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沈修筠也回来了,气的是脸红脖子粗,一脚就踢飞了一个凳子:“那个什么冯俊良,欺人太甚,酒宴上公然调戏蕙兰,不把我放在眼里,姑父竟然不加以阻止,真是气死我了,若不是为了姑姑的面子,我要他好看!”
姜寒赶紧搬了凳子让他坐下,坐在凳子上沈修筠还是忍不住的一直破口大骂:“什么少掌门,就是个登徒子,这个王八蛋,我真想挖了他的狗眼。这回多亏了我表弟开口,不然我非得当场发作。”
姜寒也点了点头,这回石鸿才确实是做的不错,让姜寒对他的印象有了些改观。
姜寒几人还没吃饭,劝住了沈修筠,姜寒赶紧让门口的仆人给准备了点酒菜,沈修筠在前面喝的也不痛快,也和两个人一起边喝边聊。
喝着喝着天都晚了,蕙兰和蓝念之早就回屋休息了,三个人还在院子里喝着酒。
沈修筠一边喝一边问姜寒:“这次这襄云寨请来了这冯俊良,我看着里面有猫腻啊。”
姜寒点了点头:“是啊,不是之前都不许外人参与么,怎么这次石文正还敢光明正大的请了这冯俊良来帮忙,这里面必有蹊跷。”
洛子瑜哪里想到那么多,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快别想那么多了,等到会盟那天不就知道了,一个雪剑门的冯俊良,我还不把他放在眼里,这盟主照样给你拿回来就是了。”
姜寒叹了口气,说的也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现在想的太多也没用。
正在说着,就见石鸿才屁滚尿流的从门外跑了进来,一边跌跌撞撞的跑还一边喊:“表兄,姜寒,你们快带蕙兰下山,快走,走的越远越好!”
姜寒见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跑的满头大汗,赶忙给他搬了个凳子:“少寨主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石鸿才一脚把凳子踢到了一边:“什么时候还坐下说,你赶紧带着蕙兰快跑吧。”
姜寒被他搞的摸不着头脑:“少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慢慢说。”说完给石鸿才倒了杯水:“你先喝口水缓缓。”
石鸿才拿起杯子狠狠灌了两口水,深深的喘了两口气,这才开口:“刚才酒席宴罢,我把母亲送回了房里,想着去跟父亲说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结果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父亲和那个冯俊良在说话,我留了个心眼趴在外面偷听了一会,结果那冯俊良跟父亲说,要助父亲夺盟主可以,条件就是把蕙兰嫁给他,父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冯俊良还说连同那位蓝姑娘一起都要。”
“我听他们这么说也没敢进去,赶忙跑回去跟母亲商量,母亲赶忙让我来通知你们,让你们赶快下山,走的越远越好,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姜寒这会是听明白了,原来是石文正把蕙兰和念之卖给了冯俊良,在这襄云寨里,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还不都是他石文正说的算,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以雪剑门的实力,难道云泉寨还敢找上门么?好在是石鸿才母女还念着这份亲情,提前来通知几人逃走,姜寒对石鸿才的看法不由得大大改观。
想到这姜寒给石鸿才深施一礼:“感谢石兄实言相告,小弟感激不尽,之前多有得罪,都是小弟气量太小,小弟给石兄赔礼道歉了。”
石鸿才急的一跺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磨叽这些没用的,我是为了蕙兰我又不是为了你,你赶紧带着蕙兰走,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也别回来,不要被雪剑门的人找到你们。”
姜寒微微一笑:“我们为何要走?”
急的石鸿才真想给他两个耳光,可是一想自己打不过他,也只能作罢。只能气急败坏的说:“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咱俩的事情一笔勾销,蕙兰的主意我以后再也不打了,我就求求你赶紧带她走,蕙兰以后都托付给你了,代我好好照顾她。我知道你武功不错,可是雪剑门势力大,你斗不过他的。”说着说着还流下了几滴眼泪。
姜寒这会对石鸿才的看法已经不错了,其实这石鸿才就是个被惯坏了的纨绔子弟,其实心眼也没那么坏。想到这姜寒拉过凳子,扶着石鸿才坐下,说道:“他雪剑门势力大,难道真阳剑派就怕了他?”
石鸿才有点没听明白:“真阳剑派是不怕他,可是你又不是真阳剑派的。”
姜寒用手一指洛子瑜:“我不是但是他是啊。”
石鸿才看了一眼洛子瑜:“你是真阳剑派弟子?”
洛子瑜赶忙站起身一抱拳:“在下真阳剑派洛子瑜。”
这回石鸿才脸上可精彩极了,一会红一会白的,这回他可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听说雪剑门还有恃无恐的,真阳剑派作为七大门派之一,自然是不怕这雪剑门。怪不得一开始两个人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这小小的襄云寨在真阳剑派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他赶紧站起来,对着两人抱了抱拳:“之前对二位少侠多有冒犯,还望二位少侠不要怪罪。”
姜寒一见他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只是有点纨绔的习气,也不再怪他,一拍石鸿才的肩膀把他按在凳子上:“石兄别那么见外,来来来一起喝点。”
石鸿才拗不过姜寒,只能倒上酒,四个人又开始喝起来。
喝了几杯,姜寒问石鸿才:“石兄,你刚才说你再也不打蕙兰的主意了,是真的么?”
石鸿才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觉得我现在就是再想打蕙兰的主意还有可能么?第一我父亲做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