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顺手拿着椅子坐下,冷冷道:“仇苟,生在黄泥岗,今年十九岁,十三岁在学校打架,后自己辍学,在牛庚镇集结不良少年,收取保护费,讹诈钱财,聚众斗殴、赌博,伙教同伙入室盗窃。”
我一下子蒙了,这是我做的?好像我还是盗墓贼吧!看来这人还不知道,我竟然没有一点害怕,冷静的想着。
就这么盯着他看,他冷笑着和我对视:“这里面随便弄出来两件都能让你喝一壶,仇苟你认不认罪?”
啪的一声,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他剑眉直竖,满脸的正气和煞气,我惊愕的想着,这家伙什么来头,我难道真做过这些事情?
“这个……你刚才说的这些我一点也不记得了,等我想起来之后在像你认罪怎么样?”我真真切切的说。
他面色一变,冷笑一声:“不认罪也可以,别以为你弄一点舆论就能遮盖过去的罪行。”一道让我变体生寒的目光射来。
“你是谁?”我本能的反问。
“刑侦大队宋缺。”说着给我看了一眼证件,速度快的我根本的都没看清几个字,忽的朝我笑了笑,说:“你好好休息,咱们还有再见的机会。”撂下这么一句就走了,我真摸不准这人几个意思了。
我到底失去了什么样的记忆啊。
过了好长时间,胖猴进来了,我连忙问他有没有碰到一个人,描述了自称宋缺的相貌,胖猴摇摇头说:“怎么了?那人问你什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人家的名字。”没有告诉他,看来我身上还有非同小可的事情啊。
“狗哥,你还是好好休息,你看你脸白的。”他说。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累的不行,也不管这突如其来的人了,问了胖子我之前的事情,他吹嘘的厉害,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我梦见自己穿着古代人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刀,忽然我把刀抽出来,一看竟是rb刀,再看我自己变成了rb人,前面一个人拿着枪打我,我连忙跑到旁边,这时候胖猴叫我,我回头去看,胖猴脑袋吊在脖子上,一双眼圆睁这流血,我惊叫一声,发现手里的刀正往下滴血,又一转身,身后都是死人,都是我杀的。
一个脸很大的人被一个干瘦的鬼手抓着,拼命朝我呼救,我拿着刀往前面走,却怎么也走不动,泥足深陷一样,低头一看,下面满是头发,一张脸正对着我嘿嘿直笑……
我大叫一声醒过来,发现是做梦,外面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户进来,整个病房十分的安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过来。
开门,一个当兵的开门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他说在外面站岗,有事情叫他就行了,还让我按旁边的按钮,我答应了,他才离开。
直愣愣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纳闷我怎么会做这种梦,睡意全无,觉得口渴的难受,见旁边有水杯,想着也不能打搅外面人。
小心的感觉一下,身体没有白天那么沉重,努力几次后,我慢慢的做起来,看到手腕上插着一根皮管子。
摸索着旁边的几个开关,轻轻一摁,一盏橘黄色的灯亮了,赤脚下床,地面很凉,我试探了两次,才敢落脚,挪到水杯旁边,心想着,这天也不到冬天,怎么这么凉。
接了水一饮而尽,身体说不出的沉重,精神反而好了许多,又喝了一杯,坐在床沿上发呆,忽然一个嘿嘿嘿的笑声把我惊醒。
我努力的支着耳朵听听,过去很长时间却没有声音,拍拍额头,抬脚准备上床,这个声音又传来了。
嘿嘿嘿……
这下我听的十分清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就在我对面传过来的,我突然间想到了这里是医院,此时我又想起了太平间,以及出现在太平间的各种事情,刚喝下去的水,被一阵白毛汗蒸没了,嘴里又干起来了。
我慌忙的去按床头的按钮,按下去闪着红色的光芒,一闪一闪,还发出“滴滴滴”的声音,可就是没有人进来。
滴滴滴声没完没了,诡笑又传来,混合着滴滴声,说不出的古怪,我使劲按着按钮,这该死的按钮不就是关不上。
橘黄色灯忽然灭了,呼叫按钮上的红光闪着,脑海里一个声音让我离开这里。
我连忙从床上往下翻来,不小心碰到手腕上的胶皮管,疼的冷汗直流。
踉跄差点栽倒地上,我拼命的往前面跑,病房的门关着,透过门窗我能看到外面亮着灯,不觉松了一口气。
这地面实在太凉了,我赤着脚寒气从脚心往身体里钻,朝着外面大叫一声,没有人回答,这么大的声音应该早就惊动了外面的人,怎么会没人发现呢?
不好的预感升起,我咬着牙,忍着寒冷往前面走,心里打鼓的想着这是不是我受伤产生的幻觉。
反正想了很多,突然我猛地停下来,抬头往前一看,还是那扇门,还是一样的走廊,还是那么远的距离。
见鬼了……
心中暗道,脚下实在太冷了,我还是回去找找鞋子吧,转身往前走,一个白影一闪而过,我毛孔一紧,紧接着诡异的笑声又传来了。
我头皮一下子炸起来,这声音就在我头顶,离我耳朵近的不能再近了。
我僵直的抬头,心里却大叫这不能看,就在挣扎的时候,脖子后面一阵阵的瘙痒,同时有淡淡的香味,好像杏仁。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猛地往上看,一个白脸盯着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