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奚靖气息开始混乱,他环着穆琛背部的手用了些力气,他感到自己前面的那个位置有些抬起头,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地在穆琛身上蹭了起来。
“别乱动,”穆琛另一只手回到沈奚靖身前,开始玩弄他前面的物件,“想吗?”
沈奚靖胡乱点点头,终于抬起头,看向穆琛:“想。”
他脸上还挂着水珠,长发贴在脸颊上,一双眼睛里满是水汽,正有些迷蒙地看着穆琛。
穆琛感到身体里窜过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他有些战栗,手上动作更快了些。
因为他还未进去,所以沈奚靖并没有办法完全勃起,所有感官都汇集到穆琛戏谑他的那两只手上,让他没有发泄的出口。
沈奚靖有些着急,他低下头,主动去亲穆琛的嘴唇:“快些吧皇上。”
他很少这样软软地说话,嗓子里好似压着烟雾,低哑柔和,萦绕在满是水汽的屋子里。
穆琛眼神彻底变了,他用力咬了一口沈奚靖的下唇,抽出手指,换上他早就激动起来的粗大物件。
“你自找的。”他话音落下,那物件的头部便挤进刚才他用手指玩弄好一会儿的入口。
沈奚靖“啊”地叫出声,随着整根没入,他身体小幅度颤抖了一下。
因为穆琛的进入,他的也挺立起来,颤颤巍巍抵着穆琛的小腹。
就着这个礀势,穆琛开始动了起来,他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急速,时而和缓。
沈奚靖整个人坐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在水里沉沉浮浮,因为这个礀势,穆琛进入的更深更里面,沈奚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只能张开嘴,高高低低的叫着。
上次沈奚靖还没这么放的开,不过今次他倒是更能体味到情事的乐趣,也更主动些。
他这样,穆琛便更得趣,腰上更加使力,把沈奚靖弄得只能紧紧抓着他,什么都想不了。
穆琛似乎积攒了许多,弄到最后沈奚靖腰都没力气了,他还没出来,沈奚靖只得求他:“皇上,还没、没好吗?”
穆琛一边动,一边咬他耳朵,笑说:“你今日可真急。”
沈奚靖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在上下颠簸中说:“能,能不急吗。”
穆琛见他实在是没了力气,便用右手稳住他的后腰,左手抚摸上他前方不停滴落液体的那物。
“唔,嗯……”沈奚靖觉得全身都有些麻痹,巨大的快感袭击着他,让他不由自主扬起头。
穆琛一口咬上他的喉结,用舌头来来回回舔弄,沈奚靖终于承受不住,叫着喷发了出来,他毕竟年轻,不仅东西多,时间也长。
他全身不由自主痉挛起来,后面更是紧紧咬着穆琛的那物,那滋味太过美妙,穆琛终于身寸了出来,他似乎也积攒了很多时日,抱着沈奚靖持续了好一会人,两个人才终于平静下来。
沈奚靖有些不好意思,趴在穆琛肩膀不肯说话。
穆琛那物还在他身体里,两个人今天虽然只这一次,但时间太过漫长,都没什么力气了。
终于,沈奚靖忍不住道:“皇上,咱们出去吧,水里太热。”
确实,两个人刚亲热完,水温又热,他们还抱在一起,这一小会儿就汗如雨下。
穆琛看了看他,又与他唇齿交流一会儿,才慢慢把他拖起来,那物从沈奚靖身体里滑出来,沈奚靖不由自主呻吟起来,穆琛亲亲他的脸颊,就着热水把两个人清洗干净,拉着他走出浴池。
池边的榻是石头做的,很宽,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两个人睡绰绰有余,他们擦干净身体上的水,穿上扔在地上的内衫,这才躺到榻上。
那榻竟有些温热,穆琛抱着沈奚靖,给两人盖好毯子,道:“睡吧。”
沈奚靖实在太累,很快便睡着。
穆琛侧躺在榻上,认真看着他的睡脸。
见他睡得安稳,也只是轻轻摸着沈奚靖的长发,他不是顶好看,不是最漂亮,也不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但在这个永安宫里,只有穆琛自己知道,这个人在他心里,到底如何。
他们能走到今天,是穆琛从来不曾想过的。
他以前曾答应沈奚靖,只要他能守好朝辞阁,他便还给他家宅爵位,让他出宫富足生活,但是他们似乎就应该在宫里相互扶持,阴差阳错之下,沈奚靖还是留在他身边,做这个小小的从七品淑人。
穆琛能想到,当时沈奚靖必定不情愿,必定不高兴,也必定难过。但这件事,虽然是他当时亲口答应,但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由他决定。他这个皇帝,做了将近十年,可是许多事情,仍旧不是他做主。
就好比宫里那些宫侍们,他看着他们,从来不会想要触摸他们的身体,从来不想关心他们的喜怒哀乐。
当柳华然与他说“吾宫里有个宫人,以前是沈家的直系,与你做宫侍如何”时,他竟发现自己满心欢喜起来。
他一直都很喜欢沈奚靖,欣赏他,尊敬他,但他一直都没有意识到,直到柳华然与他说那句话,他才终于明白,他想让沈奚靖留在他身边,他想让沈奚靖成为他的人。
这时沈奚靖翻了个身,打断了穆琛的思绪,或许是有些热,沈奚靖把手伸到被子外面,穆琛笑笑,帮他把被子盖好,闭眼沉沉睡去。
一时间,偌大的浴室里安静下来,守在门口的洛林西还在为刚才里面的动静尴尬,张泽北倒是老神在在,小声念叨:“可算有嘉主子这样的,皇上也不至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