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双河可不会在意这个,心下了然,只去吩咐下人不提。
先前那女子还跟在一行人之后,莲蓬眼角瞄到她时不时地偷看这边儿,心下也有些熟悉她的轮廓,却依依稀稀忆不起,于是问道:“后面儿跟着的可是令媛?我瞧她一个姑娘家行走怪不方便,不若先叫她歇着去?”
段双河一愣,探头往那边瞧了一眼,脸色当时便不好。
他皱起眉,复又松开,抽了抽嘴角:“前辈不必理会,这是我儿媳林氏,才与犬子成婚不久,贯来是个不识相的,她要跟便叫他跟吧。”
莲蓬一下忆起,原是那晚在段长德屋中见到的美人出浴图,可不就是这身后的娇美女子么?
莲蓬又瞄一眼,女子显然是听见了段双河的话,脸色有些苍白,面儿上也有些呐呐的,步迈地小了,不一会儿便被甩在了人群之后。
莲蓬回想着那女子的神情,心底觉得有些违和,总感到这女子不若面上看到的那样单纯和温婉。
莲蓬回头道:“既如此,便将世子与世子妃一道请出来,王妃呢?可奇怪了,怎么没遇见王妃?”
段双河听到前边儿,便有些为难,一听后半句,立马便低下头:“前辈有所不知,内子十几年前便已过世,剩下的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也不牵出来献丑了。”
莲蓬皱眉,这人怎么讲自己的妻妾比作牛马一般,真是太不尊重人。
又听他道:“犬子近来身子不大好,前辈若是想见见,我便派人去唤他,不过一会儿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前辈海涵了。”
不等莲蓬答话,他就拉过身边那管事儿吩咐道:“去把世子叫出来。”想一会儿,又补充道,“盯紧了,别叫他穿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管事儿苦哈哈的下去了,显然是段长德并不那么好劝说。
莲蓬被迎到上座,手边儿奉好了茶水,轻啄一口——
“你认识白粲?”,莲蓬还是有些沉不住气。
段双河落在莲蓬左手侧,闻言低头浅笑一声,答道:“打过几回照面儿,前些日子与白大……白先生起了些纠葛,倒是闻得些他的手段与本事。”
莲蓬听不懂这个,又不好明说,低头沉吟一番,看去倒是有些高深莫测了。
段双河瞧他这模样也是心里悬得慌,赶忙又开口:“左右不是什么大矛盾,若是前辈与白先生熟稔,还要劳烦日后美言了。”
莲蓬提起些心思:“你说的不明不白,我听不大懂。”
这听到段双河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味了,他为难了一阵儿,有些犹豫戒备地盯着对面儿的东方看了一会儿,见莲蓬没有让他出去的意思,自己倒是真的不好开口。
不过不说不行,毕竟小命还在人手里呢,段双河咬咬牙:“既然东方先生也是自己人,段某便敞开了说话,前段时间因着些小关系,与白大……白先生起了些争执,惹他不快,便给在下下了些东西,原本说是个教训,段某也知道些了自己的过错,不日便给我解开的……不过,现下那东西快到了发作的时节,段某却再找不到白先生踪迹,心中……实在焦急。”
莲蓬身子一歪,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学着段双河挑起一边儿眉毛。
别说,还真有模有样的,邪肆之气立马灌注全身,连东方都有些被镇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cp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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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得某缘不好意思不日更
唉呀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