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迷人。”他身旁的法国青年微笑着伸手帮他擦拭脸上的汗水,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银制的钎条,非常的精细,上面有着细小的花纹,一头是圆头状,另一头有些尖却也并不锐利。
青年欣赏着面前这具强健的体魄,他着迷的抚摸着,然后握住了已经硬起来的肉块,那分量相当的令人满意。
“已经勃.起了呢。”他笑着将手里的东西从尿道进入,愉快的看着下面的这个人因为他的动作更加痛苦。
范浩然当看到法国青年自己跨开腿将硬起来的肉块自己坐进身体的时候,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屏幕的画面还在动,他听到里面的法国青年一边喘气一边说:“叫我‘主人’!”他命令。
带着项圈的神情软弱的男人显然是被更加残忍的对待过,他立刻屈服了:“唔……主人……”
真是日了狗了。看到这样调教忠犬攻他还是第一次见,那个和他同用一个身体的男人的心灵太软弱,若是他,早就一脚将人踹出去了。
他用一种微妙的神色看向对面人的下半身,他不是影像里的那个人,他没有那么柔软的懦弱的神色。他的眼神强悍而凌厉,阴郁的黑暗的情绪让他看上去非常的尖锐。
“然后呢,你放这种东西就是想让我看看你怎么被以前的我艹么。”他翘着二郎腿无精打采的靠在沙发上口出狂言,依旧是讥屑的神色与低声嘲弄的口吻。明亮的灯光下能分辨出他的每一丝头发的拂动。
脸色一僵,这是alain首次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也许是真的失忆了,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那种默契的光芒,没有了隐忍的温柔爱恋。但是那眼神里的阴鸷的纠缠的裂痕却更让他心动。
“失忆了也没有关系,我似乎对现在的你更加感兴趣。”alain银灰的眼瞳散发出兴味的光,“你应该比以前更有趣才对。”他伸手松了松浅粉条纹的领带,“强硬的眼神,这样的你抚摸起来一定更能让我愉悦。”说着他做了个手势。
四名保镖立刻走出一名,西装里包裹的是肌肉爆发的身体。
范浩然一手撑在沙发上,轻巧的跳起来,脚尖落下,整个人站在乐不远处:“这是要动手了吗。”他拂了一把短发,锐利的看着alain,“在这里杀人不犯法吧。”他问出这样毫无道理的问题,随后又笑着自己说,“我从来到这里就很想杀人啊。”这个世界,这个没有埃里克的世界!
“杀人?”alain露出古怪的神色看向那个眼角冷峻像是一头理智的野兽般的男人,“baudoin,以前的你可是对这种事情避之不及呢……啊对了,你已经忘记了……”他像是预备揭晓一个重大的秘密,以伤害为前提的想要残忍的让他知道他的身份,“我同母异父的兄长,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么。解放了内心的野兽的durand家族的继承人。”
最终还是克制了杀人欲的范浩然抬起一脚,动作狂野有力的将保镖踢飞:“继承人?看了刚才的视频,我可没看出哪点像是继承人,到是看到了一个玩弄了兄长的逆徒子。”
他一手搭在腰间,一手扶在沙发上,姿态很是漫不经心,“你要夺权也好,要偷天换日也好,只要不牵扯到我随你怎么弄。我脾气最近不怎么友好,希望你能收敛你的张牙舞爪。”
暗色的沉结的光在眼角滋生,那是一种很不耐,想要释放阴郁的一种残忍的杀意:“不要来招惹我。”他最后作了总结。
alain意外的怔了下眼,贵族的长调,法国的浪漫情怀,说道:“既然是兄长的吩咐,遵命。”他做了个贵族礼,微微弯腰示敬。
没有理会这个前后态度大变的抖s,范浩然转身离开了。但是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我是你们的新老板,以后还请诸位努力工作。”法国的银灰色眼眸的青年说着标准的韩语,笑容是法国贵族特有的温和的微笑。
黄泰京不爽的低气压,抱着胸口,没有一点要给这个新老板面子的意思:“就这样吧?”他转身便走了,气势汹汹的,即便看着肩膀有些单薄,但是那股魔王的低气压依旧让不少人惊吓的往两边闪开让路。
范浩然一点也不惊讶的看着穿着暗蓝色条纹西装的alain,他甚至对他露出了一个笑,那种不是讥屑也不是凌厉嘲讽的笑,甚至说的上友好。
“是因为我成了你的新老板,态度很好呢。”alain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皮肤非常的白皙光滑,五官是法国人的深邃却更加精致,银灰色的眼瞳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但是他却深知怎么样去诱惑一个人,一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男人。
“你这样觉得?”范浩然笑了一下,懒懒散散的站在一旁,对于他的话没有给出回应。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不知道最近需要磨合练习吗!”黄泰京作为队长很重视这次的音乐节,他就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好相处。
范浩然丝毫没有被那种颐指气使的恶劣口吻影响,他耸了耸肩转身漫步跟了上去。
倒是alain,他一直望着那个离开的背影,那个曾经眼里只有他一人的男人,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忘记了他们的过去,甚至正在远离他,向未知的方向与未知的人靠近。
他沉下脸上的笑,银灰的双眼凝结出冰寒,皱眉喃喃的用法语说:“baudoin,你这是要离开我了吗。”他愤怒的压抑着“我是决不允许的。”
而在经历了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