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抱,我现在那么小一点而你那么大一坨。煤球嫌弃的看着发酒疯的苏澈。
突然苏澈一把抓着煤球的后颈,直接把它提到了自己面前,脸埋在它毛绒绒的背上使劲蹭蹭,“你不愿抱我,我就抱你吧。”
煤球噌的就亮出尖尖泛着寒光的指甲。
“煤球,我委屈。”苏澈迷迷糊糊的哼哼,抱着煤球恶心吧唧的撒娇,“我今天受委屈了,煤球球球球。”
球字拖了很长的音。煤球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艰难的挪动身体,这才终于能看见苏澈的脸。
透着不自然的红,烫烫的。
“谁都欺负我……呃,”苏澈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熏得煤球再次伸出爪子做好攻击准备,咧嘴一笑,“果然还是你最好了。”
煤球眯了眯眼睛,收回指甲。
“嗷吼。”
用软乎乎的肉垫轻轻踩了踩苏澈热乎乎的脸。
苏澈蹭了蹭,抱着煤球昏昏沉沉睡着了。
煤球看了看睡倒在地上的苏澈,第一次觉得身体太小也是件不方便的事。它重新跳回自己高高的,铺得厚厚软软的木椅上。阖上眼睛开始打哈欠。
时间一点一点流淌而过。
微凉的风穿过窗户,苏澈依然睡倒在地上,身体越蜷缩越小,单薄的背影印在煤球的眼睛里。
煤球抖抖耳朵,转过身不看苏澈,它决定面朝另一边睡。然而没过多久,煤球的身体又‘无意识’的转回来正对苏澈了。
狠狠瞪视那抹冷得可怜兮兮身影。
“嗷!”
似是不耐烦又似是恼怒,这团黑乎乎的球状体终于还是跳下了自己舒适的木椅。
苏澈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是睡得四仰八叉摊开肚子的煤球。
揉揉脑袋,他已经忘了昨晚上自己怎么爬上的床了。
戳了戳煤球的肚子,“球?”
没反应。
坚持不懈继续戳戳戳,“球球球?”
终于,煤球愤怒的一跃而起,一爪子按在苏澈额头上,“吼!”
苏澈抓住它的爪子在手里捏捏,“好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