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顿了下,司徒寒刚要说是开玩笑,就听他说道:“愿意出让!”
“哦?那你做什么?”
司马睿平静说道:“做你的副相,给你打下手。”
“哈哈哈!”司徒寒大笑,“司马睿,不得不说,我真是佩服你的大胆,跑到东炫国来挖东炫国皇帝的墙角,就冲你这份胆量,我也要先给你点上一百二十个赞!”
司马睿笑而不语,他猜着那个赞应该是赞美的意思。
“可是,我在东炫国已经是上将军了啊,地位已经很高了,如果再上一次战场打一次胜仗,我的官位就会更高,又何必费力气再去你南玉国从头再来呢?”
“可你并不想打仗不是吗?”就凭他的智慧,如果想打仗侵略别国,早就造器行动了,也不会天天待在京城过逍遥日子。
“是,你很精明。但不想打仗也不能成为我背叛东炫国的理由,边境无事最好,若有人想与我们东炫为敌来犯,扰边害民,我也不会坐视不管。司马丞相,如果你来东炫国的目的是我,那么抱歉,我要让你失望了!但我想,你这种想法只是临时起意,能捎带一个是一个,对否?”
司马睿无奈地笑,默认了,此刻他不承认也没用,那小东西分析得头头是道,看穿了他的心思。
默然片刻后,司马睿又道:“司徒寒,你觉得东炫国与南玉国联姻如何?”
“你一国丞相,带队驾临东炫京都,所商讨之事的对象是我们皇上,我只是一名大老粗武将,对国与国之间的政治实在是八窍通七窍,一窍不通,就不妄议了。今日我司徒寒的任务就是陪你游玩,咱不再谈政事可好?”
司马睿淡笑点头,“好。”过了一会儿,“明日可否到你们军中一观?”
“我没问题,但是得向我们老大请示一下。”
“老大?”
“啊!就是我们皇上,东炫国身份、地位、权力最大的人,头脑最聪明的人,我们的最大首脑,头儿!懂了吧?一个人的身体最重要的不就是大脑吗,皇上就是东炫国的大脑!老大!”司徒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赵左笑道:“这个称呼被你这一解释,听上去感觉不错!”
在说笑中回程时,司徒寒打开了推拉门,让他们观赏湖景。因为对面是湖的另一岸,比较远,所以相对来说安全一些。但为了以防万一,司徒寒还是从夹层中抽出了一张网状铁栅门。“防箭,中箭不可怕,怕的是毒箭!再说即使是普通箭,拔起来也是很疼的!”说完还被拔箭似的吸气“咝”了一声。
赵左笑道:“司徒寒你可真是太周到了!能交到你这种朋友,真是件愉快的事!”
你们心里一定在说若是哪天为敌也是个讨厌的敌人吧?“哈哈!同感同感,我喜欢跟直爽的人打交道,不用动脑子费心思,活得简单而快乐!日日夜夜不断算计的人通常都老得快、头发白得早、死得也早。”
“哈哈哈!”赵左大笑。
除了玉清一路都不插一句话、只听不语,其余三人尤其是司徒寒和赵左一直说说笑笑。
已近中午,该吃午饭了。推开铁栅栏,向后方招了抬手,示意靠岸,一大一小两船接到手势信号后逐渐向她靠拢。
忽然,司徒寒脚下猛然一顿,脸色一变,糟糕,船底水下有人!小声而快速道:“赵左,快扶丞相上大船!”然后向外做了个紧急靠拢的手势。
赵左在司徒寒顿脚变脸之时便知有异,闻言立即点头。两船快要靠拢,相隔一步之距,司徒寒快速拔出靴间匕首并说了句:“玉清保护好自己!”就跃下水面,顷刻间,水面由下向上渗透来血红之色。
赵左趁此机会扶丞相上大船,大船上的侍卫也伸手来拉,但司马睿却一步踏空跌在了船上,上身趴在船上,腰腹以下的部分却悬空于船沿,脚还伸进了水里。不等侍卫们把他拖上去,水下就有两双手用力往下一拉,船上拉着司马睿两只手的侍卫连同司马睿一起被拖带着掉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