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祝道:“不难受!”
“每日里背书不苦么?”,白嘉接着问。
这次庞祝顿了有一会儿,才道:“我会用功的”
“……”,俗话说,鱼离水则死,人离群则单,庞祝单了太久,他想要的怕也只是那份热闹而已,庞祝长叹了口气,随也不再多问。
主仆两个正四目相对无言时,忽听得外头有人道:“斋长来了”
嘈杂声顿时消了,就听一人说道:“书院近来诸事频发,今日之事,书院自会处理,且都散了吧”,不多时,只听得‘吱呀’一声响,门开了。
枫华书院,山长住的小院儿里,待议事完的斋长们走远,秦大娘扔了手里的药草,道:“这对那孩子不公”,她虽坐在院里,但事儿都听清了的。
山长背着手自顾走着:“继续留他在这,是要搅得书院鸡犬不宁么”
“可这根本就不干他的事”,秦大娘急了,嗓门提高了些许。
“那关谁的事?”,山长冷下脸来:“那些病了的,到现下还躺着哩,总要有个交代”
“你这是断了人孩子的前程,这种事做不得”
山长脚顿了顿,道:“你只管治病看诊,书院里的事无需过问”,话音刚落,人已进的书房。
秦大娘盯着那紧闭的房门半晌,幽幽吐出口浊气,本就不年轻的脸显得愈发苍老了:“老了老了,到底是糊涂了”,今日之事加之之前举荐一事,让她心生无力之感。
斋长进了屋,不多废话,直接道:“上次的小考又未过,是么?”
庞祝拘束的站着,闻言点了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