂饮下一大口酒,一巴掌拍在了鲁家狐狸的后背上:“所以他中了春。药,咱大当家却跟个柳下惠似的无动于衷!”啧啧,就说大当家没节操,怎么可能那么正人君子!
听花貂这么一说,又被他猛拍了一掌,鲁家狐狸当真醍醐灌顶,整个人都顿悟了。他不由得用力地在花貂的大腿上狠狠地拍了拍:“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这个江枫真好狗胆——难不成他已经对咱大当家的出手了?”要不他咋会说对不起大当家?还有大当家那匆匆跑走的德性,分明就是……就是……
“天惹鲁,大当家竟然被个小白脸得手了……嗝……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鲁家狐狸瞧着天上的三个月牙儿,晃了晃脑袋,然后回头不放心地叮嘱起了花貂。
花貂立即踹了他一脚,哼了哼:“你也不看看我花貂是什么人,岂是那等……那等……”
花貂话没说完,人已经醉倒。而从两人有了三分醉开始,就已经爬上屋顶蹲在他们后面啃糖葫芦听八卦的花月奴,这才将手里的竹篾子丢了出去,然后拍拍手,一人一脚,将两个醉晕晕的八卦男踹下了屋顶。
就听“哎呦”两声尖叫,惊得刚好走过的江枫主仆大大地吃了一惊。
还没等他们看清摔在地上不停揉屁。股的两条好汉是谁,就有一翩翩美少女落在了他们跟前。
瞧见屋檐下面的人,刚落地的花月奴姑娘立即笑眯了眼,冲那个俊得瞎人眼的帅哥勾了勾手指:“来,我们切磋一下!”
第25章 新世界的大门需要红衣大炮(一)
瞧瞧花月奴就是一副要把江枫拖进厕所套布袋的节凑,一心护主的江琴赶紧抢到江枫前面,一步跨出,用自己的小身板挡在了两人中间。
“花小姐!”可能是有点紧张,江琴一不小心吊高了嗓子。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还不能得罪花月奴,赶忙放缓了语调,诞着脸笑道:“这么晚了,这样有伤和气的事实在不适合!”
花月奴现在正不满,就是想揍一顿江枫让他看清自己几斤几两,至于鲁家狐狸和花貂这对八卦基佬的话是否真实是她不管的,只要枫赶紧从他老哥身边滚远点就成!
气愤中的花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