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嘴角被木卿离用力一咬,痛觉让疯狂中的御槿弦恢复些许理智,血腥味充斥着蓓蕾。御槿弦尝到血味,暴虐因子更甚。
“御槿弦。。。别这样……”木卿离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不停地摇着头说到。
本欲继续行事的御槿弦听到这样的声音,这才低下头,阴沉地看着身下动弹不得的人。双臂被钳制头顶无力地垂放在耳侧,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至床单变成深浅不一的墨晕。凌乱的黑发此刻给本就白皙俊美的木卿离带上一种被凌虐的禁欲感,颤抖的双唇此刻红艳的带着属于他的血,如沾染了黑暗的玫瑰。
那么暴虐!那么禁欲!
御槿弦双眼通红,粗重的喘息未定,再次附身在木卿离的耳边狠狠地放话:“明天按时报道,别让我看不见你。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狠狠地放完话,翻身下床,冷冷地看了眼此刻凌乱不堪的床以及惊魂未定的木卿离,眼底的占有欲燃烧着。
木卿离,你逃不掉的。
☆、第四十三章
木卿离惊魂未定地躺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眼泪早已干涸。
第二天一大早,脑中自动回放出御槿弦临走时放出的狠话,木卿离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深陷的眼窝四周隐有青黑,眼里布满血丝,乌黑的发丝蓬蓬松松,俊美清秀的脸庞此刻早已是邋遢狼狈。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下床洗漱,木卿离失神得看着镜子里的人,那一身的狼狈,还是以往那个沾不得一丝灰尘的他吗?
苦涩得弯起嘴角,机械般地将自己打理好,走到衣柜前,他不禁又想起花曲曾经说过,他喜欢看他穿白色的衬衫,因为他适合白色,而他就穿红色衬衫。————多么天真!
花曲也适合白色!像白色风信子那般的白!
拿出一件纯白棉质的白衬衫,小心翼翼地穿上,仿佛那是最神圣的一样东西,来自某个爱人的赠予。
外面的寒风刺骨,吹进来的雪花像似在催促他赴往刑场,那个恶魔,他相信那个恶魔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他就是要逼他!
脚下的积雪被践踏得嘎吱作响,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上班族,学生党都行色匆匆,没有被任何不见的事物而受到影响。
雪天里,木卿离身着白色衬衫,黑色的休闲裤,在漫天雪花中行走,背影带着独处于世的悲凉与孤傲。引来无数的追捧目光。
面前越来越近的目的地,烫金的大校门此刻在这块地界最为豪华,贵族学校,御槿弦能有那种待遇。他早该意识到御槿弦身份不凡的!
微微抬起头,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眨了眨,抖落了些许白色雪花,愈加美得不可方物。偏过头,看见那可早已秃枝的梧桐树,满枝早已没有充满思念的梧桐叶,有的,却是撑在悲凉的碎雪。树下没有那遗世独立的身姿,有的,不过是未化的积雪。
木卿离神色淡漠地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浑身不觉冷似得,僵直着背脊,一步一步走过那颗树下,心却不知被遗落在什么地方。
*
走进教室,木卿离感受到了不同往日的目光,因为他们都知道,花曲那首歌是写给他的,他们知道花曲死时他是在身边的,他们知道,花曲写的那本书是给他的,他们知道,那个妖孽般的少年,把一切都给了他。
木卿离冷着脸坐会自己的座位,比以往更加让人难以接近,仿佛又变回初识花曲前的孤僻冷漠少年了。
“小木。。。。。。”一旁的陆简看着这样的木卿离,张了张嘴,却又欲言又止,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谁还能轻松地说出宽慰当事人的话呢,只是更添伤悲罢了。
思及此,陆简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埋首于臂弯间的木卿离,心里有些难受,花曲和木卿离和他,差不多都是一起长大的,关系比铁哥们还要铁,说是不难过那是假的。可是事到如今,木卿离比他更要难过,比他更要生不如死。他唯独怕的,就是木卿离想不开,如果木卿离也跟花曲去了,那他心头就更加愧疚难过。
教室里热气冲天,即使是一件薄薄的衣服也足够了,因此陆简并不担心木卿离会冻着。
门口,御槿弦拿着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教室,第一眼便瞄向木卿离所在的位置,陆简被御槿弦那魅惑的一眼瞄得失了神,定定的看着站定在讲台上的御槿弦,魂都差点被风度翩翩沉稳大气的御槿弦吸走了。
感觉到衣服袖子被扯动,陆简低下头便看到木卿离侧过一边脸看着他,陆简不免面露尴尬,心里却在外木卿离终于说话而感到高兴。
刚准备开口询问,便听见木卿离的话如同凉水,再这寒天里迎面浇下:“陆简,你要是还当我是兄弟,还当花曲是兄弟,你就放弃对御槿弦的那心思!”
陆简听到木卿离如此干脆决绝的话,心里如刀割,为什么不赞成他的感情?他不就是在心里暗恋着吗?有什么错?
“小木,你没有权利阻止我的感情向着谁。”陆简一脸坚定得说。
“那我说,他就是杀害花曲的人呢?”
木卿离看着面前的陆简,这个他们一起长大的兄弟。
☆、第四十四章
如果我说,他是杀害花曲的人呢-----
他就是杀害花曲的人呢------
嘭!----如重磅炸弹,在陆简的脑袋里炸开。
“不可能的。。。小木,你在开什么玩笑啊。”陆简正了正身子,牵强地扯起嘴角,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