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被想掩埋的往事,
不幸为他人钻了空子。
——co 玛丽埃塔·艾克莫)
‖万圣节前夜霍格沃茨有求必应屋‖
变化完全功能完备的房间此刻显得有些寂静。这里像是一座由废弃物所组成的林立怪异,纵横交错的迷离城镇。它规划得并不完好,杂乱无章,垃圾乱堆,灰尘厚布……但足够为任何一个想要埋藏某段过去的人,提供一个绝佳的角落去置放自己的物品。
这里或许藏有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成千上万的珍宝,隐私,辛秘……但因为原有主人的离去,而注定成为一段尘封的历史,或许终日都不会再有被开启的一天。
有一头泛红的金色鬈发的姑娘此刻急匆匆的毫无目的的穿梭过高耸的架子区域,她脸色看着有些苍白,红红的眼睛和脸颊的泪痕都证明她大约伤心的哭了一场,现在仍旧没有从羞涩又心碎的情绪中走出来。她的手上还揪着一封蜡印已被拆封的信件,五指用力的抓着,已经被握得有些变形。
不知不觉已经向深处又迈进了不少,她累极后终于停下了步伐,停在了一个破旧而磨损厉害的旧柜子前。柜子上方是一个不知何人的男巫的半身像,他的头上宛若被恶搞一般,还带着一个滑稽可笑的旧发套。
女孩仍显得心绪不宁,她执起手中的信件且怔怔的凝望着。封面上是一串漂亮的花体字——致阿方索教授,下面则是自己名字的落款——玛丽埃塔·艾克莫。如果仔细凑近或许还可以闻到上面特地沾上的柠檬香味,没错,这就是一封情书而已,出自眼前的主人,这个13岁女孩之手。
青涩懵懂而初次萌发的暗恋总是美好又苦涩,甜蜜又磨人,最后没有故事,没有情节,然后没有任何进展的夭折了。
那天送信未遂,今天自己拿着发呆的时候却被发现,因为“阿方索大人赛高后援团”的死忠党同学意外拆穿心事的尴尬,懊恼和愤懑同样不言而喻。
她会不会到处去八卦?大概明天很多女生都知道我写情书的事情了。对了,她还是那个以“阿方索教授是大家的,不要染指”为口号的诡异后援团成员,不会到了明天什么团里干部也要找上门来“教育”我了吧……女孩越想越糟糕的情绪,让脸色又不好了几分。
羊皮纸上情真意切的言语又被几滴水蒙上了几个污点,或许等女孩长大时若还记得再来看看自己的首封情书,那也绝对是自我评价都感觉有些幼稚可笑的比喻体文字。
最后她有些心烦意乱的打开柜子准备将其丢放于此。信件被扔进了柜子,但是打开的柜门却没有迅速的合上。因为那串在房间不算明亮的灯火下仍旧金光闪闪的精美挂坠盒,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女孩的目光。
仿佛着了魔似的,女孩伸手拿起了这串并不属于自己的饰品。
‖斯莱特林宿舍德拉科弗雷德里克的房间‖
“你看上去很高兴?”德拉科大惑不解的盯着戈德洛特。
作为一只幽灵,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某大叔此刻居然在照墙角的试衣镜。最惊悚的是他整理起了自己的头发,试图让它不再杂乱而是得体的梳向脑后,嘴里还诡异的“哼哼”着需要仔细辨听才可完全理解的古英语,独有的韵律节奏,一首似乎赞美梅林的古老童谣。
“今天是万圣节。”弗雷德里克说。
“但是等会要去吃大餐的是我们,他已经再也没法吃了。虽然他老是bala着他热爱的小羊排的最佳烘焙流程。”德拉科毫不留情的说。
弗雷德里克看着正把一个装饰的镂空南瓜套在头上的卢比,血眸透过两个小孔望出,配合着底下一张裂开的邪笑大嘴,加上口罩模式自带的“咕咕吱吱”声,还真有点鬼节的气氛。
纳吉尼尾巴一卷,向嘴里玩着抛接节日糖果的游戏,“嘶嘶~我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蛇语)”
“好吧。”弗雷德里克感觉有些头疼,“你不得不承认,虽然宿舍空间不小,但是很少外出的这三个肯定有憋疯的趋势。只能自娱自乐了。”
“谁在自娱自乐啊。”大叔拖长语调,神经兮兮的笑着,“我有活动唷~臭小子们自己一边玩去吧,老子不稀罕。”
“你能有什么活动?”德拉科不大相信。
“哦~今天不是那个格兰芬多的差点没头的尼可的五百岁死亡纪念日?他有举办个忌辰晚会。”戈德洛特说,“我去凑热闹。”
“额,那是啥,自己死了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德拉科面露纠结。
戈德洛特不耐烦的拔高了嗓门:“唉~所以说小p孩就是不体贴人,烦死了~烦死了~死了这么久也很无聊好不,搞个聚会不可以啊~没有谁可怜下幽灵的玻璃心嘛~现在的小孩真是不可爱啊……”
“行行行~你准备怎么解释呢,哪个学院的?”德拉科及时打断大叔的连发吐槽模式说。
“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啦,我都跑出去好多次了。”戈德洛特满不在乎,唔~糟糕!好像说漏嘴了。
“放…放心啦~我都说我是一只四处飘荡的散户幽灵了啊,最近觉得伦敦不错就在这里暂住下。”大叔望着两个男孩炙热的目光,有些招架不住的打着马虎眼,“嘿嘿~”
“噢~这样啊。”弗雷德里克慢条斯理的拖长了语调,“纳吉尼~~~(蛇语)”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肯定睡着了或者外出了,我没看见。(蛇语)”蛇小姐头摇得跟个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