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警察部队的课程惹的祸,一不留神就开始和人家聊人生。斯图鲁松室长心安理得的把责任推到了警察部队头上,他的几位教官这天下午莫名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很抱歉,提及了您的伤心事。”海姆达尔满脸歉疚。
迪吕波貌似大度的摇摇头。
“斯图鲁松先生,”迪吕波的脸上浮现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沉着,似胸有成竹,又像恬不为意。“您觉得您自己的人格是否高尚?”
海姆达尔想不到他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回答,“高尚与否我不敢说,因为这是别人的评价,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让自己成为一个还算得上是善良的人,至少不能让别人在背后谈论我时,出现诸如丧心病狂之类的词。”
“所以你看,人格多么奇妙,它具有多方面的复杂性,”迪吕波说。“当你以为你对一个人了若指掌,有一天却发现他如此的陌生,你仿佛从未了解过……嗯,我们就先把这样的人格称之为非正常人格,而巫师世界的历史有时却是掌握在非正常人格手中的,促使他们的非正常人格爆发的动机有很多,为了金钱、为了权力,为了难以启齿的私欲……您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好像能听懂,”海姆达尔说。“您指的‘巫师世界的历史有时却是掌握在非正常人格手中’,就像大战期间的格林德沃?还有令英国巫师闻风丧胆到连名字都不敢提的神秘人?那样的非正常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