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身体虚弱不堪的问月孤刃,魏临风从来不对他用强。
他是发自内心地喜欢孤傲清冷的问月公子,虽然对方只是他的手下败将,虽然对方的心里从来没有他。
久未晒太阳的肌肤白皙如玉,魏临风小心翼翼地抚摸过对方肩至胸口的一条丑陋痕迹,那是当初比武时,他无意给对方留下的伤,为此他已追悔了多年。彼时,问月孤刃自知不敌,见魏临风刀势斜劈而来,他不仅不躲,反倒迎上了刀锋。那一刻,问月孤刃只愿以身殉武道,却没想到魏临风终是留了他一命,也留给了他无尽的屈辱。
“当年这一刀,让你受苦了。”魏临风愧疚地低下了头,贴上唇沿着对方那道伤痕吻了下来。
这小心翼翼的一吻乃是他每次看到问月孤刃胸口的伤痕必会做的事,只是今天,他并未注意到对方胸口的这道伤痕比往日呈现出更浓重的暗红色。
不知是不是对方的唇舌过于火热,当这副温柔的唇舌贴在问月孤刃常年冰冷的身体上时,让他有了一丝异样的悸动。然而,他很快就微微地低下头,冰冷的眼里蓦地泛起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笑意。
看到刀皇与问月公子如此亲昵,隐神殿里的侍从们知趣地退了出去,他们知道刀皇在和问月公子亲热的时候,是不需要其他人在场的。
魏临风随后将问月孤刃扶着躺在了榻上,当他看到对方一如既往的冷漠神情时,不由苦笑了一声。
这么多年了,不管自己怎么讨好他伺候他,仍是难以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魏临风轻叹了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之后,这才轻轻分开了问月孤刃的双腿,将头埋在了对方的胯间。在人前无比尊荣、执掌北武林、号令着四分之一个江湖的刀皇魏临风竟用自己的嘴替问月孤刃发泄,这是任谁也不会想象到的画面。
虽然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在武林正道人士看来确有几分低贱下作,但是魏临风那张带着淡淡微笑的脸看上去却是甘之如饴。
问月孤刃也并不是任何时候都那么冷淡冷漠的,例如此时,他就渐渐开始发出了炽热的喘息。
魏临风的唇舌已经使用得无比灵活,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刀皇的嘴上功夫只怕不会比任何欢馆里的妓女差。
待到问月孤刃忍耐不住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便想抬手推开仍在用唇舌伺候自己的魏临风。
魏临风感到了对方的抗拒,他微微一愣,还是慢慢地吐出了那根已被他含吮得又粗又硬的分身。
问月孤刃缓缓地撑起身子,半阖的眼眸间闪烁一股燥热,他傲慢地瞥了眼一脸温柔的魏临风,一手拂过额前垂下的长发,带着些许嘲讽意味地低声说道:“刀皇,如果您的属下看到您这么伺候一个手下败将,不知会作何感想?”
魏临风轻轻擦了擦嘴角的一丝涎液,俊伟的面容轻轻一舒,却是不在意地笑了起来。
“他们什么也不敢想。”
“如此吗?尊主果然霸道,竟使人无敢有异议。只是……”问月孤刃仰首一笑,再盯住魏临风之时,双目中的嘲讽已化作一丝狠毒的意味,“别人不敢对尊主您的所作所为有所异议,可是我问月族人却天生傲骨,无法尽如他人之意!”
一语说完,问月孤刃竟挥掌拍向了看似并无防备的魏临风。
然而一个被软禁多年身患痼疾的人全力施为,也远不是享誉江湖多年,北武林霸主刀皇的对手。
魏临风身形一侧,抬手封住了问月孤刃来势汹汹的掌势,下一刻已将对方的要穴全然点住。
问月孤刃要穴被制,浑身一软便瘫在了床上,无法再多做动弹。
他因为强行提气之故,不消片刻就变得面如死灰,嘴角也溢出了一缕暗红的血丝。
“魏临风,今日之事,有死而已!你切莫妄想我会对你产生丝毫感情,问月一族之人自败于敌人手下之日起便已只剩死志,只是你辱我过甚,不能亲手将你杀死,实是我一生之憾!”
三年过去了,问月孤刃心中对魏临风的恨意有增无减,对方不仅在武学上严重挫伤了他身为南武林刀宗世家弟子的尊严,而刀皇强行将他纳为禁脔之举更是令向来孤高的他生不如死。
这三年来,他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等的就是一个可以反击魏临风,一举泄恨的机会。
刚刚躲过一次危机的魏临风并没有显得惊慌抑或是愤怒,他似乎对问月孤刃的举动了然于心。
冷风从窗外呼啸而入,吹乱了魏临风梳得整齐的鬓发,只见气度昂然威仪出众的刀皇面露出淡淡的苦涩,以及一抹无法释怀的微笑。
“这三年来,我自问对你温柔体贴,也确实想过终有一日能感动你……然而,是我错了吗?”
魏临风上前扶起虚瘫在床上的问月孤刃,用指腹轻轻地替他擦去了唇角的血丝,俯身吻了吻对方冰冷的唇瓣,而此时,问月孤刃仍是漠然地闭上了眼,一字不发。
突然,被魏临风抱在怀中的问月孤刃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满目愤恨地瞪着仍对自己无比温柔的魏临风,一口血从口中喷出,直溅到对方脸上。
魏临风猛然一惊,急忙把住问月孤刃的手腕细细探查,却发现对方的脉象虚弱异常,随时都会断掉一般。魏临风察觉异像,沉稳的脸上也多出了少见的怒容,他怒道:“你竟自断心脉?!”
问月孤刃方才以残存的最后余力一举冲破了魏临风手下留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