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最开始的请求原谅到最后的适应,是完全放弃了吗?日记用最直白的方式把阿天心里的转变描写的淋漓尽致,在流星街想要救赎的话,未免太可笑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学数学了。说起来当年功夫已经不受重视,我选择去上大学时父亲意外地没有阻挠。钻研数学七年,数学硕士早就养成了每日和数字公式打交道了,来这里的每天除了打杀哪有心思想那些。”
……
“我开始给自己找点乐子,习惯用数据说话的我发现其实数学就在身边。”
随后就是长篇的数据计算,乱糟糟的。似乎在计算议院每位元老手下的人数和流星街的大致面积,又翻了几页慌忙扣上本子,这些数据怕是不能轻易流露出来。
但是还是忍不住又打开继续翻了下去,终于我的名字出现在了上面。
“今天我遇见库洛洛了啊!没错就是弟弟漫画书里的库洛洛!难道我一直生活在漫画里面?流星街……流星街,是没错了,自己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怎么办?是不是要逃开?”
不禁失笑,我知道库洛洛的时候也是第一个思考要不要远离,自己真的那么可怕吗?我觉得我很和蔼可亲的。
“虽然库洛洛是个小孩,只是比我小四五岁,但已经有个人意识了吧,怎么办?师父又说让我教导他,是天意吗?”
“库洛洛的臭脾气真多!明明是个小屁孩,整天装深沉。”
我哪有!这个混蛋!大力拍拍电视机,气不打一处来,我扭开钢笔,想了想还是没有贸然下笔,而是剥开黑色塑料皮,在本子底页写了行小子。
“阿天是个大笨口蛋。”
字迹歪歪扭扭地好像虫子爬一样,很久没拿笔写汉字了。那个蛋第一遍写还写错了,只好用笔涂成一个黑蛋蛋,然后又重写了一个。
心满意足地套上塑料皮,翻开下一页。
一整天我都沉浸在阿天的日记里,不曾离开集装箱,傍晚就算把书凑在入口处,光也不足以照亮。我只好作罢把钢笔夹到日记本里放回原位。
夜已经深了。喝了几口水我整理了下背包,本是想帮阿天照看照看家门的,哪知他现在还没回来。包里有肖若琳送我的枪,揍敌客少年的止血剂和玛奇送我的高等数学,我把那本数学书拿出来摞在旧电视机顶上。
集装箱猛地一震,箱体莫明凹进去一块。我动作一停,连忙跑出去,阿天浑身是血的下滑身体瘫在地上。
今晚月光不错,惨白的月光照在阿天的脸上,让他更显得苍白。夜晚这片混乱,没有人会出来,只为自保藏在无数的阴影里。
中年人显然是个实打实的老手,他的头上留下几道血迹,星星点点地混着深红色的杂质,应该是个坑。
我就说不让阿天出去了,现在追杀到这里来。那么我又弄不清阿天的意图了,不走这条路就不会把人引到这里来,他为什么这么做呢?我会有危险。而且是念能力者的战斗我是没法参与进去的吧。
由于阿天的善良让我渐渐忘了每个人的最初的执念,都想要活下去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他的选择呢?阿天也许是无力抗敌不想死只能将人引到这里来。
这一个短犹豫那人没有理会我又追击上去一拳轰在集装箱上,阿天险险偏头躲过去了,但集装箱却破了一个大洞,以后住会漏风了。
“喂!别在我家门前打了!”我就地拾起个砖头朝那人砸过去,中年人头受到攻击,似乎没有多大的事,摇摇头回头一声怒吼,我整个人都酥了险险跪在地上。
不知名的冷空气袭来,西伯利亚冷空气吗?真是人造空调。我的头嗡地一声好像炸开了,有什么东西炸出来了。
我一摸头好像不是脑浆,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头痛得很,为什么像是整个脑子都要掉出来的感觉?
“库洛洛!”我听见阿天的喊叫,不过马上那个中年人就擒住了阿天,一拳两圈打得阿天喷了几口血,那血挂在他的唇上,红艳得很。
我的手指有些颤抖,但绝对不是怯弱。
突然感觉到一种无力感,谁能来救我们呢?头很痛,手脚似乎力气也越来越弱。阿天还在另一边不知生死,玛奇吗?她甚至还不如我,富兰克林又为什么来救我呢?萍水相逢也不过是远远逃离。
窝金吗?窝金啊,不是一直敌对关系吗?
没有人来救你。
你想依靠谁呢库洛洛?其实到头来,最坚实的后盾,还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伏笔1个,挺明显的啊!
一写就收不住了,又是4000+!
但是一回头看,开学前定制弄不好就罚我自己……睡一觉!
哎?不留言吗?[扭头]不和你玩了![回头再回头]哼!才没有看你呢!
☆、19觉醒·派克·喜欢
一枪击在中年人的耳边,他回头的一瞬两枪开出。我的手心满是汗,成败在此一举,因为枪里只有三颗子弹。
第一枪想必中年人一定能躲过去,下面就是看我预测的他的躲避动作是否正确。就算是念能力者,也一定会有薄弱的地方,比如眼睛,喉结,下*身。
一枪击爆了中年人的眼球,另一枪歪了擦过中年人的眉毛,烧焦了,留下一道子弹凹槽的血痕。中年男人一声哀嚎,顿时疯狂,凄惨地叫声骤然停止。
他如垂危的老马又重重喘息了几声,发出一声悲泣倒了下去。
阿天的手穿过了中年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