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走!”带不走了,半拖着走的。
“为什么押我去大牢?我是当今圣上淑妃的侄子,你们竟敢押我?押他!是他打我!”终于缓过神儿来的男人口齿不清地叫嚷着,一说话就疼得呲牙咧嘴。
没人理他,没人应答,有点儿消息的人就知道丞相大人这几日陪着的人乃是东炫国来的贵宾——有名的红衣上将军司徒寒,盛传一时的诗词和东炫国供应的武器都是出自他手,你欺负欺负本地的老百姓也就算了,连他的人你也敢调戏,不是活腻歪了吗?
街上的人得知他就是司徒寒,都有些兴奋,可想想刚才的狂暴素质,骂人都骂得那么低俗,那诗,真是他写出来的吗?怀疑!
“他娘的!净扫老子的兴!”司徒寒可不管别人怎么看她,继续骂道。
司马睿递来一方素帕,“擦擦手,别气了,本相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也没那么严重,他也没讨到便宜,不用你为难。秋月给了他一巴掌,我自己也打爽了,没必要让你为此与皇家后宫对上而得罪人,我到时拍拍屁股走了,可你还要在京城在朝堂混。算了吧!”
“不,你们是南玉国的贵宾,受了委屈,便要有所交待。”否则传回东炫国,岂不说南玉护短?司徒寒不再计较,可不代表百里一铭也不计较,事情虽不大,可却关系到国家颜面。
“随便你了!秋月,南玉国皇帝没管好他家的狗,咱要让他付精神损失费,加利加息地补偿!奶奶的,给我买!买到他肉疼心疼肝儿疼全身都疼!”
“是,少爷!”
“今天表现不错,回家后本少爷好好奖赏你!”
秋月呲着嘴笑,完全没有女子当街被人调戏后要死要活的样子。
一对儿奇葩!司马睿心道,人家觉得扫兴了就回家了,她却变本加厉地让皇上出血。
果然是逛到天黑才去酒楼吃饭,饭后回了相府,司徒寒坐在屋里喝口茶奇怪道:“这相府里怎么一个女的都没有?”
秋月忙接话道:“少爷问这个啊,我今天倒是听到了一些,说丞相借了咱们东炫国的力打败了西风国后,皇上曾想给他赐婚,想要谁家的小姐随他选,可丞相拒绝了。”
司徒寒惊讶:“拒绝了?”
“据说是这样,说他现在还不想谈婚论嫁。”
“搞单身贵族?这样的黄金汉不娶人,得有多少人替他着急,那些闺中小姐更着急!他可是抢手货!”
司马睿的声音传来:“寒儿说我是抢手货?”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你是属贼的吗?总是不声不响地来!”
司马睿不接这个,“刚才路过时听到有人说我是抢手货,怎能不进来看看!”
“是啊,就跟个金人儿摆在大街上不要钱似的,可不抢手吗!”
这话好坏各掺一半,司马睿无语。
“听说你们南玉国有个象山?”
“对,就在京郊不远处,明日正是要带你们去象山玩玩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