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台上两人已经动起手来,那丁火举起大斧。从上到下就斜劈了下来,吕化也不惊慌,身子往左边一斜,大斧挂着劲风,顺着吕化的面前就劈了过去。
吕化见大斧过去了,抬手用熟铜短棍点向了丁火的太阳穴。吓得丁火赶紧低头闪身,勉强躲过这一招,紧接着大斧横着一搂,扫向了吕化的腰。
吕化赶忙撤回短棍,往前上步,身子朝着丁火的方向一转,手里短棍点像了丁火的手背。
这丁火大斧还没到,就见短棍已经在路线上等着自己了,自己这一下要是打过去,肯定是自己的手先被打断。
想到这丁火赶紧收招,强行用力停住了大斧。就在这一瞬间,丁火身子稍有一些迟滞,被吕化抓住机会,手里短棍一摆,正好打在丁火的巨阙穴上,丁火顿时撒手扔掉大斧,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头上的汗滴答滴答的往下滴,一时间是动弹不得。
蕙兰见吕化干净利落的打倒了丁火,也顾不得和姜寒生气了,拉着姜寒的胳膊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丁火不是吕化的对手?”
姜寒摸了摸蕙兰的脑袋:“我说我随便蒙的你信不信?”
气的蕙兰举起小拳头捶了他好几下:“你好好说话!”
姜寒一指坐在地上的丁火:“这丁火气势外露,虽然看起来骇人,但是深浅早就被人看穿,而这吕化气势内敛,出手干净利落,绝无拖泥带水,现在我都没能看出他的深浅。所以这吕化取胜是自然的事情。”
这时候洛子瑜也凑过来,好奇的问:“那你怎么知道吕化不是十招取胜?”
姜寒指了指吕化:“这就得说是这吕化的武艺了,这丁火皮糙肉厚身强体壮,寻常的攻击一两下也奈何不了他,但是这打穴专打人身体周人穴道,使用巧劲,一招毙敌。轻者疼痛难忍不能动弹,重者一招丧命,最是这耐打之人的克星。”
“况且这丁火对武艺理解不深,招招都是力道尽出,再无后手,被寻个近身肯定会落败。”
洛子瑜点点头:“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你怎么知道是三招?”
姜寒摊了摊手,脸上贱贱的一笑:“我就随便蒙了一个,有可能三招,也有可能五招,反正不是十招就是了呗。”
气的洛子瑜牙痒痒:“算你运气好,下回肯定赢你!”
姜寒拍了拍胸脯:“想赢我?准备好钱吧!”说完把桌上的银子划拉划拉,都塞给蕙兰:“看为夫给你赚了多少?”
蕙兰脸一红:“胡说什么?再胡说把你嘴给你堵住。”不过她嘴上这么说,还是利索的接过了银子装了起来。
吕化手下还是留了情,这会丁火已经缓过来了,捡起大斧灰溜溜的走下了擂台。
这时平旌寨又有一人走上擂台,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手里拿着一把宝剑,一上台就拔出宝剑指着吕化:“年轻人有些本事,竟能连败我平旌寨两人,就让我潘小白来会会你!”
姜寒见又有人上台,赶忙问蕙兰:“你赌谁?”
蕙兰转了转眼睛:“这次你先说!”
姜寒又掏出一小块银子放在桌上:“我还赌吕化赢。”
蕙兰赶紧也拿出一块银子:“那我也赌吕化。”
姜寒一看,感情这小丫头学聪明了,知道自己能看出门道,让自己先选,她跟在自己后面。这潘小白已经年老体衰,脚步都有些虚浮了,落败是肯定的。
沈修筠几人一见蕙兰跟着姜寒,赶忙都下了吕化赢。洛子瑜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也掏出一块银子:“吕化!”
姜寒一看,所有人都下吕化赢,这怎么办啊,只好又把银子还给他们:“既然大家都认为吕化能赢,没人看好潘小白,那这次就不算数了,下一场咱们再来。”
这吕化果然不负众望,连短棍都没用,一脚直接把潘小白踹了个大跟头,抱拳说了句承让,就不再理他了。
潘小白臊了个大红脸,一边嘟囔着:“二十年前我也是这般雄姿英发。”一边走下了擂台。
潘小白刚走下擂台,平旌寨那边就迫不及待的蹿上来一个人,举起手中宝剑一指吕化:“你竟敢羞辱我父亲,我潘大白来会会你!”
姜寒一瞧这潘大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知道这又是个白送的。不过这名字倒是有意思,父亲叫小白儿子倒是叫大白,那孙子是不是叫老白?
蕙兰看了看姜寒,悄悄问:“你选谁啊?”
姜寒无奈的把那块银子又放在桌上:“还是吕化呗!”
这次众人又全都跟风选了吕化,姜寒无奈的摇摇头:“我说各位,咱们这样不行啊,每次都选一样的,这样吧,下一场咱们每人写个纸条,折起来放到面前,等到分出胜负了再打开,怎么样?”、
洛子瑜点了点头:“不错,省的你这家伙输了赖账!”
众人一想,这主意也不错,每次都一样,不输不赢的玩着还有什么意思,就算自己不懂,全靠瞎蒙还有一半的机会呢。
沈修筠赶忙叫人去给取了点笔墨纸砚送过来,趁着这会功夫,蕙兰悄悄跟姜寒说:“一会两人上台,你觉得左边的赢你就伸出左脚放前面,右边赢就伸右脚,不然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能把姜寒怎么样,只好悻悻的一跺脚:“不然以后都不跟你入洞房!”
姜寒一听,原来是这小丫头想作弊,作弊事小,自己的终身幸福事大,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这时候台上早就分出了胜负,那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