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会叫疼,虽然这两天玩得很疯,但二哥似乎是天生弹性很好,情事过后很快就能恢复紧致,以至于有时晚上肏完,早上又要费力气好好扩张,弟弟对此简直又爱又恨,不过二哥刚才变得这么快,他也有意让人疼一下,好记得要听他的话。
“知道疼了?刚才在车上又不给我玩,现在疼死了吧?!”
“呜呜…………唔…………那里太多人了…………”
二哥心想这什么歪理,在百来号人前玩羞耻y,再晚走一点估计都要拍照po微博了,他简直吓得心都凉了好吗?他自己穿着女装带假发还难认出来,但是弟弟完全没有伪装的啊,被放上网人肉了怎么办?
弟弟完全没他这婉转心思,只是觉得没玩够,心里不爽,于是这回也存了心让他疼一疼,不过弟弟也是很会疼人的,虽然怒火还烧着,也伸手揉了会二哥的腰窝,一手握住了他的肉根套弄,guī_tóu虽然卡得不上不下,却不着急,等他慢慢放松身体,才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唔…………啊………………进来了…………好粗…………”
二哥仰着脖子绵长地叫了一声,眯着眼,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腰背曲线十分优美。弟弟享受着完全熨帖的过电快感,只觉得肠壁像个舒适无比的暖套子一样箍紧了他,又热又软,忍不住也溢出了一声低吟。
他微微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头反映着他们两人的淫靡模样。特别是二哥,上身穿着女性的粉色衣服,下身却光裸着向后翘起,两条又白又直的腿轻抖着,以不雅的姿势岔开着,两腿间的地上还有一小滩透明的液体,身前的肉根直挺挺地蹭着镜子,在上头留下了一条水痕……
“哥,看看你多骚,”弟弟边耸动着下身温情干穴,边伸手掰起他的脑袋,让他直视镜子,“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我干,地上全是你的骚水。”
“啊…………唔…………才不是母狗…………小杰乱说…………啊…………快点…………用力干我…………”
“不是母狗?刚才脱衣服脱得这么快?屁股也扭得这么欢?”
弟弟刻意用言语羞辱他,享受着因此而夹得更紧的潮热洞穴。
“唔…………小杰…………干我…………呜呜…………快点动…………”
二哥被他这乌龟一样的动作给磨得要死,即使听到下贱的称呼也不去计较,只把这当成是两人的情趣,继续又哭又缠地跟他索求。
“想我干你,骚母狗要怎么说?”
弟弟对着镜子笑,正好映在抬头的二哥眼中,看到人眼泛泪光地喘着气,脸上尽是浓郁的情欲,弟弟也不逼他,只是耐着性子慢吞吞地深抽浅插,很快就磨得二哥欲火焚身,叫出了yín_dàng的语句:
“我是小杰的骚母狗……pì_yǎn快痒死了……快来干烂它………啊…………”
闭着眼额头抵在镜面上的二哥,心里却有股近乎自毁一样的逻辑。最yín_dàng的模样都给弟弟看到了,应该就赢得过大哥了吧?看弟弟这么喜欢的样子,今天还没联系过大哥,他在感情天平上的份量也变重了吧?或者再yín_dàng一点,就能独占他了……
“唔!”弟弟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叫了,还叫得这么具体,先是赞赏一样埋头狠入了几十下,把人干得都要跪下了,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这才伸手捞住了他的腰,提着娇小的身子边干边俯身啜吻背脊。
“啊…………好舒服…………骚母狗要射了…………啊…………慢点…………”
二哥边叫边射出了浊液,双手在镜面上来回按压,印下了一个个交叠的手印,满脸都是被干出来的泪水,才进了房间没十分钟,就一塌糊涂地被弟弟弄瘫在身下了。
“呜呜…………要干烂了…………啊…………好深…………”
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在雪白汗湿的背脊上逐渐加深,叠着之前的痕迹,像纹身一样布满后背,弟弟满意地蹂躏着身下软绵的ròu_tǐ,这副让他为所欲为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二哥的体型对他来讲正是刚刚好,能够完全把持在怀内,像一个最合大小的软布娃娃一样,让他觉得又暖又贴心,不由得比和大哥的时候更加了几分怜爱。
“干死骚母狗算了,免得再去招惹变态,又让弟弟去当保镖。”
“啊…………唔…………干死母狗…………母狗是小杰的…………快点干死…………”
这些无意义的yín_dàng话让弟弟更加狂暴,就着后入的姿势又狠插了百来下,缓过了刚才一段几乎要夹射的小高潮,才使了点力气分别兜着二哥的两条腿把人抱起来,像给小宝宝把尿一样的姿势,也趁势让肉根捅得更深。
“啊……………………”
二哥已经爽到不知廉耻了,突然被抱起来也只是喘高了一声,完全没有惊慌,反而舒张着xiǎo_xué把巨剑吞得更深,几乎深顶到肺的长度让他有种满足到恐惧的充盈感,弟弟笑着把人托了托,侧头吻了下他的脸,笑着说:
“来给骚母狗把尿了,快点射出来啊。”
“唔!!!”
这下始料不及,让二哥全身紧缩,夹得弟弟低喘一声,又用力上顶几下,带着点狠意就命令:
“快尿!不射就插烂你!“
“啊…………不要…………呜呜…………太羞人了…………”
二哥软软地磨蹭着弟弟结实的手臂,眼泪涟涟地哀求。然而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