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瑾嘴边浮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非常简单,我给你示范一下。”说着,倾着身子向着林以谦,唇覆上他的唇。
在这较为偏僻的校园角落,有一棵开得娇艳的樱花树,樱花树下,有两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绯红色的花瓣像雪一般纷纷扬扬落下,飞舞的花瓣间,绘成了一副意境优美的记忆油画。
林以谦背靠着树干,薛少瑾厚脸皮地坐在他的腿上,面对这面,两人都在轻喘,脸上留有方才缠吻后的余韵。林以谦看着他问:“如果我不跟你回国,你真的会等我三年?”
“嗯,会。”说着,他右手抚着他的侧脸,头低下去,再次吻上他的唇,轻柔如丝的吻。在落花纷飞的树下,见证了两个少年之间的誓言。
2010年,日本d大的樱花落尽之后,大四的毕业生也离开了校园。林以谦跟着薛少瑾回了国,考上了k市的g大工商管理的研究生,薛少瑾也在k市找到了工作。
一开始,薛家的父母并不答应他们在一起,薛少瑾坚决不肯放手,父母拗不过他,无奈之下才勉强答应了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同性在一起。
而不受封建思想腐蚀的林家父母则开明许多,只要是儿子喜欢的,他们也都不会反对。
回国前,薛少瑾答应林以谦不靠父母,他做到了。工作是他在招聘会上排了一天的队成功的,在一间日本外资公司做业务员。房子一开始也是租的,两室一厅的商品房一个月也只是一千二百块。
林以谦并不靠着薛少瑾来养,他一边读研究生一边做兼职,在一家日语培训中心做一名临时讲师,一个星期只需要上三次课,一个月也有三千块的收入,足够他一个人的用度。回到家之后,家务和三餐都是由他来做。
工作两年,薛少瑾因为业绩突出,职位节节高升,短短两年就坐上了业务经理的位置。在房价飙升的2012年,薛少瑾迎着劲浪,在k市海伦堡买下一间三室两厅的房子,向父母借了点钱首付了五十万,剩下一百万再按月分期付款。
2012年下半年,林以谦就开始在k市的一间上市公司实习,工作成绩也十分突出,甚至比一些老员工还做得好,供应管理部的经理十分看好,实习不到一个月就转正。
☆、跟我回家
而也是这一年的年底,这一段维系了五年多的感情出现了断裂,林以谦从他们刚买不到一年的新房搬了出去。
2013年的年初,无论是论坛还是微博,议论得最多的大概就是关于大学生因为各种原因对舍友下毒手的新闻。一连串类似的事件源源不断被发掘出来,前几天报道某某高校一个研究生因为室友投毒到饮水机而中毒身亡。过几天又报道某某高校因为舍友关系不和,而持刀行凶。
日益繁华的城市建设与越来越快的生活节奏,带来所谓的小j□j活,却培养出一代比一代浮躁的祖国花朵。
林以谦的生活节奏和所有忙碌的上班族一样,每日穿着西装革履挤地铁,迎着朝阳进入公司,披着满是尘嚣的城市霓虹灯回到自己租下的小公寓。
他进入公司的时间段正赶上公司繁忙期,加班加点也是见怪不怪的事。谭氏公司与韩氏公司都是k市人尽皆知的家族企业,底下还有好几间分公司和子公司。
谭氏公司的这一任接班人谭家誉今年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在公司熟识了半年就接任了总经理的位置。韩氏和谭氏作为k市人尽皆知的家族企业,无论是生意上还是私下里都有几分交情,谭家誉和韩氏公司的接班人韩哲郗也是算得上是多年的朋友。
晚上八点,林以谦还在公司做着年度供应的管理规划。旁边的两个女同事靠着办公桌,端着咖啡交头接耳地聊着天。
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同事抿了一口咖啡,对旁边穿着紧身连衣裙的年轻女同事,说:“穿这么短的裙子,要是被谭总看到了,小心被炒!”
“我也不想穿这么短,昨天我妹过来搜刮我的衣服,被幸免的都是短的。”说着,她看了看办公室的门口,“反正都快下班了,谭总不会过来了吧。”
谭家誉接任了总经理的位置后,做的第一个规定就是公事里的女员工不准穿得太暴露。否则就有被免职的危险。在女员工的心目中,男上司都是希望自己的下属穿得越少越好,而他却反其道而行。
公司的女同事私下里说:“人家长得帅,有能力,有家底,只要他一挥手,成千上百的女人都向他蜂拥而至,他又怎么会稀罕路边的美色。”
林以谦做好了供应策划,在电脑上做了保存,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八点半。关了电脑,手机正好响起,是谭家誉打来的。
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的男音问:“下班了没?”
林以谦一边收拾公文包一边握着手机,“嗯,正准备下班。”
“我在公司门口等你,你准备好了就下来。”
林以谦还想问有什么事,电话就挂了,传来里面嘟嘟的声响。收了手机,他提起公文包就往门口走。谭家誉和他真正意义上认识不过两个月,虽然在同一个公司,但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供应部的计划员,平时基本上不会有交流。作为员工的林以谦知道公司老总是谭家誉,而谭家誉还不知道有林以谦这个人。
后来因为一次电梯故障,两人被困在电梯里大半个小时。就是这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们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了解。
而后,因为谭家誉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