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像之前那样,洛尘和洛墨都来我白家住,让你眼不见心不烦,成吗?”
白老爷子为了让苏黎和梁暖暖的婚礼正常进行,他好话坏话全说了,只希望这老头别任性,别搞事情。
老首长听闻白家要养他的曾孙子,还要洛尘和洛墨来白家住,这口气老首长哪咽的下去,别人看在眼里,还以为他们洛家缺粮食。
于是,他没好气的说:“白老头,你嘀咕半天,我说过半个字不同意吗?把孙女认回去就了不起吗?嘴巴就不能停歇一下?考虑过别人愿不愿意听你嘀咕?”
老首长噼里啪啦一堆话,把白老爷子骂的有些没面子。
他平日都是惜字如金,基本不和别人说话,这次还不是为了他的孙女,他豁出去了,反正就是脸皮厚一点的事情。
老首长见白家老爷子不说话,很嫌弃的白了他一眼:“我说过不同意他们结婚吗?你这人戏怎么这么多?”
“……”白老爷子被老首长呛的尴尬了,居然骂他戏多。
但是,听到他不反对苏黎和梁暖暖结婚,白老爷子觉得这几句被他骂也骂的值,没什么比她孙女的幸福更重要。
老首长又不傻,他做了那么多事情,还是没能把他们几个拆开,这个时候了,他又何必跳出来做坏人,又何必让白老头当好人,别弄的全是他的功劳。
而且,老首长明白的狠,不管他在怎样闹腾,洛尘和洛墨是不会听他的。
更重要的是,他也想要那两个曾孙子。
所以,管不了那么多,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不参与任何了,不再去唱黑脸做坏人。
与此同时,一楼的宴会厅,苏黎周旋在宾客中,陪着洛尘和大家打招呼,她早已疲惫。
下午本来就打了一下午的麻将,这会儿眼睛皮都睁不开,就想找个位置休息一下。
于是,凑到洛尘耳朵,说她去宴会厅楼上的休息室,等会再下来,让扶雪送她上去。
洛尘见苏黎怀着身孕踩着小高跟应付了两三个小时,就把她放走了,让扶雪陪她上楼,他等会抽身再去陪她。
苏黎点头答应后,就和扶雪一起上楼了。
不远处,许夫人见苏黎和洛尘分开,单独去了楼上,立马放下手中的酒杯,跟在苏黎身后一块上楼。
二楼的vip休息室,扶雪把苏黎送进去没多久,她就先行退出来了,交待:“友友,你先休息一下,我下去应付一圈再上来陪你。”
“嗯!我没事的,反正是在自己家里。”苏黎送走扶雪,把门带上了,不紧不慢走近沙发上,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
然而,扶雪刚才离开没多久,跟踪上来的许夫人就从暗处上来,凑在苏黎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把手轻轻搭在门手柄上,深吸一口气,轻轻往下压了一把,门没反锁。
由于只是vip休息室,里面有棋牌室和休闲娱乐,没有休息的大床,所以大伙一般进vip休息室,是不反锁的,除非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许夫人屏住呼吸,别过脑袋,把前后走廊各自查看了一番,没看到有人经过。
她暗想,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她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除掉苏黎。
尽管知道苏黎的跆拳道厉害,许夫人还是把门轻轻推开,偷偷的溜了进去,她心想,任凭苏黎再厉害,她好歹是个孕妇,总归是要护着自己的肚子。
如果她等下跟苏黎发生挣执,专门攻击她的肚子,她肯定是没有办法的,肯定以保护孩子为主,这是每个母亲的本性。
许夫人的狠毒,完全不在许欢歌之下,不论做什么事情,那都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的,专挑别人的弱点攻击,毫无人性可言。
许夫人偷偷摸摸进屋之后,看到苏黎背对她,侧躺靠在沙发上休息。
屋里的灯很暗,暗的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摆设,只能凭借大概的轮廓分辩哪里摆了东西。
因此,许夫人特别小心翼翼,生怕会惊动苏黎,怕对她下手不方便。
如果能趁苏黎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把她除掉,不闹出任何动静,那是最好不过。
于是,她靠近苏黎的时候,悄然掀开自己的长裙,从大腿上取下那根绑着的窗帘带。
苏黎刚才威胁过许夫人,许夫人就在琢磨着怎样弄死她。
白家的宾客太多,她若是突然把餐刀拿起来,别人肯定会觉得她很奇怪,而且不好藏。
所以,她趁上洗手间的时候,把偏厅的窗帘带取了下来,系在自己的大腿上。
白家配制的东西,全部是高档货,质量特别好,许夫人藏起来的那根窗帘带,想要肋死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许夫人已经打算好,待她等会把苏黎肋死之后,就把这根窗帘带还原,任谁都找不到杀人凶器,又怎能抓住她是怎么杀人的。
许夫人靠近沙发时,双手紧紧拉着那根窗帘带,就套在对方的脖子上。
顿时,沙发上熟的人被惊醒,双手连忙拉着窗帘带,想要挣脱,许夫人却助的更紧。
两人在暗中的较量,甚至看不清楚对方的脸,看不清到底是谁想弄死她。
许夫人见她奋力的挣扎,怒气冲冲的说:“梁友友,上次在医院没弄死你,那把火没烧死你,我不信你还躲得过今晚。”
沙发上,女孩被许夫人反拉靠在怀里,吃力的说:“许伯母,你终于肯承认是你干的那些坏事,你以为你杀了我,许笑语就会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