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爷。”
苻恒就醒三分,“是谁?谁在叫本王?”
“安焕叩见王爷。”单膝跪地,头部微低,双手作揖。
“你来干什么?本王和时月教已无关系。”苻恒扔了酒杯砸碎在安焕面前,他知道只依靠时月教登上皇位并不是正确的决定,但是他不甘心,五年前被毁于一旦的心血,他不甘心就这样把皇位拱手相让。
“安焕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任凭碎渣子飞溅化伤安焕的脸,他毫不动容。
只有一个安焕,能做什么。苻恒并不搭理,只当安焕不存在。
“安焕可以为王爷杀了檩王。”
“有什么条件?”
“饶梓苏。”
又是因为一个凡人,掀起的一片腥风血雨。
“呵,杀了他对本王有何用?”苻恒的人马都已经被苻檩灭了,朝堂上官员的目光更不在他的身上,杀了苻檩,皇位也不会是他的。
“泄恨。”安焕站了起来,走到苻恒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轻轻说出这两个字。“难道王爷就甘心檩王毁了你的心血,等他登了王位,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王爷,王爷何不堵一场。”
“好……”
因为年节将至,饶梓苏暂时保留了性命,关进了大牢,除了苻寅,任何人不得靠近。当然,这个任何人指的就是苻檩,老皇帝看出他对饶梓苏的袒护,才让苻寅关押饶梓苏。老皇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近更是都起不了床,总盼着来年的好兆头。
将军府的司徒兄妹也因为饶梓苏的事急的寝食难安,司徒不凡因为饶梓苏的事对苻檩心怀愧疚,自觉苻檩一定责怪他的隐瞒。到君越派人带信说饶梓苏暂时性命无忧后,他们才悄悄安了心。苻檩也确实因为司徒不凡的隐瞒,对他不满意,在派人送信之后,一直没有再见司徒不凡。
王都里家家户户张灯挂彩,鞭炮齐鸣,小儿拿着新得红包各地炫耀,集市迎来了新一年的热闹,王都的庙堂香火不断,积攒着人们的祈愿。王宫里的喜庆是平常百姓家不可比拟的,邦国使者,分散四方的王爷郡主,齐聚一堂。老皇帝端坐在大殿的正上方,紧挨左右的分别是宋皇后和湘贵妃,正方的左右方向是苻檩和苻寅,依次下去是老皇帝的儿子们,女眷紧随自家王爷之后。老皇帝被病痛折磨的疲惫,说话很慢,但他不愿被人看出他的痛苦,一脸笑意的靠在龙椅之上。
“今儿是年节,朕高兴。赏……”停顿,轻微的咳嗽声还是被耳尖的人听到,“赏白米千斤,分发各地乞儿,朕要与民同乐。”
一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响起。
最高兴的还要数绒楚这年岁的小孩,蹦蹦哒哒的跳来跳去,逗得老皇帝哈哈的笑个不停,绒楚见苻檩盯着她看,就往他的方向奔去。老皇帝突然双眼瞪大,手脚僵硬,动弹不得,宋皇后立马反应直吼“传太医”,安焕混在侍卫里早就进了皇宫,当老皇帝发病时,他第一时间把藏在手里涂毒的暗器朝着苻檩扔去,绒楚的突然出现替他挡过了这一劫,她在苻檩的面前缓缓倒下,看着苻檩眼泪汪汪的说,“父王,好痛……”
苻檩虽然接住了绒楚,但她已经紧闭了双眼,眼角的泪珠还粘在睫毛上,侍卫瞬间围了安焕,嚷嚷着“快保护皇上和娘娘……“苻檩紧紧抱着绒楚,抬头刚好对上安焕的眼。安焕全身战栗了一下,苻檩那恨不得撕了他的眼神,让他明白必须速战速决,被抓住了那就是比死还不如。
皇宫里,太医们奔波于皇上寝殿,王爷郡主们都跪在门前祈福,受惊小产的檩王妃被送往后殿的宫女太监照顾,产婆鼓励着李绘书不要放弃,胎儿和王妃虽然都很危险,可是皇上的事才是大事,苻檩和宋皇后都没有陪在李绘书身边。
在年节这天出事的,不止是老皇帝和檩王妃,还有关押牢房的饶梓苏。
第 19 章
饶梓苏听着外面为庆祝年节放的鞭炮,没由来的觉得心安。想起小时候和饶暮晔经常在年节玩的泥巴,他想,如果他有机会出去了,定要带上古漓回南方和他们团聚。
单人牢房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饶梓苏的视线。
“你是……”送饭的已经来过,饶梓苏不知道这人现在是来干嘛。
“果然是个极品,王爷真是舍得。”说完,那人就向梓苏靠近,梓苏感觉到一种压迫和害怕,连连后退。
“你是谁?”
“王爷把你送给我了,你觉得我会是谁,这标致的脸蛋,这柔软的身材,世上居然还有你这样的美男子,做起来一定很舒服……”奸笑一下,那人立马把梓苏推倒在地上,手开始胡乱的摸索,身体还在不断的发抖,梓苏越感害怕,用力反抗,却发现浑身无力,只能任凭他的出手,那人撕开梓苏胸前的囚衣,露出一片白皙,他心里的律动加快,对着梓苏的小点就咬了下去,“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刚在你的饭菜里加了一些小东西。”
反应过那人将要对他做些什么的时候,梓苏瞳孔渐渐放大,脸色惨白,“不……”
梓苏看着撕烂的囚衣散落四周,死死的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高大男子贪婪的啃咬着梓苏的肌肤,肆意的在他身体里进出,梓苏清楚的听见男子的沉重喘息声,耻辱感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在他的心上,梓苏第一次如此迫切的希望古漓的出现。
“啊,好久没有享受到如此美味了。”男子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