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父母意外亡故,整个雾灵洞都落在兄弟二人肩上,很是消沉了一阵子,痛苦之余他更是花了大量钱力、物力寻找恩人,慢慢的发现银蛇跟地极宫有断不了的联系,除此之外查不到更多的东西。地极宫尹虎内乱,银蛇全部出动神速灭了内贼,任良衣花了大心思的信息网终于有用了,他第一时间等到消息,知道银蛇首领跟着贴身跟着荀微,开始思考怎么去见自己的牧大哥。好巧不巧这时有人过来求他庇佑,其中一个叫尹虎。
任江这里把脉,“没有大问题了,就是需要花点时间将余毒清出去。”
“需要多久?”
“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放心吧,以后不会有任何问题。”说着从箱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包让人去熬。
荀微的面色并没有变好一点,“可有办法尽快去除残毒,在下不想耽误后面几日的比试。”
任江与任良衣对视一眼,“我知道武林大会对荀宫主意义重要,可是眼下身体要紧……”
荀微看他表情,已知答案“你有办法,烦请相助。”
任江有点为难“仓促之举,怕是会……伤到根基。”
“如此,便麻烦了,荀微先谢过了。”
☆、全力以赴
任江见他如此庄重,连说不敢当,与任良衣交换位置,手下细心的准备起来“我手中有一个玉蝉蛊,可以净化流动的血液经脉,但同时他对体内所有的细微活动都很敏感,因此在玉蝉入体期间需要精神集中,调动体内真气恒力相抗,如果期间忍不住疼痛,乱了真气或者不能静止身体,都会造成不能逆转的损坏。”任江将装有玉蝉的盒子交给任良衣,“我功夫不及我兄长,无法长时间操控玉蝉,我兄长控蝉,荀宫主稳心,中间切不可出岔子,如果顺利,之后休息一天时间,就能运转真气,可这蛊本就影响真气运行,风险太大,即便成功今日的损耗补回来,怕是还要些日子,关于比试宫主还是要有准备。”
“能有全力一试的机会便好。”即便知道要冒大风险,可只要有一线机会总要试一次,否则又如何瞧得起自己。
阿元一直在凝神细听他们的谈话,此时插话道“倘若主人神思静止,由旁人抵御是否可行?”
任良衣表情一怔“如果是旁人在对方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施行,需要同宗心法,而且要耗费双倍真气才能催动对方真气运转,时间不短,如果没有足够的内力及韧力支撑,怕是困难。”
阿元闻言对着荀微跪下去“主人刚刚苏醒,身体尚弱,请允许属下全力一试。”
荀微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体堪忧,就算之前,阿元的功力也要比他强一些,现在强撑出问题的概率十之□□,又不想让阿元独自承担“我坚持不住再换人便好。”
“不可!这中间即便是微小的停顿也难料后果。”任良衣打断荀微的话。
“主人!”
荀微权衡再三,“你且试试,有什么问题就停下来,不要逞强。”
任良衣看着这样的阿元,也不知道是何心情,一时间酸涩难言,任江试探问道“要不,我来?”
任良衣收敛思绪,将视线集中到掌中玉蝉,深吸一口气“开始吧。”
任江找出银针,从荀微头顶插入,让荀微进入深度沉睡,任良衣拿出玉蝉“我只看玉蝉。”意思是让他看好阿元,任江点头,又开门仔细交待,拉上内室帘子,端坐椅子静候。
早上天刚亮,右护法就过来问安,之后李志飞、霍飞刚也一大早赶过来,都被院外的侍卫劝回去,右护法见院中除了自家护卫,雾灵洞几乎也全部过来,放心不少。
李志飞再次过来的时候已过午时,房门正好打开。李志飞走进去不敢大声说话,奇怪为什么是雾灵洞的掌门人请他进去,他与荀微比常人亲近一些,心中不由想到是不是有大问题了,慌张起来就要进内室,正往外走的荀微被他一撞差点软倒,李志飞赶忙扶住,口中急着道歉,“怎么出来了,快进去歇着,现在怎样?我这几日太忙,实在顾不上,你要有什么事情,你让我如何自处?这一日一夜愁得我想不了别的事…….”李志飞也是真着急了,难得说这么多话。
荀微轻轻架住李志飞让他坐下的手,“我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有些疲乏” 说着眼睛不经意间看向躺在床上的阿元,李志飞看过去,床上还睡着一个人,面色死灰,双目紧闭,李志飞几乎要问出来“为何要放一具死尸在床上?”仔细一看,便认出此人是荀微身边的贴身护卫,不由惊诧“这是怎了?”
“昨日疗伤太累了,方才问大哥府上医者要了上好的老参,多休息一些时日便好。”
李志飞看他让阿元睡在自己床上,是荀微很重视的人,可看他面色,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阿荀,可是切过脉了?”
还不等荀微回答,任良衣已经拍桌子站起来了“我切的脉,请不要乱说,他很快会醒!”任江急忙道歉,李志飞毫不介意,安慰道“如此便好,我府中药材、人力,要什么尽管跟赵立说,我这里一有空就过来。”
“多谢大哥。”
“没照顾好你,哪里有脸受这两个字,我知道你的脾性,也不劝你放弃比试,今日抽签,我替你去,你只管在这里休息好了。”
右护法知道消息也赶回来,急着问安,荀微怕说起话来吵到阿元,便同右护法一起到阿元房间,让阿元在这边休息。
荀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