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尉。请让我xx你的xx。”
“xxxx!去死吧。混蛋东西!”
路西法多当场踹倒了试图抱住自己的半裸的醉汉,毫不留情地把他踩在了军靴的底下。
对于这种毫不犹豫的暴行,连众人口中的魔鬼医生,也不禁大吃一惊。
但是,在周围围观的醉汉们,就好像觉得这是非常光荣的特别待遇一样,对于被踩住的男人表示出了充分的羡慕。
不管是在有着多么先进的组织的军队中,也从来不会缺少这一类野蛮的风潮。攻击性的精神和行动,在战斗集团中从基本上来说是被视为“优点”吧?
担任了四十年军医的萨兰丁,第一次对于军人产生了深刻的思考。
以杀人为工作的军人和以救人为工作的医师,对于暴力的感觉相差甚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如此,杀人的罪犯和军人的那个还是完全不同。
军人所被要求做出的攻击,讲究的是正确而且迅速。如果不能让敌人失去行动力,不光是自己,就连所属的部队也有可能遭遇全灭。
更何况士官还必须对部下下达命令。选择最恰当的攻击方法和做出决定的时间越短,可以说就越称得上优秀的指挥官。
路西法多是什么样的指挥官,他被授予的三个第一等勋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在这样的前提下,一想到在病房中路西法多对于尼科拉伦所说出的语言,萨兰丁身上忍不住微微冒出了寒气。
(尼科拉伦,我先给你个忠告。我不管对手是拉斐人还是白氏族,总之是敌人的话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杀死。所以不要抱着寻我开心的态度,而一不小心就成为了我的敌人。)
萨兰丁这时候终于注意到了。如果光是看到这个男人孩子气的部分,就一心认为他是个值得去爱的人类,其实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一面考虑着这些,萨兰丁一面跟着路西法多好不容易杀出了已经变得群魔乱舞的舞厅。
推开隔音性很高的房门,来到没有人烟的玄关大厅的两个人,吸了口清静的空气,缓和下了表情。
“哎呀呀。就算是魔鬼医生的威力,对于那些醉到失去理性的家伙们也不管用了吗?”
“多谢你的开路。真是太谢谢了。刚才我甚至有一种自己是迷路闯进了野兽群的感觉。”
“那些只在特定的季节发情的野兽们,可要比里面
的家伙礼貌和绅士得多。”
两个人走向衣帽间,医师取出了寄放在那里的毛皮大衣。大尉则借出了店里用来接送客人的车子的钥匙。
回过头来的路西法多沉默地眺望了一阵毛尖闪烁着金色的暗青色大衣,好像是在意被他人听见一样小声询问。
“……呐,那个难不成是拉修卡纳古的毛皮?”
“这个嘛,我也不记得是不是这个名字了。那还是在我成为军医之前,一位曾经是我的患者的先生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硬是把这个送给了我。虽然我不是很能理解他那种把夫人的遗物交给男性主治医生的感性,但是因为很喜欢那种毛尖闪闪发亮好像星星一样的感觉,所以还是很高兴地收下了。”
“我觉得那位大叔的感性倒是很正确。如果不是相当程度的美人的话,绝对会输给这个毛皮嘛。你穿起它来的话,让我觉得合适到除了你以外的人都不配穿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