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树震圝惊了。忙了一上午,中午又专程跑来送午饭,装成这样一副惨样儿,非但没得到梁泽的半点同情,还换来的却是梁泽的质疑吗?
“难道我这段时间对你的真心你感觉不到吗?”温树受伤了,昨晚是一次,今天又一次。好难过……难过的都不想说话,好累。
梁泽有些不敢看温树的眼睛:“为了什么?为了再上一次床!”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温树圝声音越来越小。
“我这样想的?是我不小心说出了你的想法,惭愧了吧。”梁泽没有一丝揭圝穿别人欺圝骗自己的爽圝快。
温树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像是说给自己听,却把目光深深地嵌进了梁泽的眼睛,每说一句话都不容梁泽反圝抗一分:“怎么,让你失望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这一身的医生服给扒了,很不得现在就把你推在桌子上狠狠草,让你知道就算你特么心里有人,老圝子也能贯穿你,占有你,让你知道你属于谁!”
“你疯了?”梁泽不相信这些话出自温树,这个什么时候对自己都是笑容灿烂,温柔的滴水儿的小男孩。
“你说呢?”温树忽然邪邪的笑了,慢慢把梁泽逼到了墙角。
梁泽急了:“温树,你别乱来。”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再强圝奸你一次啊?再落你一回口实?让你说我又是违背你的意思?”温树也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温树掀起白大褂,皮圝带都没解,就一手狠狠的伸下去抓圝住了梁泽的命圝根,一气呵成,容不得梁泽反应,温树就紧紧顶着他,快陷进墙里了:“我其实特别想,可惜门没锁,要是万一待会有个像我一样专挑下午上班前这一点点时间推门进来‘梁大夫,找你看看病。’你说你会不会特别爽?”
梁泽的脸都快红成了番茄,哪还敢刺圝激温树半句。这种胁迫,简直是毫无反圝抗的余地,只能一个劲的缓和温树的情绪,他真的怕,真的保不准下一秒会有人推门进来,就算不是病人,就是同事进来也更糟糕了。
“你说我就稍微刺圝激一下,你就硬了,我要是这样呢?”温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很疼,心里很疼。他就这么时而轻柔时而快速的抚圝摸圝着梁泽的宝贝,一只手撩衣服露圝出了胸前的粉红,一口咬了上去。
梁泽不敢动作,稍微一动,温树就能快速的反应握的更紧,握得生疼。不敢说话,不敢出声,轻轻一哼都带着情圝色的意味。梁泽怕了,温树不是胡竞,温树比胡竞更让他觉得无法抵圝抗。
梁泽渐渐泛红,发圝热的身圝体,在不断的攀升,下一秒,一股温热就喷在了内圝裤上,温树就着液圝体搓了搓顶端的小孔,梁泽一阵持续的战栗,微眯着双眼缓不过神儿来。
温树像是没事人一样伸了出来,在旁边的水池里洗了洗手,开门要走。
梁泽在身后腿软的站不住,只得靠着墙喘着气:“拿走你的东西!”
温树没回头:“不吃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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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
梁泽回了神,走到了桌子旁坐下去才敢喘了口气,裤子里的湿黏清清楚楚的提醒他,温树,简直是个疯子!
温树一路头也没回的从医院回到家,蒙着被子倒头就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还是满肚子的怨气,温树抹了把脸出门去夜班。
梁泽刚下班,在大厅里遇到了有些失魂落魄的温树,梁泽木木的站住,看着这个两眼空洞,面无表情的白皙少年朝着自己走来,却在靠近的那一刻漠然的擦身而过,像是从前一点交集都没有,陌生到眼角也没有一点点自己的影子。
梁泽立在原地,心的地方突然像被一只大手扼住一般,狠狠地揪着。本来就是两个都有过去的人,本来就是两个都没有放弃过去的人,怎么能勉强凑在一起,怎么能勉强一起开始新的未来呢?!哼,笑话!梁泽这么想,才会感觉一点点释然,要不然他能怎么想,想这么一个英俊帅气年轻朝气的小伙子肯在一个一点都不纯洁,身心都不纯洁的老男人身上浪费多久?又是一个贪图享受,一时痛快的人,当初胡竞是这样,现在温树也是这样。
梁泽姿势不自然的慢慢走,印记干涸成了硬块,他要赶紧回家清洗干净,要不然,难受!
“九床病历写完了没啊,小树。”王哲思好久都没这么叫过了,轻轻拍了下温树的肩膀。
温树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蛇一样炸起了身子:“你干嘛?!”
“怎么了呀,吓我一跳,捅了火药桶了?”王哲思不敢相信的看着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的小孩儿。
“没事儿,九床的病历写完了,昨晚写完的。”
“咱们住院这儿最近也没有忙到需要熬夜一宿的吧,你这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是怎么了?”王哲思稍微猜到点儿,却又不敢确定。
“我就是心里有点难过,跟咱们科没关系。”温树不想让总照顾自己的大哥我这点小事担心。
“来,跟我说说,怎么了?”王哲思更想进一步确认。
“我全心全意的为人家付出,人家不屑一顾罢了。”温树想一句话做个总结而已。
王哲思终于舒展了眉头,微微的翘起了嘴角:“你早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