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顺便给我二哥也借了几千两。所以,我现在很有钱。”
季暝阳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就这么握着和韩子逸说话,韩子逸也没太在意,他的关心都在借钱上,问道:“你哥哥的钱真是好借。”
“他们只是各打各的算盘而已。”
安凡看着在一边假意的咳嗽了两声,韩子逸转头问:“你嗓子不舒服?”
安凡伸出手说道:“给我把把脉?”
韩子逸抬手才发现季暝阳还握着自己的手腕,脸有些微微发烫,季暝阳收回自己的手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起身走了两步,有转身伸手顺走了桌上的桂花糕,说道:“明天再给你送新鲜的过来。”
韩子逸很是心痛没吃完的糕点就这么被人拿走了,叹了叹气,伸手就要去把安凡的脉,安凡收起手说道:“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我是假装咳嗽。”
韩子逸伸到半空的手缩了回去,摸了摸耳根说道:“安凡,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吐我槽了。”
安凡若有所指的说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把季暝阳当成是自己人了。”
“我才没有。”
安凡难得的严肃的说道傲:“公子,我不反对你交朋友,可是,也要有个度。”韩子逸在和季暝阳的相处中,安凡能感觉的出韩子逸的变化,这点变化让安凡有些害怕,被人害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自己信任的人所害。安凡细细的查过季暝阳,虽然表面上并没有不妥,可是安凡总觉得季暝阳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人,身后好像有个无形的身影他怎么也看不见。
韩子逸闷闷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早些睡吧。”
安凡看到韩子逸躺在床上了才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韩子逸不轻不重的说道:“安凡,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朋友了!”
安凡没有回头看韩子逸一眼的跨了出去,背过手关上门。眉心早已经皱起了好大一个疙瘩,心有些发疼。朋友这个词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
季暝阳去了天禧楼韩子逸不在,去了韩府也不在,便问了丁大婶,丁大婶说公子去郊外看枫叶了。想想也是,现在正是枫叶最好看的时节。要论燕京哪里的枫叶最好看,自然是东城郊外。可是以季暝阳对韩子逸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去人那么多地方看风景。想到这,季暝阳往西边跑去…
远远的就看到一大片枫林,宛如一大团燃烧的火焰,染红了天际。走近看,片片枫叶精巧细腻,玲珑剔透,好像害羞的少女。悠长的小径两旁洒落一层厚厚的枫叶,一阵风吹过,带起片片叶子,那叶片便随风舞动。像是一只只火红正在翩翩起舞的蝴蝶...
看了看四周,季暝阳思付道:难道我猜错了?子逸不在这里?此时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季暝阳嘴角挑了挑,他在船上听过这首曲子。
安凡警觉的往身后看了一眼,季暝阳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走了过来。安凡微微的皱了皱眉问道:“季公子怎么在这里?”
韩子逸停下笛声也转过头,脸色也是带着疑惑,季暝阳为什么在这里?季暝阳像是知道他想的一般,说道:“丁婶说你去看枫叶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人多的地方,燕京有枫叶人却不多的地方,只有这西边没大路的深山枫叶了。”
韩子逸今天穿着一身白衣,外披了一件淡青色的披风,头发用一根白色发带稍微的束住,柔顺的发丝随着风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还有一丝不听话的黑发扫过黑色的眼眸,那黑色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吸引着一个人的目光…..
季暝阳移开眼光,说道:“出城门的时候看到这个枣糕,顺便给你买了一份。”
韩子逸笑了笑:“季大哥这是把我当小孩呢?”话这么说,却走到季暝阳身边拿起了枣糕。
两人沿着小径慢慢的走着,少了喧闹和浮躁,周围只有风吹打着红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季暝阳想,就这么静静的走下去也不错。只是,看到韩子逸搓了搓手,便说道:“风大,还是早些回去吧。”
韩子逸看了看前方说道:“难得有这么好的风景,也难得出来一趟。”
季暝阳干脆接下自己的披风给韩子逸披上,韩子逸歪头看了看他,季暝阳回到:“我有内功。”
韩子逸不满的说:“你就是说我是个不会武功的人。”
“我没有说。”但是语气中的笑意出卖了季暝阳。
安凡跟在身后看着韩子逸笑意盈盈的和季暝阳说着话,此时内心除了担忧再无其他想法。可是他也那季暝阳无能为力,毕竟目前季暝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妥。
如季暝阳所说,万有全抵达了燕京,直奔衙门。司徒南出事后,尸体一直在衙门内严加看护,未曾移动。万友全仔细查看了司徒南的伤,一眼变看出了端倪。脾气爆照的万有全立刻去找魏明凡说理。此时,魏明凡刚从郊外探听消息回城,在一家酒馆吃饭。万友全看到魏明凡二话不说一脚就踹翻了桌子,昆仑派的其他几个弟子哪里肯依,骂道:“哪里来的疯子,再这里撒野。”
魏明凡在司徒南50寿宴上见过万有全,便说道:“你们几个,休的不理。”接着对万有全抱拳道:“万庄主。别来无恙。”
万有全毫不留情的说道:“少来这套,哼,你们这群杀人凶手,今天我就要替我大哥报仇。”
魏明凡猜到万有全一定看过了尸体,便说道:“万庄主息怒,这事是有人栽赃嫁祸。”
万有全:“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