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空以道教为正统,人们心中至高无上的神祗不是释迦佛祖,而是太上老君。容悦甚至怀疑,他们再进阶一层,可以达到列子那种状态:想下山的时候,身体液态化,就像庐山瀑布一样飞流直下,立马从山顶流到山脚。
本来沾沾自喜的前上校羞愧不已,向他们打听哪有教隐藏术的师傅,他们报出了一个名字,并告诉她,那人现在是松林武馆的武师。但他在武馆只教普通的轻功,隐藏术属于只传暗部弟子的秘术。
容悦听得心花怒放,暗部秘术,她要学还不是小菜一碟。她是谁呀,未来的暗部之主。
过一会儿又想起来问:“暗部有懂医术、会配药的师傅吗?”
两人又报出了一个名字,容悦喜得说不出话来,发现景侯府的暗部真是藏龙卧虎。容徽失去了这股力量,真是巨大的损失。
心里想着这些,脚下不慎碰翻了一个小杌凳,门外立刻传来春痕的询问:“姑娘,您醒了?”
容悦应了一声:“嗯,醒了,你们进来吧。”
春痕正要招呼小丫头上洗脸水,却见秋碧一路小跑过来,神色慌张地说:“二太太来了,太太让姑娘索性别起来,就说着了风寒,早起喝了姜汤,这会儿贴着小膏药发汗呢。”
容悦依言躺下。没曾想,连这个理由都挡不住夏夫人,声称她带来的人中有一位仙医,什么疑难杂症到她手里都能药到病除。
萧夫人一开始还客客气气讲道理,后见夏夫人一副“你让见也得见,不让见也得见”的泼辣样,情知今天不能善了,使眼色给方槐家的,想让她悄悄把容悦带走,避得一时是一时。
夏夫人径直起身,跟着方槐家的一路追到容悦的寝房外,敲着门喊:“悦儿,伯母带了个仙姑来给你看病,你快把门打开。”
到此时,萧夫人也沉下脸来,挡在女儿门前问:“你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要掳人不成?”
夏夫人甩甩手帕:“太太说的是什么话,我好心带仙姑来给侄女儿看病,倒看出不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