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是代表了死亡与分离地花。夜炙他……或许。真地是自己错了。星风咬着唇。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夜炙。
“对不起。夜炙。对不起。”
“啊?!”
夜炙从游离中醒来。头微侧。抵住了坐在他身后地星风地额。星风把头埋在夜炙颈后地发间。闷闷地。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星风,不要这样。你又没错,只是……”
“不,我错了。我不该,以我自己的想法去衡量别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不伤害到旁人,任何人都没权利去指责他。其实,说起来,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各自地方法不同而已。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你。”
看不到夜炙的表情,星风也不敢去看。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痛,会传染人。手紧紧的缠弄着夜炙的衣带,抵在他背上,就是不肯抬头。
过了好一会儿,夜炙的口吻里,总算有了温度。
“睡吧,明天还得赶路。”
星风一听这话,又开始纠结了。这次不为别的,事关他自己。不知从何时起。习惯了夜炙的体温,就像习惯了睡觉得抱着大抱枕般,没有的话,总是睡不着。这,是不是他太滥情了?还是,他地本性竟然是见一个爱一个?可细说起来,对夜炙的感觉又不像是爱,倒像是自己找到了生命中一直残缺的那一半,有了他。才安心,无关乎情爱。
陷入纠结地星风毫无知觉的任由夜炙将他抱着,困惑的眼神没有焦距的盯着前方,惹来夜炙一阵低笑。
夜里的草原和白日相比温差极大。夜炙升起一堆篝火,抱着星风紧挨着独角兽躺下,飓风豹则担当了守夜的职责。
夜炙看着怀里的人儿,手指勾起一缕绿色发丝,伸出舌,慢慢品尝着。睡熟的星风毫不设防。微微开阖的嘴露出一点点地红润。彷如小猫打呼似的鼾声,引得人心神蠢动。含着发丝的夜炙。纤细而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描绘着红唇的轮廓。妖异的火色双瞳,升腾起黑色氤氲。
良久良久,久到旁观的一豹一兽都开始烦躁了,夜炙倏尔一笑,吐出含着的发,轻轻的咬上星风白皙优美地脖颈,留下一个带着点点唾沫痕迹的牙印,在月光的辉映下,反射着银光。星风皱起眉,不耐的折腾了一下,夜炙轻拍他背脊,转瞬睡着的人又不动弹了。像是完成了件好玩的事儿,夜炙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将下巴搁在星风头顶,也闭眼入睡。
“夜炙,快帮我看看,这儿是不是被虫咬了?怎么痒痒的。”
星风摩挲着脖子,总感觉那里不太舒服。
“哪里,我看看。”
撩起绿色发丝,星风侧着头,露出脖子上被挠红的地方。那里,有两个像被蚊子盯过地小包。
“这里是吧?我给你揉揉,要不要涂点药水什么地?”
“不要,那老板卖的止痒药水吓得死人。涂上就跟绿色沼泽怪似地,还老洗不干净。你咋会上当买那玩意儿。”
“不是你说要买点防虫咬的药吗?那老板说这个效果最好,你当时也同意了的。”
一个白眼扔回去,夜炙严重鄙视将责任丢别人身上的人。
星风嘿嘿一笑,讨好的赶紧动手收拾行装。
草原真大,第一天,星风很有兴致的东跑西跳,第二天,追牛赶羊的不亦乐乎,第三天,嫌太阳太大草太多,第四天,赖在飓风豹身上有气无力,今儿第五天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失了光彩,很哀怨的看着骑在高壮的独角兽背上的夜炙。
“夜炙,你确定我们没走错路?都五天了,连根兽人的毛都没看见。”夜炙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自顾自的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