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夜里十一点时许,天上一点儿月亮也没有,曾发正在书桌上正算账,窗外的风嗖嗖往里刮,砰的一声响整间屋子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停电了,不可能的,会不会是跳闸了?
曾发翻开抽屉拿出一个手电筒想出门看看,但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窗外一阵阵冷风吹来,刮的窗户哗哗作响,曾发连忙把窗户关上,曾发感觉有点儿不对劲,连忙敲门喊林师傅,但喊了半天都没人回应。
哗辣、哗辣、哗辣、窗户突然又开了,曾发再关窗户,忽然发觉窗子上浮现一张苍老的面庞,正笑嘻嘻的看着曾发,啊啊吓得曾发腿软瘫坐在地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屋子里又响起一阵苍老的阴笑声。
“林师傅,林师傅。”曾发吓得坐在地上大喊大叫。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苍老的笑声再次响起。
“谁,谁呀,你是谁?”
窗外又响起苍老而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声音:“打你个小人脸,叫你一辈子没人理,打你个小人头,叫你血流满地,打你个小人身体,叫你一辈子恶病缠身。”
“谁呀,谁,出来呀。”
忽、屋子的电视机突然打开,屏幕上全是雪,曾发吓得把裤子又弄湿了,突然间,屏幕上浮现出玫瑰的容貌,伸出两只苍老枯瘦的手抓住电视机的机框,再慢慢的把脑袋伸出来,哗辣一声,半个身子出了电视机慢慢往前爬。
“贞、贞、贞、贞……”曾发已经吓得口齿不清。
“我不是贞子,我是玫瑰,我死的真惨呐。”这时玫瑰已经出了电视机,朝曾发慢慢爬过来。
“玫、玫、玫、玫瑰,你、你、你来干什么?”
“我死的惨呐,我死的冤呐,我要报仇,我要伸冤。”
啪,曾发倒地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但玫瑰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二楼阿九的屋子里,未来望着金盆跺脚着急道:“他被吓晕了,真不禁吓,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呢。”
阿九道:“这个玫瑰是我用纸人变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弄不醒他呀,实在不行,今天晚上还是算了吧。”
“也行,我们明天晚上再来。”
“哇,你们之间有什么仇,还天天来?”阿九皱起眉十分无奈。
“没仇不能来吗?”未来问道。
“能来,能来,不过千万别再扯上我,这种事可二不可三,我不能再干这种事了。”
“不能在干什么事?”
“用道术作弄人呐。”
“我可没让你用道术作弄人,这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是,都是我想出来的,我可真坏,但我不能一坏再坏,更不能把你带坏,收手吧,钟警官。”
未来不肯罢休道:“哼,你不知道覆水难收吗,我已经被你带坏了,只能够,一、坏、再、坏。”
阿九为难道:“真的不行,不行,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回家吧,就算是无聊,咱们也不能总作弄他人为乐是不是?”
“我这都是为了查案,你知道吗,我当警察已经两年,一件案子都没破,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这个,这种事不能急的。”阿九把未来推到大门口儿,未来拽着大门死活不走,未来的劲儿还挺大,阿九都考虑是不是开土行神符了。“别赖在这儿了,赶紧回家吧。”
未来道:“你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天太黑我一个人害怕,你送我回家。”
“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怕,不行,我还得回屋睡觉。”阿九连忙摇头。
出了大门,阿九左顾右盼没发现未来的车子,问道:“你不是开车过来的?”
“亏你也是当警察的,不知道开车会暴露自己吗?”
“噢,你是打车来的吧,我们也打车走吧。”
“打车也会暴露自己,我是坐公交车来的。”
阿九未来走到路口拦下一辆公交车,这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车上的人不是很多,只有阿九未来司机三个人,阿九忽然觉得非常冷,两片柚子叶擦擦眼睛,发现车上已经坐满了,还有几个色鬼围着未来正乱摸呢。
阿九感叹命运的无常:“我这是什么命呀。”坐个公交车都能是个鬼公交。
阿九望向几个色鬼低喝一声道:“滚。”
未来杏眼圆睁怒视阿九质问道:“你叫谁滚?”
“你觉得不得冷啊?”
未来紧了紧衣服道:“是有点儿冷。”
“这是一辆鬼公交,刚才有几个色鬼正吃你豆腐,我是让他们滚。”
“什么?”未来脸色剧变,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脸色再变,正看见一个鬼双只手在自己胸前的比划,还有两个鬼在自己大腿裸露的部分乱摸,未来掏出匕首刺进****鬼的肚子,啊的一声惨叫,****鬼魂飞魄散。
两只摸腿鬼想跑,可是汽车上往那儿跑呀,啊啊两声惨叫,未来余怒未息,围着的几个鬼一个也没放过。
“冤枉,我是看热闹的,啊。”匕首刺进背心,惨叫一声魂飞魄散。
“哇。”阿九脸色剧变,望着未来把匕首拧了一圈,阿九脸色再变。
司机回头呵斥道:“汽车上不许打架知道吗?”
未来杏眼圆睁提着匕首朝司机走过来,“别别别,我多嘴,我多嘴,我多嘴。”司机惨白的脸吓成了透明色。
未来回到座位上把腿偏起来气呼呼不说话,阿九抛个眼色问道:“哎,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毕竟人鬼殊途它们又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