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胥一看,心道:“叉,真奸诈!自己真他娘的笨,怎么就没想到。刚刚不挤到排头儿,而是把阴康拽到排尾去就好了……”
倪鲧并不知道在赫胥的心里已经得到了一个奸诈的称号,快速跳着赶上队伍之后,又停下来问道:“既然这样,那还要跳多久,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倪鲧这话那是一石击起千层浪,少年们就开始边跳着,边七嘴八舌地讨论……
姜共听着这乱糟糟的声音,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突然停下、转身,当面对其他少年的时候已经又是他那标志地面无表情的面具脸了。
由于看到他突然转身,注意力便全部被他吸引了过来,对着不再说话的少年们,反手指向赫胥,淡淡地道:“真吵!他累,才真。”
说完,就转身继续按着之前的速度,继续往前走。
赫胥愣在那,一度怀疑他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幻觉,直到身后的葛天用手推他,催促他向前跳的时候,才脱口而出道:
“叉,姜共刚刚出主意了,对吧,大家都看到了吧。”
抱头蹲在那环视了一周其他的人,看到有人点头——以阴康为首的这些少年们。
还看到了有人用白痴的眼神,蔑视地看着他自己——当然是‘鲧旦二人组’了。
赫胥一看,再想起之前的种种,就感觉有一股火直冲顶梁门,不自觉地就要站起来去找倪鲧理论。
‘啪’地一下,欲站起的身子被一去只手给按住了。
怒火正盛地赫胥,抬眼顺着手去看是谁在碍事;便看到容光脸色凝重,目带告诫地对着他摇了摇头。
同时在前边领跳地阴康跳出几下后,没有听到别人跟跳的声音,便转头回望,正好看到这一幕。
虽然,不知道赫胥怒气冲冲的确切原因;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推论,心里觉得应该与倪鲧有关。
尽管,现在画面看起来是赫胥在怒视着容光。
这时,又听到容光语带不悦地开口道:“控制一下你自己的脾气,现在本身就在受罚,别再闹了。”
“可是,你看他那样子……”赫胥为自己辩解道
证实了猜测的阴康,开口道:“行了,都这种时候了,赫胥你别再任性了。”
已经走出数步之外地姜共,听到后边的争论,闭眼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后,转身再面无表情地道:“你不用装晕,我再劈晕你,如何?”
赫胥一听,抬手摸了摸现在还隐隐作疼的脖子,连忙摇头。
姜共,看到后,扫视了大家一眼后,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把视线落在了容光身上,冷淡地吐出两个字:“跟上”
言罢,便转身向前走,速度提高了不少。
阴康一见这种情况,狠狠地瞪了一眼赫胥,扬声对大家道了:“不想加重处罚,就都老实点儿。加速了,跟上!”
说完,加快了蛙跳的速度,以便能跟上姜共的脚步。
容光看着少年们,全都开始追赶姜共的脚步后,也抿着嘴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在后边跟上了队伍。
同时,心里也在暗暗地念叨:‘知道你不高兴了,也知道你嫌麻烦不愿意趟这混水;我现在也觉得也是被架在火上烧;但是,已经这样了,总不能都这样了,还说自己后悔吧;虽然,现在自己也觉得有点后悔了……’
而此时,正在往回走的风太昊,听到身后隐隐传来的争执之声,忍不住在心里泛起丝丝的窃喜。
边走,边喃喃自语道:“还好,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刚刚说完话之后转身就走……看样子,自己还是别在外边呆着了,进屋去比较好。要不然再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自己总不能明明看见了,却装没看见吧。”
想着,脚下的步了也更快了些,来到门前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便闭上一只眼睛,保持着正常的姿势从门缝中往里瞄,正好对上了正在趴在门上往外看之人的眼睛。
风太昊确认门后有人后,心道:‘好在自己没冒失地上来直接就推门,不然不得撞到人!’
念头一闪之间,门就自己开了,然后门里迅速抻出不一只手,拽住风太昊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拉了进去。
随着门飞速地关上,一道声音在耳边传来:“喂,臭小子,怎么样,为师干得不错吧?”
风太昊对于他这位非常随兴的师父爹,有时候就和小孩子一样的性格,很无语。
心道:‘您堂堂一大族长,趴门缝也就算了,怎么还向徒弟要夸奖啊?!’
所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风太昊,看着还拉着自己胳膊地燧人氏,一脸为难,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合适。
憋了几秒中,在燧人氏殷切的目视下,挤出一个笑脸后道:“您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哦,对!”说着放开了手后,燧人氏接着道:“刚才光想着拉你进来后问你情况了,看你刚刚表情怪异,可是拉疼了?”
风太昊忙摆手否认道:“没事,没事……”的同时,心中想:
‘疼是有那么一点儿的拉,不过一个男的那来的那么娇气,最多也就带个红手表。再说了,这具身体黑得都快赶上非洲人了,就算是有印子估计也看不出来。’
坐在桌边的华胥氏,把风太昊因为燧人氏的这一番作为而产生的尴尬,全部都看在了眼里,这时就向风太昊招手道:
“过来,坐下慢慢说。”
风太昊一听,可算是有借口,不用那么近距离地受师父爹目光的炙烧了,忙不迭地就往