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玩弄人的身体,男人更喜欢玩弄人心!
罗鸣全身颤抖了起来,震惊、愤怒、激动、矛盾、犹豫、愧疚……七八种感觉缠在一起,令他看也不敢看身旁的简逸一眼。但他知道简逸也是同样的状态。
“怎麽,不答应?你们应该感到高兴,起码有一个人能出去。如果你们之间是真感情,输掉的那个就绝不会有怨言。当然,你们可以商量下谁愿意自动认输……给你们半分锺的时间考虑。”
男人看了看表,开始计时。半分锺之後,他问呆若木鸡的两人:“怎麽,决定了吗?”
罗鸣咬牙,正不知如何作答,突然听见简逸道:“我比!”
罗鸣震惊地看过去,简逸避开他受伤的眸子,愧疚地道:“小罗,我……我还有个儿子……”
“我明白。”他也有父母。
罗鸣颤抖这闭上眼,再睁开时,目光里一片清明和坚定:“好,我比!”
只要能让他出去他什麽都不在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好!”男人坐到宛如王座般宽大华丽的靠椅上,点起一支烟:“那就开始吧。都拿出点真本事出来,天亮之前要是没个结果,你们都留下来当贱奴。”
他又指了指四个黑衣大汉,凉凉地发话:“你们今天就配他俩玩玩,记著都给爷长点脸,别被sāo_huò一勾搭就软蛋,今个儿谁第一个泄,就自动去刑房领一百鞭。”
他话音落,制著简逸的两个大汉也松开了手。简逸左右看看,深知唯有自己努力取悦了这两人才有一条生路,於是颤颤巍巍地伸手过去解其中一个的裤带。
罗鸣眼见他这就开始行动了,愣了半晌,简逸已经掏出了那大汉的ròu_bàng舔起来,边舔还边咂嘴,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感觉身边两个大汉山一样围著自己,罗鸣觉著实在没有勇气去主动做这些事。
可见简逸干的这麽热火朝天,他也渐渐红了眼睛,咬咬牙,终是在大汉面前跪下身躯,纤细修长的手摸上对方胯间,好不容易是将拉链给打开了。
那大汉的凶器咕噜冗赘,活像一串黑紫的葡萄,熟的快要烂了,罗鸣从未见过如此的大货,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连牙齿根都打颤。
简逸那边已经将那根ròu_bàng舔的水亮,几乎是将整张脸都埋在对方的毛发里,两手捧著那圆硕的肉袋又揉又捏,他对付的男人却跟冰棍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罗鸣暗道这些人果然不同一般,脸色又白了白,再想到重见天日的机会就把握在自己手里,便撒开了最後一点羞耻。
身子蛇似的缠在大汉身上,好不容易将人给拉到地上。罗逸赤身luǒ_tǐ地在对方身上一顿乱蹭,嘴里哼哼唧唧地竟是làng_jiào。
“大哥……好哥哥……你的ròu_bàng好粗好壮啊……”
经过这些日子罗鸣也多少琢磨出点门道了,叫的又嗲又软,声音因为之前的哭喊还带著点沙哑,听起来倒是媚的紧。
被他缠在身下的大汉不由抖了抖,罗鸣心里一喜,仿佛看见光明的大路向自己敞开,便叫的越发起劲,两手将对方的衣服给揉开,屁股跨在对方腰上,用股沟磨蹭著对方ròu_bàng,一边还抬起头看著另一个大汉,眼中含泪秋波荡漾。
说起来这事还是罗鸣有优势,莫说更脸蛋年轻俊俏,那肌肤光滑,身体柔韧,还有一身浑然天成的淫根媚骨,都是简逸比不上的。但要说劣势,便是罗鸣不比简逸那麽阅人无数、身经百战。
拉过大汉的手放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膛上,用其掌心搓动那嫣红的rǔ_tóu。那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肿的极大,把玩它们的时候,罗鸣还要考虑怎麽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
大汉的手上带著厚厚的茧子,尤其虎口因为拿枪而一场粗糙,罗鸣又生怕对方感觉不到自己身子的滑嫩,刻意加大了力度,渐渐那rǔ_tóu被磨破了皮,渗出一点血丝,红的似乎要滴下血来。
一阵阵摩擦的疼痛中却夹著酥麻快感,连著菊穴里也有些麻痒,罗鸣不由扭动起身子,摇著臀,骑在大汉的身上可怜兮兮地呻吟。
“哥哥……来抓我啊……嗯……好舒服……哥哥手好舒服……快摸我啊……”
在他极为主动地要求下,大汉终於主动伸手摸起他的身子,两指大掌在瘦弱的身体上毫不怜惜地又掐又捏,又是刻意在伤口上使坏。罗鸣知道对方的兴致被挑起来了,饶是全身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却还强忍著伸出双手拢上对方的胯间那物什。
这一摸之下又暗自发喜,只因大汉的那物已经抬头,罗鸣趁热打铁,马上不轻不重地套弄起来。
得空间他又看了眼简逸那边的“战况”,只见正被简逸伺候的大汉已经完全勃起了,黑紫的ròu_bàng足有男子的手腕粗,被唾液染得光泽水亮,随著简逸不停吞吐的动作时不时打在他的脸上。但再瞧那大汉的脸,虽有些红晕但尚算冷静,完全没有要泄的意思,罗鸣这才吊起来的心才稍稍落下,转而专心致志地对付著自己的“恩客”。
感觉手下那话儿越来越烫,但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罗鸣急的满头大汗,顿惊觉光是用手是不够的,於是身子向下一腿,将头埋在大汉的腿间,用舌尖在半起不起的ròu_bàng顶端的小孔上飞快地卷过。
这一下正确无比,那大汉猛地个哆嗦,ròu_bàng就一下子弹了起来,“啪”地一下打在罗鸣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