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罗德里克现在也过了最性奋的那一阵,看着脱力的美人动了动下身表示今天没出来美人这是别想跑了。
维西暗恨自己今天撩早了,摆出一副小可怜模样抱了男人脖子胸口贴胸口,细密讨好地吻着罗德里克的喉结,“罗德…太久了…你来弄……”
罗德里克亲亲哭红了的兔眼睛,亲亲羞红了的兔鼻子,大手揉捏拍红了的屁股,将人从头到尾轻薄了遍可就是不动如山。
维西气得干脆伸手扭上了罗德的侧腰。罗德里克的床伴哪个不是乖乖听话的解语花,从开荤开始哪儿遇到过这种事,老罗立马跟着就软了两分。偏偏这宝贝他骂不得凶不得,只好装得万般无赖地威胁:“宝贝,这软了再硬,吃苦的是你啊。乖乖弄完这次就抱你去睡?嗯?”
腰被人箍住了屁股也被人钉住了维西想跑也没法跑,委屈地红了眼睛咬了下唇也换不来老流氓的不舍得。他只得歇口气继续动起来,好不容易等到肠壁被射出来的东西烫了烫,维西已经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罗德里克饿了那么久今晚吃了顿大餐简直美翻了,束好裤子出门唤了威廉让他端了擦身的东西上来,罗德替昏睡的维西兔简单洗了洗就给他披了件自己的军装外套,亲亲摸摸抱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维西揉了揉酸软的小腰和隐隐作痛的小屁股,直接推了上来索吻的罗德里克,气哼哼地吃了早饭就去伊德尔上课了。
39.
临近期末,公开课除了要讲一部分新内容,维西还要带着学生们一起复习过去学习的重要知识点。更有许多同学为了期末获得个好成绩,下了课都围着维西问问题。
撑着腰酸腿软的身体勉力讲完了一堂公开课,回答完学生的问题后,维西现在只想赶快回去补眠。
早上出门的时候,维西就让罗杰中午来接自己。而等他下课走出伊德尔的校门,马车早就等在那里了。维西现在累得连上马车的力气都没,但他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窘境,顺了口气握着扶手就要登上马车。可还没等他付诸以行动,就看到温斯顿抱着箱子从伊德尔的大门往外走。
有一阵子没见了,现在温斯顿的脸色泛白,像是大病初愈后的样子。但他今天穿了件淡紫色的细口束腰法师袍,衬得他整个人像是个刚从森林里走出来不谙世事的病弱精灵。娇俏的容貌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可以引得所有男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毫不理会周围人望向自己时鄙视的、侵犯的目光,温斯顿抬眼扫视了一圈,便将目光放在了看着自己出神发愣的年轻魔法师身上。
维西看着温斯顿的样子,隐约想起来了点什么——自从多拉多山脉回来后,院里就流传起了关于他的各种风言风语,内容俗辣得让维西每次听到都要红耳朵。
愣神间,温斯顿已经走到了维西面前:“我辞职了。”
他看向维西,一双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没有怨恨没有嫉妒没有愤怒——平淡的像是那场兽行与旁人的刻薄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维西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对方对罗德里克的窥探——还不是出于真正的爱——让他愤怒,但他的遭遇又让维西觉得遗憾。而他也不知道温斯顿现在过来说这句话有什么用意,只能客套地回答道:“很遗憾。”
而此时的温斯顿褪去了故作温顺的模样,除了一张好相貌还和以前一般无二,他平和地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介意捎我到内城吧?这里叫马车不太方便。”
维西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也就点头同意了:“没问题,请上来吧。”
等两人都坐上了马车,维西忍着酸痛不让自己去揉腰,又想到罗德里克昨天应该没在显眼的地方留下什么印子悄悄松了口气。虽然入了秋,但正午的太阳还是将马车照得有些闷热,维西伸手打开了车窗想呼吸下新鲜空气。
温斯顿环顾了车厢一圈,看向拿下了围巾的维西,动作间对方手腕上的吻痕让他觉得刺眼:“费德里希家的马车啊——他果然待你不一样。”
维西刚透了口气,精神困乏还不太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只能出声问道:“什么?”
看着什么都不懂的维西,温斯顿挑了挑眉。他以前在魔法学院的时候和维西分属不同的系别,两人并不熟悉,而对方又显然不是招摇的性格。所以长久以来他对维西唯一的认知就是费家小儿子追求的人,而从多拉多回来后顶多再加上一个实力不俗的标签。不过现在看来……到底是什么都见识过玩过了,这罗德里克还真是会挑宝贝。
“马车上的是费德里希家族的族徽。你现在住进山茶府了?”
维西闻言诚实地点点头。
之后两人一路相顾无言,正中午街上人不多,他们很快就到了温斯顿要下车的地方。维西望着拿着箱子的娃娃脸青年离开,对方的淡然态度与维西自身的礼教让他还是忍不住出口道了声保重。
温斯顿听了挑眉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走了。
罗德里克中午提早赶到了伊德尔想和宝贝兔一起吃个午饭,结果被告知维西没等自己已经走了。摸了摸鼻子,罗德里克知道自己昨天是有些玩过分了。
下午将课上完,罗德里克骑着塞壬飞奔回家,在饭桌旁找到了正一口一口塞着菜叶子的兔宝贝。罗德里克强行黏在了维西的凳子上,抱着小乖兔不撒手,伏低做小约法三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