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御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国师本就姓张啊,他家是这沧溟大陆的道统正宗,传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九代了。”
容悦霎时明了,为什么自己会穿越到这个地方来,原来是那枚银戒指搞的鬼。
可惜她是魂穿,而戒指是实体,穿不过来。
想起银戒指,就想起了前世的父亲,说到底,是父亲留下的宝贝让她有了重生的机会。
见容悦半晌不出声,只顾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指出神,夏御倾身向前,着急地问:“妹妹,妹妹,你怎么啦?”
容悦这才抬起头,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自从那场病后,我有时候会神志恍惚,就像刚才这样。临风哥哥你知道吗?刚才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情形,你牵着我的手过沁风桥,到沐雪亭下棋吹笛。”
夏御趁机表白:“我会一辈子牵着你的手,我永不会放开你。”
容悦眼神幽怨地提醒他:“可你已经定下了颐慧姬和涵姬,过几天还要定下恬姐姐,你身边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我身边……”夏御为难起来,而后眉头一挑,显然已经想好了说辞:“我心里有你的位置啊。妹妹是明喇人,应当知道,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做主,我们做子女的,只能顺从,不能忤逆。但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妹妹好,名份是虚的,只有情份才是真的!”
容悦在心里爆笑,因为她想起了母亲的告诫,何其相似!简直可以打印成标准范文。
表面上仍装得很伤感:“哥哥你也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做子女的,首以孝道为重,只能顺从,不能忤逆。哥哥你道为何我母亲今天不在,恰恰留我在家里接待你?因为这是我母亲要求的,她让我明确告诉你,容征的嫡女,决不为妾!如果我自甘下贱,她情愿将我一顿板子打死,也不要我活着给九泉之下的父亲和容家的列祖列宗丢脸。”
夏御顿时呆掉,容悦站起来,无比惆怅地说:“妹妹言尽于此,还请哥哥保重,以后不能再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