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覃雳从没有提过安安的事情,即便是没有生下来还在肚子里,两人没有感情覃雳只是出于责任照顾他的时候的时候,覃雳也没想和他争孩子,甚至也没提过之前的事情,但是又很尽心的照顾自己。,后来照顾安安。
他虽然享受得没有顾虑,但是也不是那种冷情的人,总是自己的孩子,覃雳又怎么不疼爱呢?只是没有明显表现出来罢了,这样想来覃雳还是个很贴心的人。
吃完饭,季清颐带着安安去楼顶吹风消食,安安挺沉,季清颐抱着累,就把他放秋千上,在一边看着他,不让他掉下来。
安安还没坐过秋千,很是稀奇,感觉到晃动就哇哇哇的笑,季清颐时不时摇一下,两父子都挺很开心。
覃雳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两人的笑声,不由得停住脚步多听一会儿,这样简单又随处可见的幸福味道,就是他想要的了。
季清颐看着覃雳又拿了半瓶水上来,不解的问着“怎么又拿水?”
覃雳说,“安安吃了不少菜,怕他咸着了。”覃雳姥姥偏爱味道重一点的,大人还好,小孩可能适应不了,安安的肠道也比一般孩子要脆弱,他和他妈妈都认真谨慎,做饭也会给安安特意做点不放盐的煮青菜或者鸡蛋。
季清颐点点头,不过又说了一句,“你给他喂这么多水,晚上你要负责带他尿尿啊!”不过说完又想起,覃雳在的时候确实也是他负责的,再加一句也是多余的。
覃雳默不做声,走过去把秋千上的小家伙抱下来,安安很不情愿,一只手抓着秋千不松手,嘴里说着,“要,要!”小家伙虽然说不明白话,但是也会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意愿。
季清颐知道覃雳是怕安安在秋千上喝水呛着了,端着脸对安安说,“季黎桉,不能闹脾气!先把水喝完。”
安安看到爸爸不善的脸色,委委屈屈的把手松了,接过奶瓶乖乖的喝水,只是把脸朝向另一边,留给自家爸爸一个背影。
季清颐和覃雳对视一眼,都忍俊不禁,季清颐无奈的说,“都怪我妈,太宠他了。”
覃雳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没事,刚刚好。”
季清颐看着这会儿姥姥不在,就向覃雳解惑起来,“你姥姥看着喜欢安安得要紧,可是怎么她又不抱安安呢?”
这事情季清颐一直觉得奇怪,当初覃雳提出要带安安见姥姥的时候,他就知道老人家是喜欢安安的,可是一下午姥姥总是有意无意的隔着安安有一段距离,也不怎么抱孩子。
覃雳想了下说,“姥姥可能怕手脚没力不小心摔着安安吧。”
“没啊,坐也隔着老远,我还想着她是不是不喜欢安安。”
覃雳安抚着季清颐,打消他的顾虑,“没有,姥姥很喜欢安安,你别多想。”思考了一下又接着说,“我姥姥有些封建,旧思想,估计是怕自己的病气影响到安安的健康。”
季清颐听了才恍然大悟,“难怪呢。”
季清颐也不只是听了,平时也注意着点,抱着安安就往姥姥旁边放,老人家还有多少开心事呢,不就儿孙绕膝吗?再说季清颐自己就是医生,这些东西都清楚地很。
看到季清颐如此做,姥姥自然是很开心的,越看季清颐月满意。覃雳看着很欣慰,也觉得很幸运。
覃雳感觉着风有点大,就把季清颐和安安带下去了,季清颐资料还没处理完,把安安丢给覃雳,就专心工作去了。
保姆倒是翻出了上次给安安买的玩具娃娃,覃雳把他放到卧室的毛毯上,看着他玩玩具。
安安自己推着小火车唿溜唿溜跑,满地乱爬,覃雳把空调打开,让屋子里暖和起来。
安安平时都是有人陪着玩的,一个人自然一会儿就孤单了没意思了,他慢慢爬过去抓着覃雳的裤腿一阵扯,“叔叔,叔叔,车车!”边说边把手里的小汽车伸的老长。
覃雳放下手里的文件,蹲在安安面前,拿过他的小汽车,面对柔柔软软的孩子,语气也不由得放软,“叔叔陪你玩好不好。”
说完把小汽车放在地上,推了出去,不过毛毯上滑不远,安安乐呵呵的爬过去捡回来又放到覃雳面前。覃雳接过来推了出去,这样乏味的游戏倒是让两人玩的高高兴兴,尤其是安安,满屋子都能听见他那清脆的笑声。
季清颐走进屋子就看见覃雳坐在地上,安安坐在他对面,两个人把玩具汽车推来推去。
听到开门声,安安好奇的回头,看见是爸爸回来了,高兴地指着推远的小汽车,“车车,车车。”
季清颐笑了笑,嘴里应和着,“嗯,是车。”
他走近蹲在安安身边,小家伙玩的可起劲了,额头都有汗了,他把手伸手摸了小家伙的衣服里,有些湿,屋子里温度高又那样动来动去,背上出了一层汗,天气冷,他妈妈给安安穿了不少,担心他感冒。
他把安安的外套脱在一边,对着覃雳说,“你去放点热水,安安衣服里都汗湿了,得给他洗个澡。”
覃雳听了就站起来去浴室放水,季清颐抱起安安去拿换洗的衣服。
☆、淡淡温馨
小家伙的衣服挺多的,他妈妈就爱给安安买衣服,各种各样的。
拿了一套睡衣,顺手也给自己拿了衣服,给安安洗澡是个体力活,每次洗到最后,他一身也是湿的,想着干脆一起洗,泡一泡热水解乏。
安安看到爸爸拿了他的衣服,伸手想要拿过来,“衣衣,衣衣。”
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