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他们伺候的不好么?”刚才的凛冽早已不见,在月歌面前的仍是那个温柔如水的蠢蛇。
“没有~可能有点不习惯~”月歌垂眼,想了想又道:“他们那么听你的,岂不是你要他们干嘛就干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夜螣轻笑,似是看透月歌的心思,柔声安抚道:“我不会吩咐他们做本该属于你来做的事情的,呵~”男人最后一声笑的有些淫邪,令月歌感到不爽。
“无聊~”月歌翻个白眼威胁对面的夜螣:“天王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些变态,喜欢干一些异于常人的事情,哼。”
“比如说?”夜螣在引导。
“比如说。”月歌伸出手指在夜螣面前柔然的划来弄去,“扣扣自己的pì_yǎn什么的~”
“嗯,好吧~”月歌完全没有想到对面的夜螣似乎完全不受他的威胁,竟十分轻松的调侃着:“我也有怪癖,比如说——拳交什么的。”夜螣的确比他狠,看他把月歌的手掌握成拳头自我欣赏比划的时候,对面的藏在夜螣身体里的月歌彻底被打败了,呲牙咧嘴的架势比他家狗奴还要像一头恶犬,拉开椅子就朝着对面的夜螣扑了去,把夜螣整个仰着扑到在地,伸出拳头舍不得打本是他的身体,犹犹豫豫,犹犹豫豫竟自己打起自己的嘴巴来,虽然疼,可别扭的家伙愣是忍着疼痛打着自己嘴巴,看着月歌身体里的夜螣哭笑不得,尤其月歌的嘴巴里喊的是:“我打死你蠢蛇,淫蛇,我打死你,呜呜,好痛,混蛋,我打死你~”
一个翻身把愤怒的月歌压在身下,夜螣用炙热的眼神融化着身下的因气愤还在抖动的身躯,用甜蜜的语言浸泡身下别扭的家伙:“好了~不要闹了,等咱们换回来我再给你打好不好?“
“哼!”月歌给了夜螣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呼呼的扭过头去。
“小辣椒!”夜螣宠溺的用手指刮了刮月歌的鼻头,随后俯身一吻,这夜毫不疑问的甜蜜温情。
和好后两个人的感情大大的升华到了又一个层次上,在给[维纳斯]婚纱摄影拍摄广告片的场地,其实是夜螣的月歌遇到了麦森。
麦森远远地走来,见夜螣和月歌在一起,还特意背着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把其实是夜螣的月歌单独拉到一处僻静地谈话。
望着远走的两个人,其实是月歌的夜螣气的头顶生烟脚底冒浓,看麦森那神神叨叨的样儿就知道铁是没好事说,气不过的月歌左瞅瞅右瞧瞧,见四下无人,一溜烟小跑着追了上去。
没一会就看见站在绿荫下的两个人,他像个贼似的压低自己的身体,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草棵子里。
疑神疑鬼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人家麦森那边根本没发现他这边的动静,可却把他自己吓的险些七魂少了六魄,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十分缓慢的,缓慢的如蛆虫一般蠕到了距离麦森和夜两米开外的树丛中开始鬼鬼祟祟的偷听起来。
“小月~”麦森的语气听起来包含了对月歌的同情之意。
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表现得十分冷静,他站在树下静静的聆听着,完全没有要打断麦森话语的意思。
“我今儿过来其实就是担心你~看看你怎么样?三年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过去三年多了,三年间一切看似变化了好像没什么变化。”麦森的样子很惆怅,有点老态龙钟,这令夜螣都有些不习惯,他悄悄地握紧拳头,他知道,麦森想要说的是红和衍横的事情。
“请、请你不要怪你的小姑,君华、君华他其实也是为你好~当年你出事故的时候,她差点疯了,她后悔你们那日如此激烈的争吵,她说对不起你的父亲,可当她看到奄奄一息的你时,她开始痛恨自己来,她觉得她是把你变成植物人的罪魁祸首,如果你死了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她的妹妹妹夫,她守在你的病床前天天祈祷,如果你可以好起来,她再也不会管你和衍横之间的事情,她没想到的是你醒来后居然把衍横忘了,你什么都没忘,偏就忘了你心中的最爱,君华她庆幸的同时也悲哀,她也终于理解你当时到底有多么痛苦,无法逃离的背叛要你潜意识的选择忘记,忘记了有关你们过往的一切。”
‘月歌’仍旧冷静的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没有被麦森发现他袖中握紧的拳头,骨节已经泛白。
“你和衍横同样是孩子,衍横对你的心君华她一直都知道,所以你醒来后君华不愿看着衍横颓废下去,怎么说这一切都是她间接造成的,她说服了衍横,只要你自己想不起来,他就不可以介入你的生活,但也不愿意衍横就此生不如死,所以她求我安排你进入娱乐圈,要你和衍横成为一个公司的演绎明星,也算是对衍横的一点弥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身边,与你接触,但再也不是情侣爱人,只是同属公司的师哥师弟。”
麦森的口吻透着无奈,他上前一步伸手拍上了‘月歌’的肩头叹道:“君华她知你想起了一切,有些胆怯,害怕你还记恨她,她要我给你捎句话,一切都凭你喜好,她全听你的,只要你觉得是幸福的,她便会无私的为你们祝福”麦森从‘月歌’的身侧走到了他的正面又说:“晚上回家和你小姑咱们一起吃顿团圆饭吧,你看你今年过年也没在家,小月~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多愁善感内心孝顺的孩子,我知道你想起了一切也不会恨君华的,可是她太敏感了,就是不信,心中忐忑,晚上回家吧,一起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