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土虎一惊,赶紧回头,原来是吴挺坚,两只手紧紧地环在自己的腰上,把脸埋在了他的脖子上。
陶土虎一回头,脸就挨在了他的脸上。
陶土虎赶紧伸出手,想把他推开,嘴里说道:“咋了?你是咋了?”
吴挺坚抱紧了他,没有被推开,只是在喉咙里低低的叫了声:“哥……”
抬起脸,在朦胧的灯影里,陶土虎看到他眼角上却满是泪痕。
☆、第十二章 你也x我一回
陶土虎赶紧回转身,搂着吴挺坚的肩膀,问道:“咋了?你说话呀。”
吴挺坚不说话,只是伸出手臂,又把他的腰抱上了,头拱在了他的怀里,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
陶土虎拍拍他的背,说道:“别胡思乱想了,老太太和太太,东家会想出办法的,一定会救出来的。”
吴挺坚在他怀里拱动了几下,过了许久,才幽幽地说道:“哥,今晚我睡在你这里吧……”
陶土虎赶紧把他推开,说道:“咋?又和你媳妇吵嘴了?你还是快回你屋里去吧,回头,看东家又骂你。”
吴挺坚却顺势一下倒在了炕上,仰面朝天的说:“骂就骂吧,我就愿意和你在一起睡。”
边说,就把衬衣的扣子解开,tuō_guāng了上身。
陶土虎却抓住他的胳膊往下拉,一边说:“你都娶媳妇了,在这里睡算啥,快回去吧,你就不怕你媳妇和你闹啊?”
吴挺坚一听,就支起身子,怒气冲冲地说:“闹他娘的吧,我才不管,他兄妹两个,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说那韩学忠,我还不生气。”
看到陶土虎还在往下拉他,心里也是一阵烦躁,就朝着他说道:“我有媳妇?你不是也有吗?你和她睡吗?”
陶土虎让他说中了心病,就有些生气,一下就拉下脸来,从炕沿上站起来,说道:“你少胡说,我和你一样吗?快回去……”
吴挺坚看他生气了,心里就有些怪自己说话冒失,就赶紧陪笑道:“好了,算我说错了,好不?哥,你就让我在这里睡吧。”
说着,一起身,解开裤腰带,就把军裤脱了下来,光着身子跪起来,伸手要去抱陶土虎。
陶土虎却一伸胳膊,就把他推开了,拾起他的衣裤扔在他身上,说道:“你快回去吧,你在这里睡算啥。”
吴挺坚被他推的四仰八叉的倒在了炕上,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就红了脸色,眼角含着泪,朝着陶土虎脱口说道:“你今晚倒是咋了?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想当初,你为啥又那样弄我……”
陶土虎一听,心里就有一股不知名的怒火升腾起来,通红着脸膛,跳起来,一把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自己光溜溜的下身,朝着吴挺坚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行子,我不就是x了你一回么?那是我该死,对不起你,那好,你来吧,我就让你x一次,给你还下来,行吧?”
说着,就爬到炕沿上,朝着吴挺坚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吴挺坚看着他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把屁股对准了自己,心里大惊,一时就呆在了那里,两眼直盯着陶土虎的脸,过了一会,眼里就有泪水迸了出来,他抬起胳膊,狠狠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又抬腿一脚蹬在了陶土虎的屁股上,把他蹬到了炕角,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裤,跳下炕,打开门,冲了出去。
陶土虎看他出去了,心里也是非常的难受,他往炕上一倒,伸出手,攥起拳头,狠狠地在炕上捶了两下,心里暗骂自己不是人。
在他心里,一直就把吴挺坚当成自己最好的兄弟,从小到大,他们在一起上学,他一直在呵护着他,保护着他,不想让他受任何伤害。
他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
可是,在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他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yù_wàng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对他做出了那样畜生的事情,这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迈不过去的坎,觉得对不起他。
他一直觉得,他对吴挺坚,是有比亲弟兄还亲的兄弟感情,他为了他好,可以骂他,也可以打他,可是自己对他的那个举动,却让他自己一直不能原谅自己。
每每看到吴挺坚对自己过于亲昵时,他心里的那个结,就会让自己变成一个遇到危险的野猫,浑身肌肉发紧,全身的毛都要挓挲起来。
“也许,挺坚只是和自己亲,他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只是想让自己来安慰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他反转身,仰面躺在炕席上,幽幽的想,“自己这是干啥呀?真是混蛋。”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却又浮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齐茬的短发,露着青青的头皮,挺直的鼻梁,两道浓眉窝在两只铜铃大眼之上,厚实的嘴唇,透出一股难驯的野性和雄性的气息。
他心里模模糊糊的就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刘山炮。
☆、第十三章 青铜箱子
第二天,陶土虎一早交了班,就把那包糕点掖在怀里,拿回家给山牛吃。
回家后先去找了陶新意,叫他用芦苇编了几个蝈蝈笼子。
又在背上背着山牛提着笼子来到了孝子河边,趴在草丛里找了半天,就捉了十几只胖大的蝈蝈,因为只有雌的才发出叫声,所以就捡出几只大肚子的雌的,放在笼子里,让山牛提着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到家后,天已经过晌,娘和山菜已经把饭摆在桌子上,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